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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古道访索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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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古道访索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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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甘肃省白银市平川区水泉镇经靖远县石门镇,过景泰县芦阳镇,到武威市凉州区,自汉代就是丝绸之路要道之一。特别是石门和芦阳交界处的索桥古渡口,曾是明王朝最后一项大型军事工程,至清王朝一度相当繁华。为实地探究,2015年正月初八,和几位好友相约,前往寻访。

塞内古道 边关要岭

古丝绸之路分东、中、西三段,每一段又有北、中、南三条线路。东段的北线由今宁夏固原、海原进入白银境内,其中一条路线就是经平川水泉堡、裴家堡到靖远石门,再由索桥渡口过黄河抵芦阳镇,然后进入河西走廊。这条道路,大部分虽隐蔽难走,却是捷径。我们行走的部分路线,就与当年的丝绸之路基本重合。

由平川区新墩出发,沿原109线走过不远,经水泉堡改道往北,就进入前往靖远县石门镇的乡间便道。这条便道蜿蜒崎岖,高低不平,一直在群山之间穿梭,驱车前行,恍惚进入河西走廊一般,山岭似游龙飞舞,峰顶如虎豹盘桓。

前行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平川水泉镇砂流水村以西的三角古城,该城依山而筑,规模不大,不知何时修建。过后查找资料,发现全国三角古城很多,但是唯独不见此城,看来只有从地方资料搜寻了。此城主体已破坏,仅剩一段残墙,但朝北的瓮城遗迹明显。细看残存的城墙,利用黄土和本地砂土夯筑而成。东面山上有烽火台遗迹两处,也只可辨别遗迹。

离开三角古城,地势渐高,举目远眺,群山巍峨,连绵不绝。此时,天空飘起雪花,乡间便道更加难走,前进异常艰难。正行间,一条东西走向的雄伟山脉横在眼前,高处山梁上巍峨耸立着一古城堡,等沿着盘山道路近前看时,更加壮观。我们所走的道路是古丝绸之路北线的必经之处,地势险要,自古又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残留的古长城(边墙)、烽火台、古城堡有好几处,现看到的正是分水岭堡遗址。

靖远面山背河,地理位置重要,自汉代起就建筑修池,御敌保边。明朝建立后,与北元残余势力隔河对峙,而河北蒙元骑兵常有扰攘大明边境,甚至时有大将率轻骑踏冰渡河,南下抢掠百姓,成为一时之患,这里由此更成为重疆要塞。查《康熙・靖远卫志》得知:为便拒守,正统二年(1437),明设置靖虏卫,修筑城池,使之成为当时西北地区防御残元势力侵犯建置规模比较大的卫城。自明正统建卫以后,明王朝或在原有废弃的古堡上修补,或是择地新筑,并逐代扩建,形成诸多的边塞城堡,分水岭城堡即是其一。

史料记载,分水岭堡(当地人称荒草关堡)在卫(今靖远县城)东北130里,明万历元年(1573)建。万历三十四年(1606),靖远卫兵粮道袁弘德巡阅边塞军事防务到此,见分水岭堡城筑山巅,岭高风大,六月飞雪,异常寒冷,不堪居处,且取水不便,防御亦艰,遂向上奏疏,将城堡改建至北面地平水便的裴家沟,守防人员随迁裴家堡。当时设防守官一名,统领军丁100名,所辖沿河边40里,墩台四座。这一城堡的建立,加强了防御体系,稳定了靖远边塞防务,使丝绸之路也得以畅通无阻。突然想到,先前的三角古城,当时就是分水城堡的后防保障之地?

站在路边仰视,只见城墙下虽是农田,但400多年的城堡墙部分保存较好,而且有一城墩几乎完好,想必内部一定有可观之处。大家冒着风雪,沿着山梁登上古城堡,城内建筑虽荡然无存,已经成为农田,但城池规模明晰可辨。行走其间,大雪扑面,冷风逼人,真有高处不胜寒之感,不由慨叹,敬畏当时将士的顽强与英勇。

再仔细观察,这座城堡依山修建,竟然分为上、下两座城堡,均呈椭圆形,且两堡相连,成为独特的连城堡。堡北有一高墩,残高约4米,用黄土和芨芨草隔层夯筑,坚固结实,历时400多年风雨侵袭,依旧矗立,傲视群山。登上墩台,环顾四周,整个山川高低起伏,白雪茫茫,让人遐想无限。城堡向西顺着山梁有一条东西走向的防御性长城(边墙),延绵数百米,直到远处山峰,墙体虽已倾圮坍塌,且低洼处被从中截断,用作公路的通道,整体遗址仍清淅可见,险隘犹雄。或许这通道,原本就是关口?如此说去,或许那里曾经还会建有雄伟的关楼吧?

遥望隘口,联想远古,这段丝路古道上的险要路段,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实为关内乃至当时西北一大屏障。当年,这里发生过多少次抵御外敌的战争,发生过多少个悲欢离合的故事,大概只有这些古老建筑知道了。也只有它们,见证着历史的沧桑与时代的变迁,让人体悟岁月的悠久深厚和生命的源远流长。

走下城堡,继续北行。此时下山,冰雪铺路,车行打滑,异常艰难,但大家热心不减,均沉浸在古堡、长城之中。遗憾之处,路旁还有裴家堡遗址,哈思吉堡,均一晃而过,只能远观,不及细看。

车出石门镇,又进入长长的峡谷地带,沿着一条极为狭窄崎岖的山道前行,两旁重峦叠嶂,峻岭危险,处处给人“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压抑。终于盘旋到一峡口,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一座明显的人工长墙横在眼前。“城墙!”大家不约而同地喊道,接着,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远奔而去。

跨过长墙,到索桥渡口东岸的直线距离已不远,但是通往渡口的道路车辆无法到达,要沿河岸步行,只能停车,背包徒步,前往索桥渡。

丝路古渡 索桥遗堡

我们到达黄河边时,已雪过天晴。冬日的黄河清澈如蓝,温柔美丽,阳光遍洒水面,波光粼粼,格外迷人。河水缓缓向前流动,浅水处石子亦能清晰可见,加之两岸乱石穿空,高山耸立,让这湾土地显得很是幽静神秘。 初行两三里,道路宽阔,尚可行车,前行不远,在河边有一处残破的渡口基座,两根钢丝绳没在水中,一艘渡船停在对岸,想是依靠水流并借助绳索牵引往来渡河吧。

我们没有过河,踩着河岸的巨石道路向东继续赶路。接下来一面是峭壁,一面是大河,根本没有路,行走极其惊险。我们只好时而爬陡坡,盘旋向上;时而过悬崖,匍匐而下。大家小心谨慎地前行,尽管如此,但一路上还是没有忘记拍照留念,特别是难走之处,更是如此。

走过一段又一段险滩,爬过一块又一块巨石,终于,到达较为平坦之处。此刻,眼前虽不是豁然开朗,但河岸尽收眼底,特别是一块块独具特色的黄河石,引得大家纷纷赞美。

前行中,正在一片枣林寻找风干的正宗石门小口枣子时,忽听得有人喊:看,前方就是索桥堡。只见远处的黄河又向北转去,高山峡谷隐约可见,再顺着远处黄河转弯处的东南山岭上远远望去,依稀能辨认到一座建筑群遗址。仔细辨认,满眼是大大小小的石街、石墙、石屋,真正的一座石头古城。建筑遗址规模很是宏大,只是时间的变化,让这里仅留下一堆堆残垣断壁、一幢幢破墙烂屋,俯瞰着黄河两岸,诉说着历史的沧桑,又似乎在考验着来访者的想象力。但仅凭这一点,实在让人很难与繁华一时的著名古渡联系起来。

带着迫不及待的心情赶到一片较为开阔的峡谷平地,远看黄河北岸,一座较大的烽火台紧连着五个小烽台矗立在山巅,正是所谓的“一烽五燧”。尽管我们没有到达近前,但还是被这相连的烽燧惊呆了。我的脑海中,烽燧应该是分散的,而这清晰矗立眼前的烽火台,一大五小一字排开,相连成线,恢宏壮观。直到这时,探寻已久的索桥古渡,终于慢慢地露出颜容,等待着我们进一步造访。

资料显示,索桥,也称吊桥、绳桥、悬索桥等,是一种以索链固定在河道两侧,上覆桥面或悬挂溜索而构建的桥梁。多建于地形崎岖、水流湍急不易做桥墩的陡岸险谷。早期用于构建索桥多由藤、草等植物编成索链,然后以粗绳索若干根平铺系紧,再在绳索上横铺木板或渡船。

据《靖远史话》,石门索桥渡口最早以木船和羊皮筏子摆渡。明万历二十九年(1601),两岸修建索桥,河面上排二十四艘木制大船,两岸四根铁铸“将军柱”,用草绳系船成浮桥,故名索桥。万历四十二年(1614),在这里重建索桥,并在河西又筑一座桥头堡。索桥渡口修建完善之后,哈思吉堡也成为交通枢纽,这段丝绸之路渡口也更加繁忙,并长期成为长安通往武威的咽喉。而今,索桥连同将军柱、渡船都已湮没,只留下一片废墟,默默见证着昔日的繁华。

正贪恋于此,辨认着远方的屋墙、院落、街道,又见无限风光在前峰,于是步入黄河岸边东南面一古院落遗迹。这处院落距离河边不远,但避水防风,且位置险要,从建筑痕迹辨认,该院主房依山傍水,厅堂不小,门前有三层方整的石台阶,依我看来,这样的规格如果不是朝廷重要官员的办公场所,就非庙宇莫属了。

院内躺着一块破裂石碑,一大三小,碑刻“大清国康熙岁次丁未仲夏闰四月吉……”字样,碑本不知名,我想就称之为“索桥康熙碑”吧。其中主要为驻地将军名讳,另有附近各镇信官、哈思吉生员、哈思吉善信等职位高低不同的诸多人名,想来原本应该是立在某个庙宇,而且是武官之前的功德碑吧!

走出古院落,还在沉思之间,一座屹立在山道旁的石碑映入眼帘,正是当地著名的《山陕修路碑》。这是一块刻立于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间的功德碑。碑文赞颂了一个在哈思吉堡做了18年生意的名胡正宽的山西商人,眼见此地道路难行,给商旅行人造成极大不便,想把索桥渡口附近的山路修好。因苦于工程浩大,个人力量有限,难以完成,便向过往商队和周围商号募集资金,先后有甘、山、陕三省,七府、三州、三十县,180余家商号商户慷慨捐赠白银340多两,彻底修整拓宽了通往索桥古渡的道路,保障了丝绸之路北线的畅通。借着“山陕碑”管窥,可知索桥渡当时规模不小,场景繁华。

同时,从山陕碑雕刻形式看,先前所见的索桥康熙碑应该只是残存的一半,但不知另一半在哪里。困惑中,不觉走到山口,却见一处明显的人为修建痕迹,带着昔日的雄健,矗立于此。见着已经沧桑的石基,想来这应该是地方史料所提到的铁锁关遗址。

《靖远县志》载:“索桥堡前后设建,处所不一,故堡城尺丈亦无定据。今考哈思吉堡西南六、七里至黄河岸,又三、四里至大口子、小口子,即昔年初建索桥地也。盖隆庆初,创主凤船桥以通往来,寻因河水泛涨,漂没无存,仍以船渡,其码头故迹犹存。万历年间创建芦塘,修筑新边,又置索桥于哈恩吉西十里。万历二十九年(1601)始建一堡于河东,名为铁锁关,门上有石偈,额曰:索桥堡。旁镌钦差靖远等处地方参将丁光宇故迹犹存。至于今之索桥堡,则万历四十二年(1614)以来所建。”

关于索桥堡的位置,《靖远县志》载“索桥堡前后设建,处所不一”,“哈思吉堡西南六、七里至黄河岸”,“又三、四里至大口子、小口子”,以我之见,这些地方相距不远,应该正是我们所走的胡麻沟口、道中所见渡船处。另载:“哈恩吉西十里。万历二十九年(1601)始建一堡于河东,名为铁锁关,门上有石碣,额曰:索桥堡……至于今之索桥堡,则万历四十二年(1614)以来所建。”这里的索桥堡,正是我们今日所见了。

联系地理可知,许多险要之地均可成为关隘。铁索关,堡名为关,莫不是与黄河古渡锁链有关,寓意索道之牢固,关口之牢固?再者,因为铁索关原建于山脚,不便了解敌情,故而后来移建于山顶?如此说来,先前所见院落为铁锁关,而山顶古堡就是后来的索桥堡?

穿过关口,走向山顶古堡处,有一条在石崖上开凿的山间小路,宽约1米,蜿蜒曲折,险峻异常,可通过牲畜驼运和小车行进,当地人称之为“茶马古道”,正是“山陕碑”提到的修建道路。

沿着古道向上攀援,在半山腰最为开阔处,又发现一大五小烽火台,同样连成一线。近距离细看,烽火台内用本地页岩砌成,外面裹以砂石土,虽已坍塌,但不改雄伟壮观。回头再望,却发现这里的烽火台和河对岸景泰境内的烽燧遥相呼应。历史上,黄河常常成为中原地区与西北少数民族之间的天然屏障。特别是在明代,黄河更是防御蒙元势力南下的前沿。这里属黄河天险,战略要地,而敌人时有来犯,根据其人数多少燃火放烟,传递军情,烽燧也就不是唯一,且有大有小,告诉军情的轻重缓急,其作用自然不言而喻。 登上山梁,再绕山头折回,一座古堡赫然矗立,虽历经沧桑,但雄伟不减:先前一直远望的,一直提到的索桥堡,终于可以近距离触摸了!

踩着荒草,我们沿着残存的城门豁口,徘徊在这寂静无声的古堡内。城堡内,最引人注目的,依旧是烽火台遗迹。只见两座烽火台,一处在山巅,一处在低凹,似乎高度警惕,并和远处的哨台呼应,时刻监视着外敌的动静,随时准备抵御外敌侵扰。古堡遗址地表,残瓷断瓦随处可见,更有青花瓷跳入眼中。如今,当年的金戈铁马早已消弥在岁月的烟尘中,只有那些历史的痕迹,在诉说着往日的紧张与繁华。

登上古堡城墙,黄河如同青色的绸带,绕成“S”形,潇洒走来,经过山峡,激起朵朵白色的旋涡,飘然而去。岸边一个高大的墩台,与山下的墩台隔河相望,正是索道渡口。这里似乎一切如旧,只是缺少了渡船的索链。岸上的山坡地,石板砌成的石墙,虽已东倒西歪,但雄姿照样飒爽,布局依然整齐。

明代“边墙自索桥起”。沿河岸再看,索桥渡口西岸遗址向下游不远处,一条清晰可见的小山梁一路向西延伸,这就是大明王朝修建的最后一项大型军事工程――“甘肃新边”,从景泰索桥到古浪泗水一带的边墙(长城),也是大明王朝回光返照的历史见证。之所以称为“新边”,是与原来沿靖远黄河东岸南下,至兰州北上永登、天祝到古浪泗水的“甘肃旧边”区别。

索桥渡地处黄河隘口,自汉开河西后,这里就是丝绸之路的要道。除此以外,和甘肃境内诸多的城堡、长城一样,明朝在这里沿河设置堡城及长城,主要是防御“踏冰”而来的蒙元骑兵。明万历二十六年(1598),兵部尚书田乐、总兵达云、分守道张南等人率兵万人,发动松山之战(今天祝县境内)获胜。第二年,兵部尚书兼三边总督李汶出塞巡边,发现景泰索桥渡一线有一条长城残迹,询问父老后才知这是汉长城遗迹。后考察发现,景泰索桥到土门一线只有400里,于是,奏请朝廷修筑甘肃新边,以大靖营、永泰营为防守要点,并在沿线修建了大量的防御设施,将原先防守的长城线减少1000多里,而且效果更胜从前。正因如此,这里的索桥分别在万历二十九年(1601)、万历四十二年(1614)得以重新修整,作为运送戍边将士粮饷的重要通道,也兼顾丝绸之道便行。

明朝因军事边防需要,创建新边,在戍守边疆的同时,也贯通了交通要道。加之过索桥古渡,成为丝绸之路渡河段最便捷的路径之一,于是大批中原商旅从这里渡河西行,过黄河抵芦阳镇,直抵大靖、土门,然后进入河西走廊第一大城武威,同时,络绎不绝的驼队亦带着西域特产,由此而来,进入中原腹地,贸易经商。

站在古堡城墙,思绪飞扬,似乎看到了远处的狼烟,听见了士卒的呼喊。谁能料到,明朝从万历二十八年(1600)开始营建新边,到1644年灭亡,甘肃新边真正发挥防御作用的时间仅有36年。到清王朝,版图远远超过明朝,曾经的边防前哨,变成了内地,明王朝费尽心机修建的大型防御工程,逐渐废弃,但作为辅助功能的丝绸之路,却日渐兴盛,直至乾隆后期达到高潮。

当我们沿古道继续前行,穿越在荒芜苍凉的旷野时,真从心里敬仰那些开道的先人那种不畏艰险的精神。想想看,渡口两岸的道路都是在大山中穿行,今天我们乘坐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前来,只背负简单行囊,尚且跋涉数小时,即将筋疲力尽,古代要克服的困难就更不用说了。

突然想到,索桥渡口两岸的道路虽然崎岖难行,但和我们自河岸一路走来相比,要安全许多。再者,古丝绸之路上商旅大多都用驼队作为运输工具,对道路的要求不是很高,而且,为搭乘以军事防备为主的渡口,渡河方便,同时,在战争时期,还有安全和省时的考虑。正是这诸多原因,往来商旅放着那么多坦途不走,宁愿选择这条小路通行,就在情理之中了。

正如清代学者梁份所著《秦边纪略》卷四《靖远卫・下》记:“索桥,黄河之津处也,名桥而实无之。东二十里至哈思吉……索桥不过鼓棹浮舟往来津渡而已。”“庄、凉、甘、肃而往河东,自镇远、索桥外更无他途也。桥非大道,盖宁夏、固原往河西之捷径耳。然西安商旅亦有不由兰州往河西,而取道靖虏以渡索桥者,路捷三日也。”

踏步古道,仿佛又聆听到悠扬的驼铃声,又看到商贾驼队艰难跋涉的情景。但我不是考古学家,也并非历史学家,只是痴迷和敬畏积淀了千百多年的历史内蕴,或者被岁月磨砺出的大漠灵魂。

返回途中,遇到一放羊老人,告诉我们,古堡不远处,有古代将军的坟滩;山下的石碑另一半,被附近村子的人拉去当了机座;马家军曾在渡口附近阻拦西路红军……看来,索桥古堡,历史故事还有很多。

夕阳西下,霞光万丈,回首遥望,索桥堡,古渡口,新渡船,再加上交融在一起的长城与黄河,给人无限遐想。远远离开时,神秘的古道,巍峨的城堡,苍茫的大山,让人感到震撼之外,也让人深刻体会到和平安定与富国强家的重要意义。

今之视昔,亦如后之视今,真不知道,后来的索桥堡,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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