！老支书，我不和您抬这个杠了，你给他们做做工作，叫杨云峰出来说清楚不就可以了，这就算帮了我的忙了。”
老支书：“给你说实话吧，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正在追问有关人员，一有情况我就给你说，还有什么事？”
那边放了电话。
老支书：“是谁又把他儿子给打了？还嫌不够乱？”
村委一：“听说就是那天晚上，他儿子和那个地痞流氓开着车子堵路，被群众推翻了了他们的面包车，那两个家伙还在车里，吓了一家伙，受什么伤了？听他胡说！”
老支书：“噢！有这回事？”
19［日／外／杨云峰家门前］
一辆出租车在门前停了下来，杨云峰的爱人柳云提着包从车子上下来，父亲从门里出来接住。
柳云：“爸，我妈呢？”
老爷子：“在床上呢，进屋吧。”
对面跑来一个小伙子：“嫂子，你可到家了，我们还说去接你呢？”
柳云：“云强，来家吧，快给我说说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20［日／内／杨云峰家里］
柳云从里屋看了婆婆出来。
柳云：“云强，你哥现在在哪里？”
云强：“他们给藏到外面了，那些老警们找不到的，先避上几天风再说。”
柳云：“到底是为什么，你哥犯了啥罪了？”
云强：“有什么罪？那几个当官的报复我哥，肯定是的。”
柳云：“为啥要报复他，他得罪什么人？”
云强：“哎呀，这个我也说不清，反正咱村的人都是这样说的。”
柳云：“噢……这样子，你赶紧领我去见你哥，我要弄明白这个事。”
云强有些犹豫。
柳云：“怎么？连我都信不过？”
云强：“不是……”
柳云：“不是！不是就快走啊！”
云强：“好！你等着，嫂子，我回去骑摩托车，但是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
柳云点点头，云强跑出去了。
21［日／外／乡村路上］
云强骑着摩托车带着柳云在乡村的小路上行驶。
22［日／内／市公安局］
杨云峰的爱人柳云只身一人来到市公安局。
值班室人员：“你找谁？”
柳云：“我找局长。”
值班室人员：“他不在，你有什么事？说吧，我可以传达到。”
柳云：“我要见到他本人，是关于杨云峰的事。”
办公室人员：“好吧！我给你联系一下！”
办公室人员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李卫民的车停在院子里，柳云迎了过去。
柳云：“我是杨云峰的爱人，我想问问他究竟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抓他？”
李卫民：“他有罪无罪，到这里来说清楚不就没事了，跑什么？还组织群众拦截警车，打人，这些都是犯法行为，我现在不能给你说什么，你叫我来就是问这些？”
柳云：“不！我带来了云峰的一张条子，他被村里的那些好心人藏了起来，不让他到你们这里来，云峰给人家做了很多工作要自己到这里来说清楚，我也去做了很多工作，村民们就是不放他出来，他希望你们尽快去把他抓来，他相信他无罪，更相信公安机关，有什么问题都是能够说得清楚的。给！这是他偷偷给你写地条子。”
李卫民接着，展开条子，上面写着：“我在上河村西头的一座空房子里，我想去给你说清楚，但是，他们不愿意让我走，你们来带我吧，希望你们不要对好心保护我的人有什么出格的行动，让我爱人柳云带你们来吧，我等着，要快……”
李卫民：“你带路，我们走吧。”
柳云：“好吧！”
李卫民：“值班室，通知刑警队，立即随我出发！”
23［日／外／公路上］
两辆警车呼叫着向前驶去。
24［晚／内／杨云峰家］
杨云峰的父亲在屋子里度着步，显得坐卧不安。老太太卧在床上，嘴里嘀咕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柳云轻轻地来到床前。
柳云：“爸，妈，我按照云峰的意思，已经把他交给公安上了，他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让他去核实一些情况，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放心吧。”
父亲：“村委们知道这个情况吗？”
柳云摇摇头：“他们还不知道，我这就过去给他们说去。”
25［日／外／看守所］
一辆警车在看守所门口停了下来，杨云峰戴着手铐被武警押送下车，进了看守所大门，随后，大铁门“咣当”一下关死。
26［日／内／县委刘副书记办公室］
老书记和老村长在这里向刘副书记反映杨云峰的情况。
刘副书记：“法律是不讲良心的，我相信你们的话，可是法律相信吗？我不是公安，也不是法院，我也不是政法委书记，我是管农业的，你们给我们说，我也说不上话。”
老支书：“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书记，你还是可以说说的嘛，杨支书的情况你还不了解？他怎么能和杨红波分钱还让人家跑了，这不是道理嘛！”
刘副书记：“有道理没道理，你们给我说没用，我们有纪律，是不能为一个犯人说话的，我说你们不要再跑了，现在领导们都很忙，几个大会正在筹备，还要到市里省里开会，你看，就我一个人在家，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回去给他找个律师，律师是专门替犯人说话的。”
两个人气哼哼的从刘副书记那里出来。
27［日／外／凉县大街上］
老支书和老村长在大街上走着。
老书记：“我怎么听起来，刘书记的话和镇里黄书记的话那么相似？”
老村长：“我看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但是，咱们有什么法子？”
老支书：“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赶紧派人去寻找杨红波，把他找见弄回来，什么都能说清了。”
老村长：“那不是公安上的事吗？他们怎么不去找？”
老书记：“那一天，他们不是说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警力不足什么的，我看是在推脱，根本就没有行动，不管怎么说，我们派人去，近处多派几个人，把他家的亲戚都问一下，做一做他们的工作。”
老村长：“好！回去咱就安排，我们现在去看守所吧？”
老书记：“走！再让云峰回忆回忆当时的情况。”
28［日／外／看守所］
两辆小车停在看守所大门前，王海江和汪悦总经理在村支部副书记老杨的陪同下来到这里。刚刚下车。
老支书和老村长从那边走了过来。
老支书：“哎呀，你们两个怎么到这里来了？”
汪悦：“我们到村里去了，刚听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所以就赶来了。”
王海江：“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老书记：“走吧，到里面看看再说吧？”
他们一起往看守所里面走去。
29［日／外／滩头村］
村长公选大会正在进行。
副书记老杨主持了大会，现在已经是镇书记的黄飞和几个镇党委委员到场，他们坐在主席台上。
老杨讲话（少气无力地）：“根据镇政府的安排，因为杨支书现在已经离任的情况，我们今天在这里重新推选出一个村主任来。”他回头问黄飞：“黄书记，开始吧？”
黄飞点点头。
老杨：“首先，请村委委员黄家安演讲。”
黄家安：“按照镇里和村里面的安排，我就讲两句吧。这几年，我们滩头村在杨云峰支书的带领下，经济上突飞猛进，这是大家都看到的事实，可是他现在没有在这里，让我来竞争他的村长，我觉得我说什么呢？从能力上讲我没有杨支书强，从政绩上讲我也没有什么政绩，从群众关系上讲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啥脾气的人，我如果当上村长能把这个村带好吗？老实说，我没有信心，但我能在杨支书的领导下做一些具体事情，也能做好，大家如果要推荐我，我保证能尽心，但不能保证能干好！”
掌声响起来。
黄飞把副书记老杨叫了过去，面色严峻，不知道给他说什么？
黄家安：“……我知道你们的掌声不是送给我的，但是我说的是真话，我要是投票肯定不会投我的。”
有人大喊：“你说说你不投你票，投谁？”
还有人喊：“你不想当村长来搞什么竞争演说啊？”
老杨回头看了看坐着的黄飞那一行人，少气无力地说：“人家非要我出来说两句嘛？我要投票还要投杨云峰。”
黄飞满脸怒色。
长时间掌声。
老杨：“这不是赶着鸭子上架吗？村委委员我也不干了，杨支书啥时候回来我再干。完了！”
掌声。
副书记老杨慌忙走过来：“根据刚才我们和镇领导商量的情况，也争取了参加竞选人的意见，下面直接进行投票，开始吧。”
人们向投票点拥去。
黄飞猛然起身，向自己的小车走去。几个村委看见，笑着赶紧跟着他往小车方向走，黄飞突然回头，对着老杨大吼道：“你们是怎么安排的？这叫我怎么给县里交待。”
无人说话。
黄飞指着老杨：“你过来！”他拉着老杨到一边去了。
一辆小车停在路边，汪悦陪着两个年龄较大的人下了车，副书记老杨看见，慌忙迎上前去。
老杨：“汪总，你门来了？这是……”
汪悦：“这是我父亲，畜牧行业的老专家了，这是他的老朋友，台湾的畜牧专家，他在台湾有一个很大的国际销售网络，想到内地投资搞一个鹅业深加工工厂，我老爸给推荐到我们这里，我邀请他来看看，你们这是……”
老杨：“我们在选村长。”
汪悦：“怎么？我不是听说杨支书没多少问题吗？他马上要出来的？”
老杨看看远处站着的黄飞：“群众一闹事，事情可能更复杂了，不好说啊！”
汪悦：“噢！人家可是冲着杨支书这个人来的，这样吧，你们先忙着，我们在到其他地方看看。”
老杨挽留了几句，汪悦婉言谢绝，回头给两个老专家说了些什么就上车了。
会场那边有人喊：“我们这边统计出来了。”
那边有人应到：“我们这里也出来了。”
主席台上热闹起来，可能是在唱票，有节奏地齐声好叫着：“杨云峰！杨云峰……”
老杨向台上走去，钻进了人群。 长久热烈的掌声。
黄飞钻进小车，偷偷溜走了。
人们欢呼起来。
30［日／内／老支书家］
副支书老杨：“老爷子，我们村弄成这样，你和大叔（指老村长）还要出来做主啊！否则，眼看着我们村就要好起来了，出了这个事情，这几年的努力可就泡汤了。”
老支书沉默了好一会问：“法院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沉默。
老村长：“你们明天去两个人打听一下吧。”
老支书：“村长还没有选出来，平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