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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是我一辈子会去做的事情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2-10-17 01:26:10
电影是我一辈子会去做的事情
时间:2022-10-17 01:26:10     小编:

田原

田原身为一名创作者,表演、唱歌或是写作都是她创作的一种表现形式,她最大的心愿是把自己的内心世界通过音乐、文字和影像的创作和融合分享给大家。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刚刚有录像机,我家买入一台。每逢暑假,武汉天气湿热闷到极致,我和表哥就过起了录像生活。那时家附近有一家租录像带的店铺,我们一天租上七八盘,早起买上一锅米粉就开始边吃边看,转眼也就天黑了。一个暑假下来,录像带店铺的带子也被我们看了大半。

再之后,有了VCD,弄来一套家庭影院,就更是沉迷了,看的片子也从录像带时期的港片转战为好莱坞电影。DVD时期也随之到来,我看片的口味也更加刁钻,开始觉得要看别人不看的片子才酷。就是在那个时期,我接触到了大卫・林奇、大卫・芬奇、陈英雄、岩井俊二等等这样的导演,在我平淡的生活中割离出来一个异度空间。

其实从小我就喜欢自己在脑子里演电影,睡不着的时候,我就自己编故事,然后在想象中搭建场景,捏造人物的样子甚至到衣服和首饰的细节,然后他们鲜活起来,上演我希望的情节。许多个夜晚,我都平躺着,用零预算拍只有我自己可以看的电影。

所以,当第一次有人找我演戏的时候,我有点儿没反应过来,难道这样就可以从脑中走出来了?

17岁那年,有一个大夏天穿着黑色长衫的女导演跑来武汉找我,她一直擦汗,说着听不大懂的普通话,她说听了我的音乐,特别喜欢,觉得我适合演她电影里的一个角色。她的眼神是真诚的,我们待了一个下午,热得也不能出户,虽然没说多少话,不过却觉得成了好友。

没过多久,我就去了香港,演了第一部电影《蝴蝶》。第一次演戏,什么也不懂,机器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凭着直觉懵懵懂懂地去摸索。那次预算不多,常常是一拍十几二十个钟头,现场永远都忙碌的,那时我突然明白,原来把想象实现是如此困难。

要感谢麦婉欣导演,给一个完全不懂演戏的小孩百分百信任。那部戏我用不会演的状态演了下来,还得了金像奖,于是开始接着演。

接下来,我一度觉得异常迷茫。演第二部戏的时候,完全陷入了绝望,对戏的是厉害的演员,而我却不懂得如何去把内心的情感用合适的分寸演绎出来。那部戏之后,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究竟为何演戏?我可以吗?

窝回房间,一部部地看电影,我再次强烈地肯定,我爱电影,这是我会一辈子去做的事情,所以,要付出,去学习。

之后的三年多时间里,只要有机会,我便会去演戏,不会特别拒绝,希望能够多积累一些经验。然而未成熟之前,现实总是和理想化的状态打架。遇见不靠谱的剧组,会用各种状况消磨掉你的所有热情,例如糟糕的服装、化妆、场景,让你无法投入,可怕的灯光和摄影让你完全丧失了自信。每次陷入这样尴尬的局面,我都在试图找到解脱的方案,然后经历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就明白幕后的东西需要自己消化,观众看到的就是看到的,不能掌控好,只能埋怨自己。

越是演,也就越是觉得想要做的不只演员,然而总也无法下定决心去自己导演。

到了25岁,我开始跑步,开始沉淀,减少了接戏的量,在跑完第一个马拉松之后也终于鼓起了勇气,拍了自己的第一个剧情短片《拾梦之旅》。那是一次奇妙的经历,我想我一辈子都会感谢给我那次机会和参与制作的所有朋友。拍了3天多,我们把一辆旧巴士改成了梦中出现的家,露天的女巫房子,蜥蜴,飘浮的浴缸……在几乎来不及准备和极少预算的情况下,我们竟然拍完了这一切。虽然有许多不足之处,但回头来看,那是绝妙的经历。

到了今年,我开始了新一轮的沉淀,希望写出好的剧本,拍一部真正的长片。

现在回忆在自己脑子里编故事的阶段,常常会“演”完一段之后觉得不好,然后推翻,重来一次,常常会在不同的细节上纠结许多。如今在现实里拍上了,重来谈何容易,电影最大的麻烦就在于,总要在有限的时间和预算以及各种障碍内去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我想这也是魅力所在吧,就像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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