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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生物去哪儿了?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03-18 00:10:45
巨型生物去哪儿了?
时间:2023-03-18 00:10:45     小编:

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你得先弄清楚这个观点:即使是在全盛时期,恐龙也并非像传说中那样占据绝对统治地位。

尽管霸王龙这类捕食者一直是史前怪物爱好者的最爱,所有恐龙电影里都有它们追逐和捕食梁龙、剑龙的经典场景,这些大家伙也并不代表中生代所有的顶级捕食者。如果你问我“谁吃恐龙”,答案除了“其他恐龙”之外,还有1亿年前(白垩纪中期)繁盛一时,体长达4米的巨型鳄鱼。当然,恐龙最怕的其实是许多小小的寄生虫和更小的细菌、病毒。

同时,这个观点还告诉你:咱们这一专题的主角哥斯拉的日子也不好过。虽然每个电影导演都把怪物们描绘成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人类顶级军火不损毫发的铜墙铁壁,但当你回溯历史去寻找这些怪物的原型时,就会发现大自然早安排好了一切,一环扣一环,一物降一物,谁也不能幸免。大个头不是什么稀罕事儿,甚至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它们其实死得相当合情合理。

小行星撞地球

恐龙的灭绝原因可算是古生物学上的第一热门话题。尤其近年来,科学家们有了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这么一场惨剧:6500万年前,雄霸陆地1.4亿年的恐龙家族突遭灭门惨案,还拉上了地球上约75%的其他物种陪葬。这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简直成了挠人心痒的“必须解开”之谜团。

这谜团神秘而浪漫,想要解开它的过程则完全不同。你的工作基本由以下两个场景组成:在又干又热的荒漠里采集火山灰样本,在煤矿和土坑里刨来滚去,然后把几十公斤的石头和尘土从无人之地徒步背回来;在四处画着骷髅标志(用于标明致命试剂)的实验室里把一些液体从一个试管倒进另一个试管,从一个仪器送进另一个仪器,如巫婆般使它们变换颜色和“嘭”地一声冒出浓烟。

以地质研究来说,岩石中的一些放射性元素会以固定的速率发生衰变,根据其与蜕变产物的含量比就能计算岩石的岁数,这称为岩石的“绝对年龄”。Ar-Ar法和U-Pb法(铀-铅法)等测年法都很常用。可惜的是,地球年龄如此之大,测算岩石所得到的年龄并不精准,例如Ar-Ar法的误差大约1%,也就是这6500万年中,科学家们的误差都得要加减60万年。――这对解释谜团完全没帮助啊!于是作为科学家,你又得不断挑战这个技术,尽量控制和减小误差,直到你的显微镜精准地瞄住了恐龙灭门的那一瞬间。

幸运的是,现在的技术暂时满足了我们的需求。科学家们已证明,希克苏鲁伯(Chicxulub)小行星撞击与这次大灭绝(白垩纪-古近纪界线)之间只差3万年,从地质时间上来看不过弹指间,几乎可认为是同时。

除此之外,墨西哥尤卡坦半岛的希克苏鲁伯城的地表之下,似乎埋藏着这一理论的铁证:直径180千米的巨大陨石坑。它的形状、结构和大致形成年代都与恐龙灭绝的小行星撞击学说相吻合,并以白垩纪末地层中广泛出现的铱异常为证据。

气候变化,自然而然

尽管地质学家们找出了一条又一条证据来证明小行星撞击与恐龙灭绝几乎同时发生,但大部分科学家们都会强调说,小行星并不是导致大灭绝的唯一因素。

有一些学者认为恐龙是逐渐灭绝的,也有一些认为恐龙灭绝的过程很突然,仅用了几万年到几十万年时间,甚至还可能更短,并不是在几千万年的时间里慢慢走向灭亡的。支持后面

“突然灭亡”的学者们仔细研究了最近获得的白垩纪晚期的美洲大陆的化石标本,时间跨度为1.46亿年~6600万年前。然后通过电脑模拟发现,事情可能比我们想的更复杂。

斑马和羚羊是非洲热带大草原食物链里被捕杀的经典物种,白垩纪中担当这一角色的动物是被称为乌脚亚目恐龙的食草恐龙。在小行星撞地球之前的几百万年间,火山喷发、气温波动以及海平面变化都在不断改变着地表形态。当时在墨西哥湾和北极地区之间有一片大海,将北美大陆一分为二。后来海平面下降,更多的陆地显露出来,两块大陆间的分隔减小,也就意味着从前分别在两块陆地上生活繁衍的恐龙们现在要同场竞技了。结果,这些气候和地形的改变首先使北美大陆上不同种类的食草恐龙的数量急剧减少了。非常不巧,小行星又在这个时期撞击了地球,其冲击力可能会引起海啸、地震、野火或是气温波动,更多威胁到食物链底端的食草恐龙。继而,它们的死亡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影响到以它们为食的其他恐龙。

假如这颗陨石早几百万年撞击地球,那时食草恐龙种类繁多;或是晚几百万年,等这些食草恐龙的多样性有所恢复,恐龙可能就不会灭绝了。打个比方,受到陨石冲击有点像被车撞,而食草恐龙多样性较低相当于跛着一只脚过马路,这样一旦被车撞,撞击带来的伤害就会更严重。

大自然的故事书还远不止这一页。

6600万年前的大灭绝事件中,巨蛇类和鳄类成为少数幸存下来的大型动物。它们的耐饿本领或许至关重要――与恐龙那些热血吃货不同,它们不需要经常进食,经常饿上几个月也没关系。南美的玛德松纳蛇和非洲的古杯蛇(大约6米多长)一直生活到4000多万年前的始新世,甚至演化出了更长更粗的种类。

毕竟从理论上来说,体型较大的生物个体所需能量较多,活动空间也大。一旦环境气候发生剧烈变化,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藏着一只小蟑螂度过一劫还有可能,而藏下一只恐龙或者巨蟒的概率就要小很多了。

人类毁灭一切 顺着巨蛇的故事说下来,天气变冷之后,它们中最后的一支北上漂向赤道的澳大利亚,这个古老的家族又延续了几千万年。

天蛇(Yurlunggur)的生存年代约在2500~2000万年前,新生代由古近纪向新近纪过渡的时期。难得的是,研究人员发现了较完整的天蛇头骨化石,可以更加准确地复原其形貌、探寻其起源。毕竟,为了吞食需要,蛇类的头骨比哺乳动物和其他爬行动物更加轻巧、脆弱,不易完整保存。生活在冰河期澳洲南部的沃那比蛇(Wonambi)很有可能与最早的澳洲人类先民打过照面。科学家推测,真实的沃那比蛇当年就埋伏在澳洲内陆宝贵的水源附近,伺机偷袭前来饮水的袋鼠等有袋类动物,同时也可能伤害到人类。

然而,大约5万年前,澳洲所有体重100千克以上的大型动物接连消失了,巨蛇也未能幸免。从此,巨蛇家族就正式画上了句号。这是不是当时远古人类的责任,现在还不能断言。但恐怕与人类那短短的一照面,至少会让当时以狩猎为主的人类觉得:这货的肉可真多。

如果这算是命案未结,那恐鸟(Dinornithiformes)的灭绝可是切切实实已经证实了。

几百万年以来,九种不会飞的大型鸟类在新西兰繁荣发展。然后,大约600年以前,它们突然灭绝,恰好赶上13世纪人类第一次到达新西兰。因为这个时间在地质长度上来看非常晚,无论是火山喷发还是末次冰川期结束,所引起的大环境气候变化都不能够再作为它们灭绝的理由了。

通常来说,自然的物种灭绝事件能够在物种遗传史中表现出来:当一个物种的数量不断缩小、达到某一个临界点时,这个基因库就失去了遗传多样性,种系就将开始进入衰退期。然而,在对恐鸟的古DNA分析中显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恐鸟的种群数量濒于崩溃,正相反,过去的4000年中,恐乌的数量在它们灭绝之前一直处于稳定的状态,种群数量在波利尼西亚人到来的时候甚至还在缓慢增长。但不到两百年之后,这种鸟类就消失了。在它们的基因中,没有任何痕迹能表明它们即将灭绝。就仿佛一瞬间恐鸟还在,下一瞬间就没了。

换句话说,人类是导致恐鸟灭绝的唯一因素。

它们没有死

无论如何,这些巨兽如今都同传说一起埋葬在了化石群中。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也是自然。毕竟恐龙留下了如今漫天飞舞的鸟类后裔;鳄鱼和蛇仍在,只是个头小了点儿罢了;剑齿虎、始祖象和古乳齿象、巨猿也都与自己长相类似的伙伴留在了这地球上。也许等某一天环境再来,它们又会回到这生生不息的舞台上来。

当然,对人类来说,这完全是另外一个故事。自然永远不死,灭亡的只有物种本身。我们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也就站在了多米诺骨牌的最后一枚的位置上。生态系统精巧、神秘而敏感,如果人类继续不把自己对其他物种的威胁当回事儿,看不见遥远那端第一张骨牌的倒下,那就更可能会瞬间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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