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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的感动乐章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03-23 01:36:13
圣彼得堡的感动乐章
时间:2023-03-23 01:36:13     小编:

在许多人的心目中,俄罗斯是地跨居欧亚大陆面积世界第一的超级大国,在上世纪50年代中苏蜜月时期,曾是让我们马首是瞻的老大哥,电影中睿智的政治家、慷慨的英雄、朴素的乡村教师都成中国人的榜样,而或优美或激昂的歌曲和卷舌勾唇的俄语都成潮流追逐的时髦,至于芭蕾舞,和笨重的电器更是珍贵的稀罕物;而随着中苏交恶后,俄罗斯成为敌人,与我们隔离与生疏,直至上世纪末的风云变幻。再后来,随着苏联的崩分析离,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俄罗斯的记忆是90年代初经济转型的失败和衰退及国库空虚。再后来,普京成为新俄罗斯的凤凰涅般重生符号。

从小,我对俄罗斯潜移默化中就有一种好奇,我是在一个俄语字母都不认识的状态中走向俄罗斯大地。我原本了解到,学习英语的俄国人不多,但没想到能说一两句英语的俄国人是如此之少,而至于在俄罗斯的大小城市看到英语的路标更是少之又少。整个旅程中,我总为语言提心吊胆,仿如行走在悬崖边,小心翼翼。我不能像以往那样“路在嘴边”,这一回只能做到“路在指尖 ”,把书上的酒店信息和地理名词用俄语标记,然后如哑吧似地把书递给俄国人,用手指使劲撮那俄文名称,那他们也极尽肢体语言之能事地左旋右扭地为我指点一番;如果失去了书上的介绍与俄文,我就好像航船失去了罗盘。

此次旅程中走过俄罗斯大小城市,给我的整体印象如同时光倒流至北京上世纪70年代,无论是北极圈内的摩尔曼斯,“金环”里“伟大的”大罗斯托夫,甚至是离市中心稍远的莫斯科的建筑都是千篇一律地像北京的前三门的水泥预制板楼。走进房内更让人迷惑惊异的里头的格局也都一模一样。

难怪好多俄罗斯人到了北京说:像回家了!

90年代中期前俄罗斯人对中国人很友好,而这种情谊却随着“中国倒爷们”的“疯狂”倒卖劣质商品而虚耗怠尽,使得俄罗斯人对中国人和中国货的信任度急剧下降,至今认被贴上伪冒假劣的标签――当然,也许我们是游客吧,在旅途中收获更多的是俄国人的友善。

想着奠基之人的彼得大帝,一直以为圣彼得堡是为纪念他而名,资料所示这只是一种美妙巧合:“圣”源自于拉丁文,意味“神圣的”,“彼得”是东正教里的使徒之名,“堡”在德语或者荷兰语中 “城市”称谓。如此一来,圣彼得堡的名称不但和彼得大帝之名互相吻合,并且赋予了这座年轻的城市不凡的文化内涵――既沿袭了德国及荷兰的文化传统,并且与神圣宗教的古罗马紧紧相连。

圣彼得堡是俄罗斯文化和历史名城,在大、小涅瓦河及不胜枚举的运河两岸,仅300年历史的城市极尽奢华地堆砌垒叠着精美的巴洛克风格和哥特气韵的建筑。走在涅夫斯基大街上,无论是沿街东张西望,或极目远眺,或近观细摹都能发现让你眼前一亮的景观――倚靠在格里鲍耶陀夫运河栏杆边,触目着水上浮光摇荡的滴血教堂如童话般参差错落的色彩明丽“洋葱头”神奇;穿梭于喀山大教堂庄严与凝重的列柱回廊中,享受阳光的抚慰;爬上雄伟的以撒教堂穹顶,在阳光下烁烁闪耀着光辉的金顶之巅暝想着圣父、圣子、圣灵的恩庞……至于冬宫里的大殿小厅的金碧辉煌更是让人目瞪口呆,无论如何对于来自阿Q国度的游客,即使在国内游过多少亭台楼阁、庄严大殿,也不能再忿忿自慰“阿Q祖上的龙袍是真金的”。我到访圣彼得堡之时,正恰逢俄罗斯海军节,在涅瓦河畔除了久经沧桑的阿芙乐尔号外,各式舰艇在阳光下披挂着旗帜,迎着芬兰湾的海风与瓦西里三角洲的热浪飘扬,当然在这快乐的风里飘荡着的还有船上官兵的笑脸。

参观冬宫(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内和夏宫中无论是各国精彩纷呈的古典大师的油画,还是玲珑浮突的雕塑,亦或是奢华靓丽的壁画对我来说都只是一种热闹的“趁墟”行为而已。

如果说能够看个子丑寅卯的还是位于圣彼得堡西南郊的彼得戈夫(夏宫)下公园里的喷泉,这些喷泉水自20多公里外来,巧妙利用地势落差顺梯级高高喷涌叠砌成宏伟壮观的“大瀑布”,在阳光下漂洒着缤纷的水花落入“大瀑布”下的水池里,再沿着运河汇入静静的芬兰湾。“大瀑布”的喷泉水泵巧夺天工地隐匿在37尊金光闪闪的铜像中――心中一直惊讶俄罗斯真是富甲天下,到处金碧辉煌,连这户外的雕像也金光闪烁且历久如新得耗多少金子啊!实际这只是一种误解,在莫斯科与“俄国通”闲聊时才知道这不过是俄罗斯一种秘密的技术,而非真金打造。更奇巧的倒是喷泉水泵里的管道接缝为免冬季流水结冰撑破损坏,采用的只是敷塞淤泥埋入某种苔藓的孢子,当夏天来时苔藓蓬勃生长封密水泵接缝,让水柱一喷冲天,完成“大瀑布”令人叹为观止的现身。

在“大瀑布”中,彼得大帝也不忘对自己歌功颂德一番,位于瀑布中央的体态健硕参孙雕像,正藉着上帝所赐的无比神力,徒手掰开雄狮大口,喷射出冲天的水柱。雄狮是瑞典的象征,1709年7月8日,在俄国与欧洲军事强国瑞典的北方战争期间,俄瑞两国军队在波尔塔瓦进行了总决战,彼得大帝领导的俄军打败瑞典军队,结束了旷日持久的北方战争,在俄罗斯大国的崛起征程中迈出了雄健坚定的一步! 圣彼得堡有个举世闻名的“琥珀厅”位于普希金皇村宫殿内,曾经它有一面用6吨琥珀与马赛克细致镶嵌达1,300平方英战鸨袒曰屯及傅那健6战期间,它遭到纳粹分子的洗劫,琥珀制品被运出前苏联。当时负责押送“琥珀厅”的军官在1986年去世,同时带走了关于“琥珀厅”的全部秘密。几十年来,“琥珀厅”的下落,一直是个待解的谜团。按今天的估价至少值1.55亿美元。由于处于经济困境中的俄罗斯无力支撑修复所需资金,“琥珀厅”目前只修复了40~50%,就算这样也很值得去参观。

7月的圣彼得堡正逢“白夜节”――白夜节是由于地球公转与自转产生夹角使到了夏季的北半球中、高纬度白昼甚长,几乎天空不曾落下夜幕。在“白夜节”里“夜”游圣彼得堡绝对是一件美妙的旅程,当我登上座无虚席的旅游大巴游走于市内的大街小巷,随着暗蓝的夜纱落下,整个圣彼得堡的各种灯光如花朵般盛开,使白日里已慨叹不已的建筑如锦帛绘染上了温馨艳丽的纹理,而微波曼妙的涅瓦河里倒映着彼得要塞、冬宫、旧海军等建筑摇曳的姿容。早过了凌晨一点,沿岸依然游人如织,大家都在翘首以待河上的桥梁跳跃分开。夜间桥梁翘起分开,是为了让大型货轮顺利进入圣彼得堡各航道码头站装卸货物。如今,这已成了夜游圣彼堡的保留项目。

在俄罗斯华人中间流传着“死甜的点心、喉咸的菜,拉达比奔驰跑得快,姑娘总比小伙长得帅,十六七岁谈恋爱,三十多岁当奶奶,干活的全是老太太。”的顺口溜。的确,在旅程中,无论是地铁站里的员工,还是博物馆里的管理员,老花镜仿佛都是他们的必备武器。只要我拿着俄文地址上前问路,他们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找老花镜。我的这次圣彼得堡夜游车上的导游,就是一个年龄绝对超过70岁的腿脚不灵便的白发苍苍体态肥胖,走起路来都已巍颤抖动的老太太,但那嘴巴,只要汽车发动机一转,就如广播喇叭里蹦豆似的,声音清脆宏亮地“噼哩啪啦”地响起,绝没有停息的一刻,即使到了目的地,由于腿脚不便,老太太不能总是抬脚蹬步,因而只能在车里继续滔滔不绝地解说。

这就是俄罗斯的热情,这份热情掩藏在城墙宫殿里,沉淀在街头雕像中,神秘仰视的宫墙,优美起伏的河道,深远悠扬的俄罗斯小调和风情万种的俄罗斯人,一片土地有这样的特色,便挽留了猎奇者的脚步,有了这样的底蕴,也多了被人宠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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