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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研究夜郎五十年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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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研究夜郎五十年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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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本文共分两部分。第一部分以时为序,对50年来特别是近20年来贵州学者研究夜郎的重要成果、重大学术活动进行了介绍,并对其在夜郎研究中的意义作了简单评价;第二部分综合地评述了贵州在夜郎研究中,在有关时间空间定位、经济状况、社会性质、族属、政治中心、与中央王朝及周边的关系和文化等八个方面提出的各种观点、见解和思路,对夜郎研究中所表现出的阶段性特点或倾向予以概括,并提出了当前和21世纪夜郎研究所应追求的价值目标。

【关 键 词】贵州/夜郎研究

【 正 文】

夜郎,战国秦汉时期一个确实的历史存在虽然早已消亡,但却成了两千多年来人们孜孜以求解答的历史之谜。

贵州解放初期,由于巩固人民政权、恢复国民经济是形势的当务之急,史学研究的重点在普及社会发展史和中国革命史。贵州学者乃至学界名流如郭沫若对夜郎的认识,多依据前人研究的成果而莫衷一是,错讹纷呈。1958年,贵阳师范学院历史系搜集、整理了一批贵州史的资料,贵州古代史的研究与编写工作开始提上议事日程。夜郎作为贵州古代历史的一个重要阶段,对其研究自然纳入了计划。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贵州古代史的研究始终没有真正系统开展,夜郎研究也只在少数学者中浅尝辄止。

1970年7月,由于考古中发现了夜郎时期的重要文物, 贵州省博物馆约请省内各高校、原科研部门及文物、考古工作者在安顺举办考古训练班。侯哲安教授在会上介绍了他多年收集整理夜郎文献的情况。虽然会上有所讨论,但没有形成论文交流,会后也未留下有价值的系统记录。然而,这确是贵州研究夜郎的开创性的破题之举。

这是贵州史学界对夜郎研究的第一次展示。它引起了省内学者的广泛关注,并由此形成贵州古代史研究的一个热点,同时也成为贵州社会科学界开始拨乱反正的一个重要标志。

两次夜郎学术讨论会的召开,两本论文集的出版,引起了省内外学术界的关注。在此期间,一系列研究夜郎的成果相继发表,共同形成了夜郎研究热。1979年,《贵州民族研究》第1 期发展了宋世坤的《贵州赫章可乐“西南夷”墓族属试探》;这一年,《文物》第5 期发表了贵州省博物馆考古组的《贵州兴义、兴仁汉墓》的考古发掘报告。1980年,贵州人民出版社先后出版了李衍垣的《夜郎故地上的探索》、王燕玉的《贵州史专题考》两书。前者是作者多年从事贵州考古研究(其中包括夜郎考古研究)的成果;后者是作者多年对贵州古代史研究的总结,有《牂牁沿革考》、《夜郎国族属考》、《夜郎沿革考》、《论古夜郎与古牂牁的关系》、《西汉牂牁十七县今地辨》等文直接论及夜郎史事。文物出版社出版的《中国考古学会第二次年会论文集》收入了宋世坤的《贵州古夜郎地区青铜文化初论》;

进入90年代以后,贵州学者虽然每年都在报刊上发表有关夜郎研究的文章,但其形势远逊于80年代。但将夜郎史事、遗迹和夜郎文化当作旅游资源进行开发的势头却方兴未艾。从黔北的桐梓,到黔中的安顺、六枝,从黔西北的赫章、威宁,到黔西南的望谟、兴义等地,都竞相发掘夜郎文化资源,为发展经济服务。夜郎研究似乎由学术型研究向应用型研究转化。

1998年《贵州文史丛刊》第1 期发表了中央民族大学民语系李锦芳、阿炳合作的《“夜郎”语源语义考》中,从地名语言和竹图腾来研究夜郎,认为“夜”是夜郎主体民族的自称,而“夜郎”即是“以竹为图腾的‘夜’(越)人”。“夜郎”的“夜”即布依族的“依”。而“郎”即壮侗语的“竹笋”记音,进一步佐证了夜郎的主体民族为贵州的布依族。同年《史志林》第3 期中刊载了云南林华的《云南昭通地区与古夜郎国》一文,认为夜郎国即黑彝国。今天的云南省昭通地区、曲靖地区部分、贵州的毕节(六盘水地区及黔西南州、安顺地区的部分县市当属夜郎国的疆域)。

1998年8月,贵州民族学院王子尧、 刘金才主编的《夜郎史传》由四川民族出版社出版,全书共39万字,系根据家传秘本的彝族手抄本古文献,以对译、注音、音译的方式整理和研究。全书内容分三卷,第一卷:夜郎史传,叙述彝族文献中记载的夜郎史事;第二卷:夜郎在可乐,则记述了夜郎的中心在今贵州赫章可乐;第三卷记述了夜郎属于彝族先民武部族的历史。全书对夜郎的源流、谱系、地域、城池、法律、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战争等,都有具体而详细的记述。这是利用少数民族文献研究夜郎的第一部著作,对此前主要依据汉文献和考古资料论证夜郎中心在赫章一带、夜郎的主体民族为今彝族先民的论点是更有力的支撑。同时,也矫正了此前曾在部分学者中产生的夜郎古文献的研究似已穷尽的思想,展示了有关夜郎的少数民族文献研究的领域尚待开掘的新事例和新思路。

综观五十年来贵州研究夜郎的历史,对夜郎相关的问题大体形成了以下观点和见解:

一、夜郎的时间定位

二、夜郎的空间定位

夜郎的地域,也同它存在的时限一样,取决于对夜郎概念的理解。研究者们的意见大致可分为数郡说和一郡说两大类。数郡说主要依据《后汉书》追记战国时期夜郎的范围:“东接交趾,西有滇国,北有邛都国”。具体意见有三:一是夜郎不仅有汉代犍为、牂牁、武陵三郡之地,而且有时还越出这三郡之外;二是认为战国时夜郎的范围约相当于今贵州西部和西北部、云南东部和东北部、四川南部和广西西北部,今四川东山、彭山、眉山、夹江也是古夜郎地;而西汉时的夜郎国境则包括犍为郡属县五个、牂牁郡属县八个和益州郡属县一个;三认为古夜郎极盛时的疆域,不仅有今贵州全省,北和西北还包有今川南和滇东北,南抵今广西田林、南丹,东至湖南新晃,西至云南曲靖、陆良,即含汉牂牁全境及武陵、健为两郡的一部分。一郡说也有三种见解:一是夜郎之地仅为牂牁郡一县,但南夷地区有数十部落与之毗连且族属相同,又以夜郎为首,故这一地区也可称为夜郎地区,汉时设为含17县的牂牁郡;二是夜郎联盟的地域东起今黄平一带,西北至今毕节,西至今云南罗平、路南、弥勒及华宁以东,北有今遵义,东南包括都柳江上游,西南经右江上游过云南文山州而达红河州东南,即汉牂牁全境;三是夜郎相当于今之黔西南、黔西北、滇东北、滇东南和桂北一带,也在汉牂牁郡内。

三、夜郎的经济状况

在司马迁的《史记·西南夷列传》中,夜郎的经济属于“耕田有邑聚”的一类,较之“随畜迁徒毋长处”和“或土箸或移徒”的游牧、半农半牧经济的发展水平要高。研究者根据文献、考古资料和田野考察,认为夜郎鼎盛时期的农业已达“火耕而水耨”的锄耕农业。生产工具有铜器、铁器和木石器三类;夜郎的手工业门类有冶铸、制陶、玉石骨器及竹编、纺织、舟筏制作等类;商业贸易方面,因其地处滇、巴蜀、荆州和岭南地区之间,是商品流通的“走廊”,除夜郎内部各地间的贸易处,还包括进入夜郎的汉族人士与外地的经济交往,夜郎与周邻地区的贸易交往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与巴蜀地区、与滇国及其以北以南地区,与荆州地区及与岭南地区。夜郎与周邻地区过境转换的贸易,史书中虽无明文记载,但从考古发掘中却获得了一些线索。研究者还认为,夜郎地区无蚕桑、寡畜产、“方诸郡为贫”,它能与内地贸易所提供的商品,主要不是物产,而是人口,夜郎的奴隶主,商人以出卖奴隶以换回物资、货币。总之,研究者认为夜郎的经济发展水平虽较周边的巴蜀、荆州、岭南和滇落后,但自秦汉时与周边交往的加强,经济较前发展加快,经济实力在其统率的各邑中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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