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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九爷,千睡千千睡!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15-08-21 14:37:01
哎哟九爷,千睡千千睡!
时间:2015-08-21 14:37:01     小编:

1、我丢了我的雪魄珠

我是天上的雪仙子,我的英文名叫Snow。

话说前几天我觉得极度无聊,就把雪魄珠拿来当棒球打。谁知我随手在冬之园捡到的棍子竟然是时光大神的时光权杖!

时光权杖我先前也是见过的,金光闪闪啊,顶上还缀了个风骚的皇冠,跟美少女战士打怪兽时用的差不多,是天界众神法器中的战斗机。

雪魄珠被这么牛逼的权杖甩了一下,嗖一下以光速飞出了冬之园,飞出了天界,穿透了厚厚的大气层,落入了凡间,而且不知道是哪一个时空。

我傻眼了!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拉风的权杖会变成一根不起眼的棍子?为什么披着棍子外衣的权杖会这么随意地丢在冬之园里?

时光大神腆着脸非常不好意思地说:“我在和他玩捉迷藏,没想到他这么阴险地变成了一根棍子,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

啊啊啊,我愤怒了,时光大神,你都多少千岁了,为什么还玩这么弱智幼稚没营养的游戏?

“你拿根棍子打弹珠玩就高级了吗?”时光大神鄙视地反驳我。他握在手里,恢复真身的时光权杖跟他的主人同仇敌忾,很狗腿地点了点头。

“那不是弹珠,是雪魄珠!”我咬牙切齿地说。时光大神是天界最年长的神仙,据说盘古没开天地那会儿,他就存在了。老人家嘛,总是不愿意接受新事物,棒球这么洋气的运动他当然听都没听说过。

我的雪魄珠就相当于他的时光权杖,没有它,我这个雪仙子就徒有虚名;没有它,人间的冬天就不会结冰和下需,冬天就不是真正的冬天。

当我声泪俱下、涕泪横流地跟时光大神表达了雪魄珠对我的重要性,以及没有它,我有可能被近年来酷爱咏雪走文艺路线的天帝大人生吞活剥、拆骨剥皮时,他终于动了恻隐之心,赏了时光权杖一个大耳光后慈祥地对我说:“我替你看看雪魄珠掉在哪里了。”

过了一秒钟,他告诉我,雪魄珠落在了清朝康熙年间,而且很不幸地被康熙的九皇子误食了。现下,它安安稳稳地寄居在九皇子的胃里。

我非常迷惘、震惊、讶异、茫然地望着他。

他似乎觉得又到了展示他学富五车的时候。他的神情原本是很得意的,后来大概想到近几年新升的小神仙都是喝过洋墨水的,反而对中国的历史一无所知,语气不自觉又变得恨铁不成钢,“连康熙都不知道,千古一帝啊!他的九阿哥,爱新觉罗・胤,八爷党,毒蛇老九……”

接下来的时间,他滔滔不绝地把九阿哥的生平叙述了一遍,如果不是我极力阻止,他还想向我介绍九阿哥的皇阿玛、额娘、福晋、侧福晋、侍妾以及一众皇兄皇弟皇姐皇妹。

“我要怎么样才能把雪魄珠从他的肚子里取出来呢?”

“我给你查查。”

又过了一秒钟,他说:“用嘴巴吸出来。”

2、被踢下凡间

祸不单行。

弄丢雪魄珠的事,我以为只有我和时光大神知道,顶多再加个还没修成人形的时光权杖。没想到,我的顶头上司冬神居然知道了。我强烈怀疑她也参与了时光大神的捉迷藏游戏。

上司痛恨我亵玩雪魄珠,封印了我的仙术,将我踢下凡间,叫我好好吃一次苦,记住这次教训。

冬神虽然脾气不好,这一脚却踢得很有准头。我直接就压在了九阿哥的身上,当然了,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身着紫衣,长得很俊美的男子就是我要找的九阿哥。

我不仅压坏了人家的豪华马车,还把人家的手臂弄骨折了。

“爷,你怎么样,要不要紧?”赶车的小厮听到一声巨响,转头便见车毁人差点亡,吓得脸色发青,赶紧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自家主子身边,一掌推开我。

这主子倒是一派从容镇静,虽天降奇祸,却半点不见惊慌,右手拖着左手站起来,淡淡地说:“手臂折了,扶我去前头的医馆。”

出了这样大的事,街上走动的人都停下来观看,却不敢围上前。我见无人注意到我,便想蹑手蹑脚地爬进人群中,伪装成看客。我像一只小蜗牛一样爬啊爬,嘴里念念有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正爬得起劲的时候,一个冷冷的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说:“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墨黑的眸子。我扯了扯脸皮,跳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没想去哪儿,我活动活动筋骨。”

小厮愤恨地指着我,“你是哪里跑来的野丫头,压坏我们马车不说,还伤了九爷,九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他一说“九爷”,我脑子里的神经就“叮”地弹了一下。京城重地,天子脚下,这个九爷莫非就是那个九爷?要知道,我这个年纪的仙子都有一颗敏感睿智的心,霎那间,我耳听八方,四周民众窃窃私语的声音潮水一般地涌进我的耳朵里。

“九爷?是九阿哥?”

“只有九阿哥的马车才这么奢华,看这顶子用的材料……”

“这姑娘打哪里冒出来的?九阿哥素来心狠手辣,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微微仰起头,以四十五度角忧伤地仰望天空,BOSS啊BOSS,你踢得真是太准了!

我狠狠掐自己一下,两行热泪流了出来。我梨花带雨,含情脉脉地说:“九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北京城最近的风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把我刮这儿来了。我知道您的马车贵,您这个人更金贵,虽然我没有银子赔你,但我这个人可以赔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一辈子。”说完,红晕染上脸颊,娇羞地低下头。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神情更是表明了一切。我在心中呐喊:九阿哥,把我收进房吧,让我用烈焰红唇来亲吻你吧!

九阿哥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嘴唇斜斜地扬起,带着嘲讽,“要做我的女人你还不够格!你这姿色也就只配在我府里做一个粗使丫头。”

KAO,什么叫我这姿色?我这姿色怎么了?好歹我也是从天界下来的,凡人形容女子漂亮不都说仙女下凡吗?现在一真正的仙女站在你们面前,反倒说姿色寻常了!什么审美观!我垂着颈子,暗自咬牙唾骂。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哄笑声,我恨得牙痒痒,直想把这刻薄的九阿哥扔进绞肉机里搅成肉酱。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忍住,忍住,再忍住!

仰起脸,绽放一个甜美的笑容,“九爷说的对,是我妄想了。S……思诺愿意进府做一个粗使丫鬟,赔偿今日的一切损失。”

我如此大方爽快,九爷倒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冷冷道:“那你恐怕得做好几辈子才赔得起了。”

3、我没有谈过恋爱

我被分配到厨房做烧火丫头。我是雪仙子,生平最怕的就是火了。整日对着旺盛的火苗,我感觉自个儿都快虚脱了。

偏生厨房的刘大娘还老找我麻烦,估计是得了九阿哥的暗示,一心想整死我,什么粗重的活都让我干。我想我要是恢复了法力,头一件事就是把这老娘们变成一头猪。

“思诺,把这碗人参汤给侧福晋送去。”刘大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似自己是多么了不起的身份。

我被火烤得喘不过气来,正想寻个借口远离灶台,得了这个差事,立马欢快地端起参汤蹿出了厨房。刘大娘在我身后叫嚷,“小心点,别撒了参汤,侧福晋的脾气暴着呢……”

九阿哥的府邸端的是富丽堂皇,亭台楼阁精致气派,我拐过弯弯曲曲的回廊,终于抵达侧福晋的丽香阁。

没想到九阿哥也在这里。他半躺在贵妃榻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子,双眼微闭,俊美的容颜在阳光上熠熠生辉。他身旁有一株开得灿烂的蝴蝶兰,更衬得他肌肤似雪,倾城无双。

对于我明目张胆地盯着九阿哥瞧得如饥似渴,侧福晋非常不悦,低声训斥道:“把参汤放下就赶快走。”

我瞅了她一眼,又瞅了睡美人九阿哥一眼,慢吞吞地把参汤放到圆桌上。然后心一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到九阿哥身上,亲住他的嘴唇。

我是一个纯洁的仙女儿。

我没有谈过恋爱。

所以当我的嘴唇碰到九阿哥的嘴唇时,我感觉到了一阵电流从我体内一窜而过,我整个人僵住,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吸!

九阿哥悠悠睁开眼睛,瞧见我的面容时,冷峻的眉毛皱成一团,眼里的神色……非常非常的复杂。

侧福晋没料到我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惊世骇俗、不要脸的事情,怔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怒气冲天,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我,“你你你……来人呢,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给我拿下!”

一帮人冲上来将我按住,九阿哥这才慢腾腾地从榻上坐起来,嫌弃地扯过侧福晋的丝巾擦了擦嘴唇。侧福晋担忧地问:“爷,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瞧瞧?”

我眼角抽了抽,本姑娘的嘴唇又不是毒药,请毛大夫?这侧福晋的智商当然让人捉急。

九阿哥阴森森地看着我,侧福晋问:“爷,要怎么处置这个胆大包天的贱婢?”

九阿哥却忽然笑了,如同罂粟花让人不寒而栗,“既然你这么想成为我的女人,我就成全你。”

于是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被送到了九阿哥的房里。九阿哥负手立于床前,背对着我,“还过来,难不成要本阿哥伺候你?”

“奴婢不敢。”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然后从身后摸出一根棍子,对着他的后颈狠狠打下去。九阿哥闷哼一声倒在床上。我奸笑着将他翻过身,凑上去亲他,又是一阵电流从体内通过。我压下这陌生异样的感觉,撬开他的牙齿,卯足了劲地吸――

我吸我吸我吸吸!

本仙子吸得牙齿都快出血了,雪魄珠还是没有出来。我愤怒地仰天长啸,“时光大神,你个大骗子!”

半空中悠悠荡荡地飘下一张纸条,写着四个大字,“时机未到。”

4、姑娘我是一片冰心在玉壶

但是我的死期可能到了。

“昨晚夜色正好,九爷你看到我的花容月貌,惊为天人,一时气血攻心,所以才晕了过去。”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可信,只是九阿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也越来越冰冷,就算是雪仙子的我也感受到了一阵寒意。

“思诺,你觉得我蠢吗?”九阿哥冷冷地说,手指哒哒哒地敲着桌子。

“不……”我悄悄地后退了几步。

“你是谁的人,老四?太子爷?”他的眸子沉下去,眉间散发出狠戾,可是语气却非常困惑,“但是你的举动真让人无语,你到底意欲何为?”

九阿哥,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只是单纯地想拿回我的雪魄珠而已。

“爷,”门外响起咚咚咚的叩门声,一名下人禀报道,“八爷、十爷、十四爷来了,在书房等你。”

九阿哥冰冷的眸子再次上下打量我,吩咐近身小厮,“叫张总管好好审审,千万别客气!”

九阿哥府邸设有私人地牢,我被关了进去。因为有九阿哥的吩咐,张总管审我时一点没手软,大清十大酷刑什么的轮番上阵。

我是仙子,虽然被封印了法术,但仙体犹在,凡人的利器根本伤不了我。我也想装作痛不欲生的样子,无奈不是科班出身,演技有限,不痛不痒地哀嚎了几声后,我打了个哈欠,笑眯眯地瞅着张总管。

张总管正把银针一根根地戳到我指尖,陡然瞥见我的笑脸,不禁浑身一颤。我笑得越发开心,张总管狐疑地瞪着我,拿出一根银针瞅了瞅,试探性地在自己指尖上扎了一下。

“啊!”地牢里顿时响起惊天动地的痛呼声。

我咯吱咯吱笑,银铃般的笑声在阴冷的地牢里听起来格外人。张总管吓得不轻,忙遣人去回禀九阿哥。

九阿哥他们四兄弟来到地牢时,我十指间还插着明晃晃的银针,我冲他们挥了挥爪子,热情地招呼道,“各位阿哥你们好啊!”

九阿哥皱着好看的眉头注视我。他一定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跟个木头人似的,对十指连心的疼痛毫不在乎。

十阿哥说:“九哥九哥,我听说东瀛有一种忍术,练成者刀枪不入,这女子不会是东瀛人吧?”

十阿哥,你真的也想多了。我忙拍着胸脯表明心迹,“我不是东瀛人,我是大清子民。我说你们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跟你们说,我不是什么探子,也没有练过忍术,我只是一个单纯地爱慕九阿哥的小女子,我被他如花似玉的容貌吸引,千里跋涉来到他身边在,只是为了一亲芳泽,姑娘我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啊!” 地牢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十阿哥咬紧嘴唇,肩膀一耸一耸地极力忍着笑。八阿哥和十四阿哥露出惊讶的神色,大约被我这番开放的言辞吓到了。九阿哥面无表情,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再调戏我,我一定剥了你的皮!”

我被放了出来,但九阿哥一点没掉以轻心,让我跟在他身边伺候。旁人都以为我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实则九阿哥是想全天候的监视我。

侧福晋看我非常不顺眼,她觉得我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勾引了九阿哥,每每见到我,眼神都能将我戳千百个窟窿。

我一直在思考时光大神所说的“时机”,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时机。

5、你打算什么亲我

九阿哥好敛财,一日他出街巡查生意。我想着或许所谓的“时机”指的是地点的不同,便窜过去说:“九爷,带我一块儿呗。”

九阿哥的生意遍布各行各业,能跟在他身边巡查生意的都是他的心腹,我此言一出,他的近身小厮就瞟了我一眼,仿佛在嘲笑我的不知好歹。

谁知九阿哥略一思索,竟然同意了。我朝小厮昂了昂下巴,兴高采烈地跟在九阿哥身后出去了。

“生意为什么差了这么多?”九阿哥手底下有一座酒楼,装潢得精致大方,但是走进去却人影萧条,他一翻账本,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无怒色,声音却是冰冷的。

掌柜的想是见识过九阿哥的厉害,额上冷汗冒个不停,“九……九爷,是这样的……”原来最近太子爷的亲眷在另外一条街也开了家酒楼,装修比他们好,价格比他们便宜,厨师是皇宫内的御厨。

我听了插嘴道:“这有什么啊,我们完全可以把顾客再抢回来。”

九阿哥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你倒是挺自信的,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

“第一,推出优惠活动,比如消费满多少多少银子送一盘菜或是打几折。第二,推出会员制度,分不同的等级,享受不同于普通顾客的待遇。第三,改善服务质量,最好把服务员就是小二,统一着装,集中培训。第四,推出情侣套餐,全家桶套餐。”说到这里,我顿了顿,顺手拿起九阿哥面前的茶水连喝了好几口。

掌柜的摸着胡子沉吟,“姑娘说的这几个办法在下真是闻所未闻,不过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九阿哥看了我好几眼,眼底有淡淡的波动,他说:“既然这样,就照思诺姑娘说的办。”

我把具体的执行方法写在纸上交给掌柜,回到府里后,九阿哥问我:“你那些个主意哪里来的?”

“我天生就有一副赚钱的头脑。”我瑟。

九阿哥的酒楼在我的指点下,生意果然越来越好,一跃成为全京城最出名的酒楼。这下子九阿哥对我彻底刮目相看了,相继又将生意不太好或者想更好的店铺交予我出谋划策。

我把在二十一世纪的人间看来的促销、宣传手段灵活运用到古代,效果甚好。一时间,九阿哥手中的财富增加了许多。

九阿哥一高兴就问我说:“思诺,你要什么赏赐?”

我瞅了瞅他的樱桃小嘴,“奴婢不敢说。”

他一边喝茶一边道:“有什么不敢的,但凡你敢开口,我就给你。”

“让我亲一下。”

“噗”九阿哥嘴里的茶喷了出来。他匪夷所思地盯着我,嘴唇动了动,半响没说出话来。我生怕他反悔,忙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九爷你可要说话算数。”

“思诺,你到底是有多想占我便宜?从你进府开始,就一直想着法子亲我,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子?”

我嘿嘿嘿干笑了几声,没回答。

这次我选了不一样的时间和地点。

屋顶,月夜。

我和九阿哥并排坐在屋顶上,他手里还提着一壶上好的美酒。要不是我极力阻止,他还想拿一只烤鸡上来。

月亮好似在我们头顶上,皎洁的光辉笼罩在周身,九阿哥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容貌俊美,我心想:这场景真像在演韩剧啊!

“你打算什么亲我?”见我一直没动作,九阿哥忍不住问道。

我把手腕伸到他面前,把手表给他看,“我想等到十二点。”午夜十二点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时间点,我隐约觉得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要不然大多数恐怖电影怎么就在午夜十二点事最多?

九阿哥自然是没见过手表的,当下握住我的手,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手表。”他的手掌温厚宽大,我被他握住手,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不自在地把手抽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看着瓦片。

他问:“手表?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东西?”

这时候,我瞥见手表的时针和分针在“12”上面重合,立即抬起头亲上九阿哥的嘴唇。他吓了一跳,一动不动地任我亲着,眼睛瞪得老大。

我亲了大约有三十秒,天地没有风云变色,雪魄珠也没有被吸出来。我失望地就要离开九阿哥的嘴唇,谁知九阿哥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腰,牙齿轻轻地咬着我的嘴唇,趁我张嘴呼吸的瞬间,舌头又长驱直入,缠着我的吮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嘴巴里有清冽的酒香。我整个鼻腔嘴巴都是酒的味道。

我想我大约醉了,不然身子怎么会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呢?

九阿哥在我耳边低喃:“思诺,做我的女人吧。”

我一惊,伸手推开他,他骨碌骨碌从屋顶上滚下来,掉到了地上。

6、不会得了帕金森综合症吧

九阿哥摔断了腿。

虽然他跟嫡福晋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但嫡福晋还是一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的样子,尤其侧福晋还在旁边煽风点火。

嫡福晋下了命令,九阿哥养病期间,禁止我出现在他方圆十米的地方。

我向时光大神讨了一枚仙丹,可治百病,不过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九阿哥。

一天夜里,趁九阿哥门前守卫松懈,我悄悄潜进他的房间。九阿哥睡着了,我轻轻把他叫醒。

“思诺。”他睡醒惺忪的模样在看到我脸的刹那变得很惊喜。 我“嘘”一声,把仙丹取出来塞进他嘴里。他咽下去后问:“你给我吃的什么?”

我低声笑:“现在才问太晚了,是穿肠毒药哦!”

话音刚落,九阿哥忽然脸现痛苦之色,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九爷九爷!”我吓得大叫,惊叫声引来守卫,守卫见九阿哥昏倒在床上,反应比我还大,一人立即去请嫡福晋,一人上前扣住我。我心想:时光大神在搞什么?难不成要毒死九阿哥,然后把他的肚子剖开来取出雪魄珠?

嫡福晋进门就赏了我一巴掌,火速叫人去请大夫。大夫诊断完只说了一句话:“准备准备后事吧,就这两天了。”

嫡福晋闻言差点晕过去,转身又是一巴掌,怒道:“把这个贱婢给我关进冰窖,我要她给爷陪葬!”

我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我是雪仙子,哪里会怕冷?

所以当我被锁进冰窖的时候,我感到万分的亲切。

“时光大神不会错把毒药当成仙丹给我了吧?”我靠在冰块上自言自语,“他也一把年纪了,不会得了帕金森综合症吧?”

这时一张纸条慢悠悠地从空中飘到我跟前,“丫头,我还年轻,没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放心,九阿哥没事,过两天就会醒过来。”

果真,到第三天,我悠闲自在地吸取冰雪精华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赶紧从冰上刮了一层霜抹到脸上,再装作死得差不多的样子躺在地上。

“思诺,思诺。”我听到九阿哥焦急的声音,然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我微微睁开眼,模糊中看到九阿哥满脸惊惧。

他把我抱起来往外走,脚步急促稳健。我心想,时光大神果真没骗我。

走了一会儿,我感觉到阳光照在脸上,接着进入一间屋子,热气腾腾的很温暖。我依旧一动不动地装死,九阿哥抱着我,把脸贴在我脸上,一直叫我的名字,“思诺,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声音悲痛万分,听得我都快哭了。

我正想偷偷睁开眼睛,忽然感觉到身上衣服一滑,我正纳闷,又听到一个丫鬟道:“爷,水温正好,可以让思诺姑娘沐浴了。”

我一个激灵,赶紧从九阿哥怀里跳起来。我身上衣服被脱了大半,两个肩膀裸露着,我连忙抓起地上的衣服披上。九阿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丫鬟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我穿好衣服,又理了理头发,对九阿哥嫣然一笑道:“我没事,不用沐浴。”

九阿哥仍旧呆呆地看着我。

我走近一步,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怎么了,被吓傻了?是这样的,我从小在南极长大……”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拥进怀里,那么用力,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拍着他的背断断续续道:“你要勒死我吗?”

他依旧紧紧抱着我,声音闷闷的,“思诺,你还活着,真好。。”

7、不管我什么时候想亲他,他都非常配合

嫡福晋因为把我关进冰窖的事被九阿哥禁足一个月。

我跟他说:“你这样不太好吧,当时她以为你要死了,一气之下才把我关起来的。反正我现在又没事。”

九阿哥道:“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饶。”

我一听这话感觉不对劲了,我瞅了他一眼,“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九阿哥笑,“是你先喜欢我的。”

“我不喜欢你,谁说我喜欢你的?”

“你不喜欢我老要亲我做什么?”

“……”我噎语,总不能告诉他我是雪仙子吧?向凡人泄露仙人身份是受到天庭的惩罚的。我咽了咽口水,“因为九阿哥你秀色可餐。”

“行,那再让你餐一回。”他的脸慢慢靠近、放大,我的心脏不知为何“咚咚咚”跳得飞快,脸孔也烧起来。直到他的唇贴到我唇上,我才反应过来,咦?不是应该我死皮赖脸地要亲他吗?怎么现在他这么主动?

不管了,我咬着他的嘴唇吮吸,可是雪魄珠还是没有被吸出来!!

各位,你们能理解我的心情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我知道雪魄珠在我对面人的肚子里,而我不能把它吸出来。

我和九阿哥的关系突飞猛进,具体表现为不管我什么时候想亲他,他都非常配合。

转眼到了十一月份,天气越来越寒冷,我也越来越焦躁。

九阿哥见我情绪不对,便带我到马场骑马。他叫人牵出一匹黑得发亮的马,冲我道:“这是追风,刚买回来那会儿谁都驯服不了,我花了好长时间才驯服它。”他边说边温柔地摸了摸追风的鬃毛,追风把脸贴在他身上,低鸣了两声,温顺地低下头。

九阿哥得意地冲我一笑,“看吧,它现在跟我可好了。”

九阿哥听不懂马语,我身为仙子可是听得懂的,追风虽一脸温顺样,嘴里却在说:“他娘的,谁跟你好,滚开,别把脏手放在本大爷的身上。”

我哈哈笑,九阿哥以为是他逗笑了我,纵身上马,朝我伸出手,“上来。”

我摇摇头,“爷你自己骑吧,我怕这匹傲娇的马会把我掀下来。”

九阿哥哈哈笑,“怎么会?”长吁一声,“――驾!”长腿夹击马肚,扬长而去。满人的天下是马背上打下来的,九阿哥在马背上英姿勃勃,更显俊逸。

我以手为伞遮在额上,眺望远处,嘴角不自觉泛起笑意。

九阿哥的身影越来越近,到了终点却没有停下来。这时我发现他脸色凝重,剑眉倒竖,用力勒住缰绳,追风却仍旧大步扬着马蹄,身子直直地竖起,几次差点将他摔下来。

马场上的人也发觉不正常,立即有两个马夫跳上马去追九阿哥。无奈追风跑得飞快,其他的马怎么也追不上。

忽然间,追风一阵嘶鸣,前蹄高高扬起,九阿哥体力不支,从马背上摔下来。追风又是一阵嘶鸣,扬起的马蹄眼看就要踩在九阿哥身上,我什么都不顾上了,身体里一股力量涌现出来,冲破了封印。我瞬间挡在九阿哥身前,双臂张开,雪花从身体里飞散出来,将追风团团围住。

“九爷,你怎么样?”我转过身子去看九阿哥的伤势,他脸上手臂上均有擦伤,左腿小腿骨折,疼得直冒冷汗。我掌心聚起雪花,在他伤口处一一拂过,伤口迅速愈合。 “九爷……”我抬头望着他,却见他神色复杂地凝视着我,“思诺,你到底是谁?”

8、天有天规,没有人能违背

我望着他,嘴唇翕动,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九阿哥的声音轻柔地像被风吹落的残花,“那时我以为你是老四或者太子派来勾引我的人,特地对我下了功夫。没想到……”他苦笑了一下,“思诺,原来你不是人类。你是……妖吗?”

我张了张口,还未说话,他又继续说:“妖也没关系,只要能待在我身边就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没想到有一个人无论我是什么,都愿意将我留在身边。昔年许仙因为白素贞是蛇妖就抛弃了她,害她被雷峰塔镇压了二十年。我比白素贞幸运。

可是我不是妖。

我说:“我是……”

忽然间时间像是静止了,九阿哥不动了,马场上的人和马也像僵住了一样。连正在吹的风、扬起的灰尘都静止了。我转过头,果然看见时光大神拄着权杖站在我身后。

“你怎么来了?”

他笑眯眯,脸上起了很多褶子,“现在就是取出雪魄珠的时机。”

我转过身凝视九阿哥,我亲过他很多次,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情绪复杂。

雪魄珠取出来后,我就不能待在他身边了。

时光大神催促,“磨磨蹭蹭做什么,拿了雪魄珠就可以回天庭了,昨个儿玉帝还在说去年的雪下得很有诗意。”

我凑近九阿哥,唇贴到他唇上,轻轻一吸,立即感觉到一股寒气被吸了上来,雪魄珠进入我体内。

时光大神上前拉住我,“好了,走吧,大功告成。”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九阿哥,“我就这样不告而别不太好吧。”

“放心,我时光权杖一挥,你在人间的痕迹便会被抹去,没有人会记得你。”

“什么?!”我诧异,不不,我不要九阿哥不记得我。我哀求地望着时光大神,他叹口气,“雪仙,天有天规,没有人能违背。”

他挥动时光权杖,金色的光芒在天地间释放开来,我觉得一阵昏眩,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出去,我捧着头,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尾声

“Snow,Snow,快来看《步步惊心》,穿越剧,可好看了。”天上的一帮小仙娥拉着我去追剧,最近盛行穿越剧,连天上的仙子都被吸引住了。

我望着云幕电视,剧里的下人正在给几位阿哥请安,我听到“九阿哥吉祥”,心里一动,脑海中像是被什么牵住了一样。

那位九阿哥的扮演者身材高大,英俊潇洒,我望着他,却隐约看到另外一张模糊的脸庞。

“Snow,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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