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永明导演是海鑫市一位家喻户晓的著名导演。为了陪养新生代员演,他在玲珑镇的一家中学挑选了一些学生,来拍演一些已播放的电视剧。本故事是拍李韩主演《无敌先锋》时所发生的事。
辛铃:玲珑中学高一三班学委。个性活泼、善变,待人诚恳,天真可爱,是八大主演之一。
胡忠易:玲珑中学高一六班体委。重情重意,做事细心认真,是个出色的演员。
钟安:玲珑中学高一一班体委。讲信誉、守承诺,做事认真负责,是八大主演之一。
卢丹娜:宗华中学的学生。是忠易、铃儿的朋友,清纯可爱,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姚莉:铃儿的朋友,八大主演之一。
谭心:忠易的女朋友。
刘一:启初和钟安交往,后来分手了。
元鑫和国新都是忠易和铃儿的好朋友。(元鑫是八大主演之一)
(一九九八年十月三日)
秋风袭人,十月天就已经叫人“精神抖手”了,就算有阳光也不觉得灿烂。可是铃儿和小莉却依然兴高采烈,神采飞扬。两人刚走到门口,突然,铃儿被里面冲出的一个人撞了出来。左脚向后退了一步,扭过身惊恐地望着这个人。他比铃儿强壮得多的身躯;一头飘逸的头发;一张粉嫩英俊的脸;一脸意外的表情看着铃儿。胡忠易:高一六班体委,和他拍过一次对手戏,除些之外铃儿对他一无所知。原来是忠易和元鑫闹撞到了铃儿,这下可让元鑫得了起哄的机会了,搞得其他人都开始注视他们俩,弄得铃儿措手不及
,气得她狠狠踢了元鑫一脚:“你吵什么?过分。”铃儿一脸的难为情,回了教室。
“撞个满怀”这件事成了别人课间的笑料,忠易对此事并不以为然,和元鑫在操场上有说有笑的,“他脸皮还挺‘薄’呢!”铃儿越想越气,转过身来好像一本正经地对小莉说:“我决定了,我们好好捉弄捉弄他。”小莉瞪大眼睛望着铃儿,:“铃儿,你想搞什么名堂啊?”铃儿神气的一笑!“你等着瞧吧!”
(十月四日)
早上,忠易和好朋友阿国一起来上学,快进门口的时候,忠易感到有人在看他,走近一看,一个穿着红外衣、梳着奇怪发型、一张充满了灿烂笑容的脸,是铃儿,她要干什么?笑得倒是挺可爱的,只是笑得他心里发毛。忠易有些慌恐:“你……你要干什么?”铃儿俏皮的一笑:“没什么啊!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而已。”说完冲忠易摆摆手快乐的走了。她的行为活像个孩子,虽然她笑得确实很真诚,很友好,但他仍然搞不懂她的意图。忠易一面向班级走,一面望着这个奇怪的女生。铃儿一直开心地和小莉说笑,周围的人都开始议论:那个女生是不是看上忠易了;他们昨天才有个“满怀的冲击”啊……可是铃儿却在想:不把忠易耍个找不着北绝不停手
因为学校大部分人都要拍戏,所以只有早晚才上课。铃儿和忠易每天也从早上五点到校开始上文习课到八点,晚上五点到八点上理习课,其他时间都在拍戏。忠易是个比较重要的演员,铃儿则是八大主演之一,拍戏时,两人的角色也是有一些差异的。早上,铃儿露了这么一手,让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想明白吗?想理解吗?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吗?”小娇坐到了忠易面前,“想知道她要干什么吗?”
忠易若无其事地翻开书,“还用问吗?想追我呗!真不知道现在的女生都怎么了……”小娇忽然笑了起来:“你算了吧,少往你脸上贴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她是八大主演,身边什么帅哥没有啊,还用得着追你!”忠易合上书看着小娇:“那可不一定,情人眼里还出西施呢!”
“你省省吧!我告诉你吧,你们俩有过‘擦肩而过的缘份’”
“擦肩而过的缘份?”
“上小学的时候,她也是我们班的,后来因为她父亲工作的调动,她们家就迁走了,她也在四年级下学期转走了,你不正是那时候转来的吗?刚好和她措开了”忠易若有所吾,“哦!是辛铃!”忠易开始理解了铃儿的行为,但天天这么问候,他还真不习惯呢。两个星期过去了,忠易渐渐不耐烦了,便央求阿国去劝劝铃儿,不用每天都和他打招呼的。晚上,阿国便找铃儿生硬地说了她几句。铃儿当然不服气了,就去找小莉,借来了画装盒,把紫色或蓝色的脂粉都图到了眼角和嘴角等地方,看上去像被人打一样,准备第二天早上就扮成这样去看他。
(十月十八日)
忠易和阿国还以为今天铃儿一定不会来了,谁知道刚走到校门口,看到铃儿把他们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忠易一脸的疑惑。
“没什么啊,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拜拜!“铃儿仍是一乐,说完走了。忠易慌了,回头狠狠瞅了阿国一眼,阿国忙后退两步:“别……别……我没把她怎么样啊!真的。”忠易感到好奇怪,“这可怎么办啊?还甩不掉她了?她倒底要干麻啊?”
又过了一周,早上铃儿和小莉闲谈,无意中看到从窗外经过的忠易,铃儿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算了,看这些日子把他给折腾的,就放了他吧!”快到下午课了,铃儿还站在“她的位置”,小莉来劝她回班,可铃儿说:“耍了他这么久,这告别仪式可不能省啊”上课铃响了,小莉走了,留下铃儿一个人。铃儿不知道为什么忠易还没来。其实忠易早就来了,只是不想见她躲在校门口的奶茶馆里。课上到一半,忽然全校停电了,学校只好提前放学,外面的天还有些亮,忠易见放学了,便走了出去,他发现他的脚有点想往铃儿的方向走,但是他压抑了自己。他看见铃儿,一直在看铃儿,一个人穿着不很厚实的衣服,忍受了寒风,忍受了别人奇怪的目光,忍受了他对她的冷落,好像还挺有毅力,她要干什么?要追我可以直说的。她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天空再飘点雪,我就会被她打动了呢?奇怪了,什么跟什么啊?铃儿没有看到忠易,小莉就来把她劝走了,其实铃儿只是觉得可惜,不能和他讲明她的意图,在丹娜寄来的信里提不定期“班里新转来个帅气的男孩儿叫胡忠易,是个十分出众的男孩儿……”而她也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而已。铃儿不住地回头望着学校大门,她的眼神有一些遗憾,而被忠易误认为成了伤感,她的伤感似乎已触动了忠易的心。
公车上,钟安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个又圆又白的雪球,坐在一旁的刘一非常兴奋,央求钟安给她看看,可钟安却把它当成了“心肝宝贝”无论如何也不让刘一碰,两个人便闹了起来,忽然,一个身影落在钟安的身旁,铃儿晕倒了,钟安连忙把铃儿扶到座位上。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盖在了她身上,铃儿的头热得发炀,钟安说她发了高烧,直接把铃儿送去了医院。
第二天很早小莉就来看铃儿,她的高烧显然一点都没退,铃儿显得十分虚弱,小莉去大夫那里替铃儿开假条,竟吃了一惊:“怎么会……怎么会是44`呢?”大夫很严肃:“不止啊!她的体温还在上升,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可能需要调到大医院去……”
忠易来到学校,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铃儿有了一点期盼,他想见到她,想想之前,她像个孩子,和他开这个玩笑,其实他也并不是很讨厌她!但今天铃儿没有来,小莉走了过来:“胡什么的!我有话要对你说。”于是忠易、阿国便跟着小莉来到校训后面,小莉见阿国也跟来便没好气的对他说:“我记得你好像是姓王不是姓胡的吧!”阿国嘻嘻一笑!“要不我去那边凉快凉快?”不料阿国刚走,小莉狠狠拉过忠易一顿拳打脚踢,忠易不明白,好不容易推开了小莉:“你这是干什么,吃炸药了吗》”
“干什么?你自己看啊!”
小莉把铃儿的病假条丢向了忠易,忠易捡起一看,顿时一脸惊叹:“怎么会……为什么……”小莉指着忠易大声的叫着:“为什么你昨天下午不出现,见她一面会死吗?你不知道她等你快一个小时了吗?她穿得那么少,平时她用不上十秒就可以说完了吗,你为什么不听……”小莉哽住了,忠易呆了,满脑子都是铃儿,她往日开心的笑容,她离开学校时的眼神,一个小时,那一个小时多么温暖,一面喝着奶茶,一面烤着烤炉,对她那是多么严酷,北方寒冷的冬季残忍的围攻着弱小的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好像都和他无关,但后果又是因他而倒至的,忠易倒底做错了什么?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还好吧?”
“怎么好?大夫说,她有生命危险呢?你害她的,是你害她的……”小莉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要不是你她不会这样的,她要和你玩,你就和她玩嘛,干嘛那么小气……”上课铃响了,操场上只剩下了小莉和忠易,如此宁静的操场,却不能平静他们的心。
(十月二十九日)
已经过去好多天了,每每来到校门口看不到铃儿的身影,还真有些想念呢,每每经过三班窗前听不到铃儿的声音,还真不习惯呢。元鑫从班里出来,忠易探问道:“铃儿还没来吗?”
“心疼了!”元鑫开玩笑地说,“反正今天是没来。”
“你去问小莉,她一定知道铃儿的状况。”
于是,元鑫来到小莉跟前对小莉异常和气地说:“我说搭档啊!铃儿现在怎么样了?”小莉看了元鑫一眼,发现了门口的忠易,“呵!我还不知道原来还有人这么关心铃儿呢!说吧!是你要问,还是你后面那个想知道啊?”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我……我后面那个啦!”小莉冷冷的说:“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啊!”
忠易的心里更添了几分难过和担心。
这时,忠易发现身后站了一个人,钟安:“我放学后去看铃儿,你要不要去?”忠易连忙点头。
大家约好了在大花坛集合,元鑫、小莉、钟安和忠易都各自带了礼物聚在一起,忠易买了一束漂亮的紫色郁金香。三个人来到了医院,见了铃儿的家人,就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交给了铃儿的父母,只有那郁金香还留在忠易的手里。这时,一个护士把大夫叫来,之后几个医务人员把铃儿推进了急诊室,大家都慌忙上前问怎么了。大夫说:“患者的情况有些恶化了。”铃儿爸在走廊叹着气,铃儿妈坐在长椅上抹着眼泪,大家怀里像揣着兔子一样心中乱成一团,担心着里面的情况。几个小时过去了,急诊室里仍没有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颗心都绷得很紧,忠易一刻也不敢松懈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他想着铃儿的样子,看着手里的花有些衰败了,让忠易心中十分不安。
终于,下午两点,急诊室门上的灯灭了,医务人员从里面走出来,大家围上了大夫问铃儿的情况,几个护士将铃儿推进了病房。大夫笑着说:“你们可以为她面骄傲了。”四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欢呼着跑去病房看铃儿。元鑫、钟安、小莉和忠易拥进了病房,刚好铃儿醒了,看到朋友们都来看她,眉间努力地舒展开了一丝笑容。当她看到忠易的时候,那一丝笑容一下子变成了苦恼,渐渐低下了头。真到忠易把郁金香送到了铃儿的面前,说了声:“对不起!”铃儿抬起头望着忠易:“其实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太顽皮了,那天下午本来想告诉你我……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没有追你的意思,你不用担心,还有千万别生我的气啊……我……我不是……”
“我们和好吧!”铃儿非常感动的望着忠易,忠易笑着说:“你可是一个一看到就会感到快乐的朋友啊!”这样冷的季节,这样的病房里却充满了快乐的气分。
(十一月三日)
转眼到了十一月了,一天比一天冷了,周一刚有些放晴,铃儿和小莉的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下第二节课,忠易和朋友在操场上闲谈,阿国开玩笑的说:“咱们长个女的追她,得手后再把她给甩了,那……”阿国一脸坏笑,忠易笑笑说:“那可就是离欠揍不远了。”阿国一神气:“揍?谁敢!忠易你来,谁敢揍你,哥们和她拼了。”其他人也相应和,忠易太意外了,“不行不行,这可太缺德了,我不干。”
“哎呀,没事啊!这样吧,就从现在开始,在你面前经过的第十个女生。”于是大家都静静地期待这个人的出现。真没想到,这第十个人的出现把忠易吓了一跳,阿国明白了:“忠易,报复的机会到了。冲!!我们支持你!”忠易假意生气的说:“我告诉你们几个,我要是挨了揍,你们就等着陪葬吧!”于是忠易便跑向了铃儿。
“嗨!铃儿,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铃儿见到忠易也很开心:“嗨!我还不错。你呢?”“啊……我……我还行,啊我……我……”忠易看着铃儿,忽然发现,他所考虑的已经不是她的承受能力的问题了,而是面对她,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一双闪亮清澈的眼睛,纯真美丽的心灵,让他不忍心去和她开这个玩笑了。
“你怎么了?”她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维,
“哦!没什么,只是想为我们的握手言和庆祝一下,中午请你吃点东西。”
“不用吧!干嘛这么客气啊?”
“没关系!十一点,叫上小莉一起在大花坛等我啊!”说完忠易走了,铃儿觉得忠易怪怪的,回到班里告诉了小莉,小莉一下跳起来说:“忠易要追你啊?”铃儿说:“怎么会呢?人家有女朋友。再说,我从前那么追他,他都不动心。”
“说不定这件事让他回心转意了呢?”
“不可能,他女朋友比我漂亮。”
“我是说,万一他要是真的动心了,怎么办啊?”小莉忽然认真起来,铃儿想了想,叹了口气,望着窗外说:“那就应该明白,我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一个同时想着两个男人的女人是罪恶的女人!”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刚一放学,大家就到了花坛。铃儿问忠易:“就你一个人啊?”忠易说还个朋友去wc了。一会忠易过来说:“我朋友来了。”然后指着铃儿说:“这是我的新朋友。”铃儿回头一看。“啊!”原来是钟安,两个人同时用手指着对方说:“是你?”铃儿又迅速收回手指:“怎么,是我你很惊呀啊?”“对啊!我很惊讶!你会是忠易神秘新朋友,你怎么不当他女朋友啊?”
“关你什么事啊?”
“别吵了!”忠易和小莉阻止他们,“我们去吃东西吧!”于是四个人一起出了校门,下午,他们又到了一家卡拉ok唱歌。歌厅老板出了主意:在中间挂一个布帘,分男女两组坐在布帘两边,放男女对唱。于是这边一句,那边一句,说说笑笑很热闹。铃儿也想试试运气,就拿起话筒唱起那句:“从来没有人如此贴近我的心,总有许多许多话,想说给你听。”“从来没有人如此而已,打动我的心,偶尔无心的伤害,全都为了爱。”竟然有人搭唱,好熟悉的声音,铃儿很兴奋,她知道一定是他。便和他把歌唱完了。结束后,钟安挑起布帘冲铃儿飞了个眼儿,铃儿俏皮地“哼”了一声把脸扭向了一边。
离开歌厅后铃儿和小莉赶去了学校,路上铃儿一直很开心,小莉问:“铃儿,你今天很高兴?”
“非常高兴。”
“你就那么高兴?”小莉诡秘和问
“当然了,我今天和三个朋友一起玩呢?”
“其中一个还是你一直想见的?”
“没错!”
“你和他还一起吃饭,一起唱了歌?”
“对极了!”铃儿高兴得都乐出了声。
“对极了?看把你乐得,当心你晚上睡觉都闭不上嘴啊!”
“不会的。”铃儿开心地跳了起来。
忠易正在户外拍戏,阿国过来说:“义仔啊!《刑事侦辑档案》就要拍第三部了,和你对戏的女演员找好没有啊!人家李韩本来就不用换,可你剧里的老婆都死了……”忠易想了想说:“可我还没准备啊!第三部中‘司徒沙沙’和李思龙‘都没找呢”
“要不,明天早上在校门口守着,全校女生任你挑吧!看谁长头发,发质好,嘴漂亮,鼻子小的演‘思龙’,再找个大眼睛,短头发好看点的做‘沙沙’啊!”
忠易犹豫地说:“最重要是人家得愿意啊!”
(十一月四日)
早上四点半就已经灯火通明的校门照耀了每一个向学校赶的人,忠易和阿国就像在找珍珠一样在人群中筛选,要选一颗又明又亮又干净的大珍珠,难啊!真的很少有长头发的,发质好的好看的人选了。这时木雪骑着自行车到了校门口,她的一头卷发被阿国一眼就看中了,刚一下车就被阿国拦住了,冲着忠易说:“哎!我找到‘沙沙’了,我找到‘沙沙’了……”忠易此时正盼着“思龙”的出现呢,阿国却拉来个“司徒沙沙”,就马马虎虎的答应了。
第一节课就要开始了,铃儿和小莉正急急忙忙往学校跑!突然被阿国拦住了,像犯人一样被带到了忠易的面前说:“她怎么样?”忠易回头一看,是铃儿,“你……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把头发散下来让我看。”“为什么?”铃儿非常疑惑,阿国把梳子递给了铃儿说:“信我们吧,没有恶意的。”铃儿无可奈何就散下了头发。这让阿国和忠易的心都为之一动,忠易从来都没有真正从正面看过,或者说是欣赏过铃儿。她不漂亮,但是却很可爱,她的头发又长又顺又漂亮,加上她本身的气质,让他们暗暗的敲定了“思龙”的人选。上课铃响了,大家都跑向了各自的教室。
其实,铃儿早知道《刑事侦辑档案》中的“李思龙”会由自己演的。;因为在显冲出演的《鉴证实录》里就是由她扮演的“聂津津”的,所以忠易来找她,她并不感到奇怪。后来,铃儿就开始叫忠易“师兄”了。
这声“师兄”乘着一丝小风,穿过一堵透风的墙,很快,忠易的女朋友知道了铃儿的存在。一天,铃儿正和忠易、阿国一起聊天,谭心从远处走来,她似乎不太开心,由其看到忠易对着铃儿,脸都乐歪了,就气愤的走到忠易面前指着铃儿说:“她就是你师妹啊?”忠易被谭心弄得一身不自在。扶着她认真的说:“心,她只是我的学妹啊!叫她‘师妹’是剧情的需要。”“那为什么不让我演‘思龙’呢”
“第一就是你头发不够长嘛!”
“那‘沙沙’呢?为什么你会让木雪当啊?”
铃儿接过了话:“那是师兄着急,没有考虑啊。”
谁知惹来了谭心莫名的厌恶,转过身来狠狠的看着铃儿:“哪有你说话的份,一口一个师兄,你叫得还挺亲热啊?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小贱贷!”
“喂!”忠易很不开心。
铃儿从来不屑于争吵,看见无言的铃儿,忠易努力平静的说:“谭心,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一口一个’啊?又不是吃饺子!”这时,阿国过来嘻嘻哈哈的说:“要不就让谭心也做‘思龙’吧!一个师妹,一个女友多好啊!”可铃儿猛的一转身:“不用了,这个‘李思龙’应该是谭心的,师兄……忠易只是看上我的头发而不是人,请你不要误会,啊!我看那边挺凉快的,我就去那边呆会儿吧!”大家看着铃儿的背影,都觉得挺难为她的。忠易心里很不舒服。
中午,忠易回家,总觉得有人在叫他,一个劲回头,一个不小心撞了对面的一位美女,还把人的东西撞了一地,忠易连忙蹲下身子帮她捡,连声说对不起。美女也低头捡,说了声不要紧,忠易听声耳熟,等他们都站起来一看,丹娜,是卢丹娜,从前和铃儿是同班,上四年级时铃儿转走,忠易转来。现在,丹娜在宗华中学,这次本来是想在中午学校放学时,在校门口找到铃儿,可她不知道,玲珑中学要拍戏,早上五点上课,上午八点就放学了。忠易带她到校门口的奶茶馆,又打了电话给铃儿。
铃儿在家正要出门,电话响了,“喂……是你……怎么……还见什么人呢?刚才组里打电话过来,说什么急开会,你快点吧!”挂了电话,忠易将丹娜带到了学校的文艺部。一会儿,文艺部里坐满了人,前面八人席上也只差铃儿一个人没来了,丹娜就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不久她见铃儿走进来,她想叫铃儿,可没敢,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
关导演翻开了一个本子,手里握着支笔沉稳地说:“这次李韩主演《刑事侦辑档案》就要拍第三部了,今天来分一下角色。忠易,听说你已经选好了部分演员了?”忠易犹豫了一下,“啊……是的,我选了辛铃出演‘李思龙’,木雪出演‘司徒沙沙’。”关导演点了点头。这时,谭心说:“导演,我可不可以饰演‘李思龙’啊?”导演想了想回答了她:“因为辛铃在《鉴证实录》里就拿到了钟丽淇的角色,所以‘李思龙’是应该由她来演的,而且你也是有角色的。”谭心有些意外:“谁啊?”“‘朱秀云’,也就是高捷的阿姨。”谭心一听差一点就哭了。
最后导演开始分配角色了:“除原人物不变之外,新加角色有:程玉—伯安童,木雪—司徒沙沙,辛铃—李思龙,谭心—朱秀云,王银—翟永田,姚莉—于律师……”于是每个人都拿回了自己的戏本,十一月七日就要开拍了,每个人都兴高采烈的,只有谭心气得匆匆的跑了出去。
忠易拿了戏本,带着丹娜去找铃儿。铃儿见了丹娜开心极了,就约了忠易和小莉一起到她家去吃饭。忠易回家刚把衣服换上,谭心就来了。她有点忧郁地对忠易说:“我想和你谈谈。”
他们走到了一个角落,谭心转过身来对忠易说:“忠易,你可不可以离开铃儿啊?”
“为什么?”
“因为你们在一起我就会不开心。”
“可我们只是朋友啊!”忠易解释说。
“可是我一见到你们在一起,我就……我就会……不舒服!”
忠易看着谭心笑了:“是这样啊……”忠易低下了头。谭心忽然问:“今天穿这么帅,去哪啊?”忠易没有注意谭心。“哦铃儿约我去她家吃饭。”
“你还去吗?”
“那当然……”忠易忽然停住了,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你是不是很喜欢铃儿?”
“你说什么呢?”忠易忽然严肃了起来,“她只是我学妹、朋友而已啊!”
“要不是铃儿,那就是那个……”
“那个?哪个啊?”
“就是那个……你请她喝茶,把她带到组里来,还给她拿水拿凳,你对她多关心啊!”
“哦是丹娜是吧!”忠易笑了,“她是铃儿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小学同学啊!这次她是远方回来看铃儿的。”
“铃儿,又是铃儿,你满脑子都是铃儿,你干脆让铃儿给你当女朋友好了,还要我干什么?”
“你……”忠易简直是气得没话说, “你简直是不可理欲嘛!”说完忠易走开了。谭心一个人又气又难过的往家走,忽然他听见忠易在后面叫她,谭心很开心,就是不表露出来,冷漠地回头:“你不是去找铃儿了吗?跑回来做什么?”
忠易叹了口气:“是导演,让我把戏本给你,演好你的朱秀云吧!”忠易把戏本交给了谭心,转身走了,谭心生气的吼到:“胡忠易,你站住!”忠易停下了脚步,但是,他没有回头,谭心哭了,忠易瞬间像是解脱了什么,一步步地走出了谭心的视线。谭心终于哭了出来:“胡忠易,你这个大白痴,大木瓜,我恨死你了……”
铃儿、小莉和丹娜都聚在一起,铃儿父母也坐好了,只等忠易。这时门铃响了。铃儿爸爸去开门,铃儿也跟出去看。是忠易,铃儿见忠易无精打采的,开玩笑地说:“怎么,又让你的‘心心’给骂了?”
“我们完了。”
“完了?”铃儿一愣。
“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