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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人 从道山靓仔到广东姑娘,我们一直都爱讲故事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08-07 04:29:36
五条人 从道山靓仔到广东姑娘,我们一直都爱讲故事
时间:2023-08-07 04:29:36     小编:

五条人的音乐如同电影一样,记录着乡土中国的芸芸众生和他们细碎丰富的生活。从农村进县城的《县城记》到城乡接合部的《一些风景》,五条人的目光有了地理和文化上的游移,到第三张《广东姑娘》的时候,他们的音乐也来到了城市边缘:东莞打工的兄弟姐妹,午夜街边的走鬼,回乡祭祖的大叔,霸气外露的龙哥,传奇爱酒的将军。在这次的专辑里,他们大部分讲起了普通话,形象鲜活生动,仿佛出门就能跟他们撞个满怀。

五条人在原有的并不抒情的木吉他+手风琴的基本配置下,加入了电吉他,这让音乐变得明媚了起来,但你依然听得出来属于他们的那股硬朗。鼓手换人了,和之前老尾的生猛霸气相比,新鼓手小宇给五条人带来了更多细节精妙的小心思。

在当下中国,任何“沙漠下暴雨和大海亲吻鲨鱼”的奇景,来得也没有“农村长出城市”的荒诞坎普有意思。为了对抗春节的无聊,我找了一万个借口跟着梅二去五条人的家乡海丰―看演出,拍MV 打下手,体验不一样的“人生经历”。

作为一个普通的外地人,白天走在海丰县城大街上,你会失望地发现全中国所有的县城都长一个样,而海丰的县城仿佛更糟糕一些。远处的山脚下一直在盖楼,汽车和摩托车毫无章法地在大街上飞驰,一路上不停按着聒噪刺耳的喇叭,路边的商贩用廉价的音箱以最大的音量放着最炫小苹果,所谓的外贸时装、国际通讯、摩托车电动车旗舰店以及本地小卖部、街边小吃店占据着主要的商区街道,你无法在其中找到任何的美感和所谓的风土人情。而五条人正是用他们宇宙体系里独特的“对位法”将这“一些风景”记录刻画下来。而他们每年一次的回乡音乐会,也让这里变得不一样和有人情味起来。

在阿茂的带领下,我把《县城记》里每首歌有痕迹的地方都转了个遍。在离开海丰的火车开动前两个小时,我们正经地坐了下来,聊了新专辑《广东姑娘》以及五条人的生活和创作。

“我们想做得和往年不一样,想做得精致一点”

南都娱乐:这是五条人第七年做“回到海丰音乐会”,第一年的机缘和情形是怎么样的?发展到现在有什么不同?

阿茂:我们是2008年做第一场,在朋友的画室里,门票10元。那时候我们还没出唱片,演出用的是家庭音箱和无线麦克,也不用宣传,朋友带朋友就来了。之后几年我们也没说要有个计划,都是过年了就带乐器回来,累积多了,就觉得是个事了。但今年跟往年不一样,我们要发新专辑,所以想弄得好玩一点,而不只是演出。我们想做点有意思的桥段,就想到搭戏台,梅二说要来帮我们拍《像将军那样喝酒》的mv ,我们就去借戏服。反正,我们想做得和往年不一样,想做得精致一点。

仁科:我们大概从一月份开始筹备,中途虽然遇到各种问题,但最后都被我们一一攻破了。

南都娱乐:我下午跟着你们逛县城,看都督府,看红场,算是感受了一下传奇的海丰县城。我最大的好奇是为什么《陈先生》只有三句话,而《彭阿湃》却写得那么长?

仁科:没有一个具体的原因。我们只是讲了这些故事,就跟讲三国里的关公一样的。我们不会用音乐去说明历史事件,这太傻了。对于我们来说,这些历史人物太遥远了。这些故居旧地都是我们小时候玩耍的地方,家长也不会说这些人的历史事迹,一切都很日常,很世俗,一点都不愤慨。

南都娱乐:现在你们回到海丰适应吗?有没有“农村生长出城市”的感觉?会有乡愁感吗?

阿茂:我2001年离开的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到处都在盖楼。现在我回来,朋友说要去到哪里,我也不是很了解地名,路也不知道怎么走,有点像外地人。

仁科:广州离海丰很近,大巴就能到,生活也没差异,要是我去西伯利亚生活上几年,回来可能就有乡愁了吧。但说没变化,其实也有一点,原来我们可以唱《骑着单车牵头猪》,那时候公共汽车没人坐,但现在公交车上人很多。

南都娱乐:新专辑《广东姑娘》写的是城里的故事吗?为什么这次大部分的歌选择用普通话来唱?

仁科:《县城记》写的是县城海丰,《一些风景》写的是县城和省城之间,《广东姑娘》写的就是外边,在城市里的人,比如写东莞打工的《美丽漂亮英俊潇洒》和《晚上好,春天小姐》。新专辑里还有一些是我们听来的故事,比如《像将军那样喝酒》是巡演的时候欢庆给我们讲的故事,《走鬼》是郭老师在饭桌上讲的一个段子,《老祖宗》是一个朋友发过来的一段视频,视频里那个人嘴里念叨的就变成了我们歌词。都是一些收集来的见闻。我们的音乐就像电影,需要这个演员讲普通话了,就讲普通话,甚至还有一句英文。我们还是爱讲故事,哪怕有一天我们用粤语、英语、日语唱,也没什么不同,大家把它理解成故事就好了。

南都娱乐:平时你们的创作是怎样进行的?是先有一个想法再把它变成一个作品吗?

仁科:是的,我们是意识先行。之前我的技术很狗屎。我2006年才开始拉手风琴,有时候想到一段很好的solo ,能哼出来但不会弹,我得先练我自己想出来的那段solo ,练好了才能加进去。不像那些技术先行的音乐人,他们随手就可以拉出来,我得练好几天。

阿茂:平时创作也大都是玩即兴,玩着玩着,旋律就蹦出来了,然后再想这段应该怎样变得更好。我们平时排练磨节奏也是这样,有时候觉得那样的节奏才是对的,但是不会打,仔细记下来再分析,原来是个7/8拍的,然后我们再重新整理成比较顺的节奏。

仁科:创作本身就是很好玩的事情,我们一直愿意花时间在这里面,所以赚不到钱活该! 从道山靓仔到广东姑娘, 我们一直都爱讲故事

2005年春天,唱了三十年的胡德夫发表的第一张专辑《匆匆》,不但是他自己的一个心结,也给无数人带来了一种亟盼:那些遥远而幽深的歌声,究竟来自何方,它们连接的是怎样的生命故事?因痛而歌,因思而唱,时年55岁的胡德夫用一张唱片歌咏出了他的跋涉和坚忍。《芬芳的山谷》是胡德夫的歌唱再出发,也是他的生命再出发,他该如何回到他最初的起点。专辑依然只用一台钢琴伴唱,这是一个蓝调歌手最朴素的装扮。2014年,胡德夫重新回到故乡,面对着他50年前出发的地方,此刻的胡德夫是平静的,那些生命里爱过的人、恋过的心情,一一浮现。 那歌声,正是对他们最真的赞礼。

《芬芳的山谷》由1首短曲和9首歌组成,《流星》、《橄榄树》、《大地的孩子》、《芬芳的山谷》、《鹰》、《大地恍神的孩子》、《看海》、《记忆》、《答案》。只有深情的凝望,才能定格下它们的轮廓。这些最自然的景致,在老歌手的心中,都是生命最美的诗篇,它们没有修饰,却一直在寻找生命的力量,和命运搏斗,和时光赛跑。那个当年出走的少年,此刻虽然已白发斑斑,但他依然还是大地的孩子,吮吸着大地的母汁,茁壮成长。64岁的胡德夫,恰似一只苍老的鹰,翱翔在太麻里芬芳的山谷中。

鹰的寿命可以达到70岁。如果有一只鹰是和胡德夫同龄的,我在想象这样一个画面,当胡德夫今天回到部落,重新歌唱时,那只和他一起成长的鹰,也许正在倾听他的歌声。胡德夫应该一直在和这只鹰对视,这种深情的凝视,让胡德夫与林怀民一起写下了这首《鹰》。“我是大武山上天空里的一只老鹰,我从我的皇宫出发,穿过广大的森林,穿过美丽的小米田,去听唱歌的河流。”每一个在太平洋里长大的孩子,都是一只鹰。面对广阔的海洋,胡德夫唱着,呢喃着,重新又唱回了自己的卑南族母语。在母语里,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鹰》原本是排湾族古谣,胡德夫创新地将卑南族的虚词和阿美族的咏叹自然融合,变成了一张原住民亲密依偎的合影。

《芬芳的山谷》是凝重的,里面的歌并没有行云流水的畅快,它们更多是走走停停的,那更像是蹒跚前行的脚步,因为要承担生命的负载,因为得分担焦虑的心情。在这深情得近于沉重的歌声里,胡德夫交出了一个真实的自己。那些我们此生握过、同行过、叮咛过的人与物,他们没有消失,而是化作了辽阔里最暖的光芒。 琴键下壮阔的波澜,那不是又一座芬芳的山谷?

老歌

有两首是纪念李泰祥的,他是我的老大哥,也是个很照顾我的人,从年轻的时候就受到他很多指教。他也是我们台东的老大哥,比我们早出道,而且他是从古典这个身段放下来关怀通俗音乐的一个人。他走了,纪念他。录了两首,一首是《橄榄树》,一首是《答案》。我本来跟他学琴的,他一直在强调说,就用你自己弹的方法去唱歌就可以了,他说你跟我学不一定好,你跟我学就会制式化,希望你就照自己的方式。所以我照自己的气息、呼吸,唱他的歌来纪念他,因为我知道齐豫以后也不会再唱他的歌了。纪念母亲的歌《芬芳的山谷》,其实母亲去世十年左右,这首歌是一直在酝酿,一直酝酿到我觉得它变成一首成熟的歌,献给母亲、献给那个部落,我的故乡。

新作

以前我是在台北写台东,写太平洋、写大武山、写故乡,那里是重重的乡愁。11岁离开,我去年回去(台东)。在台北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在台北(我)进入很多不同的大的时代,看过这个社会的变迁,我会继续用歌来写台北。以前都是乡愁,乡愁在这一张就告一段落,但是另外一个乡愁又起来,就是写台北,第二故乡。我想要再加油多写一些东西,台北不只是只有热闹而已,台北的天空下面还有很多温暖的角落,过去和现在非常不一样,有大家在追念的事情和人文。我这五十年在台北看到的东西,我会选择性地来写写我的感受,写写我碰到的精彩的时代,碰到的人,碰到的悲苦,碰到的欢乐。

流浪

流浪是我DNA里的一部分,是我从11岁出来开始,那个波澜一直在心中。当时很大的一个波澜,那时真的是有刺骨的、也有肺腑肝肠会断裂的感觉,但是也有甜的。说实在的,这些东西就是人生必经的路,对我来讲可能这个东西多一点,那种奔波、这种漂泊,但这些都是歌的题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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