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的大部头风格,让我一直对其敬而远之,后来是在豆瓣上中了《安娜·卡列尼娜》的芭蕾剧票,除了知道安娜的结局外,对这个故事一无所知的我,看完芭蕾后决定好好读一读这本书,似乎是在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夜晚读完这本书,开头的"幸福的家庭无不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让人对这本书莫名地熟悉起来,故事里是充满了痛苦的爱恨与情欲,托尔斯泰由一场爱情悲剧透视出一个群体,以及这背后的人性,每个人都应该是爱自己的,每个人都应该是爱一个人的本来样子,那我们到底是爱自己多一些,还是爱别人多一些呢?又或者,我们总是借由爱别人,来爱自己?因为来得太容易的东西,总是不被珍惜。整本书印象最深的不是安娜的毁灭,而是莱温的厌世,也许善良的人都太过相似,看不了太多这个世界的黑暗。
书摘:
幸福的家庭无不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
他对职务上的事兴趣不大,从不过分热心,也就从不犯错误。
“看烙印知道哪一匹是烈马,看眼睛知道小伙子爱上她。”、
别看我的功劳饶恕我,而凭你的仁慈宽恕我。这使我得到安慰。
如果说,有多少颗脑袋就有多少种想法,那么,有多少颗心就有多少种爱情。
也许钥匙还能找到。
我到你这里来,好比从一条轰轰作响、又颠又簸的轮船上来到了宁静的海岸。
有一位数学家说过,乐趣不在于发现真理,而在于探索真理。
她像一朵美而不鲜的花,花瓣没有脱落,却已经失掉了香气。
有人剥你的外衣,你把内衣也送给他。
在莱温心中产生了一腔因孤独、无所事事和厌世而引起的沉重的忧郁。
黎明即将来临,在光明完全战胜黑暗之前,通常有一个这样阴沉沉的时刻。
在死亡到来以前,无论如何总得活下去。
他匆匆穿好衣服,仿佛端着一只充满怒气的杯子,生怕随着怒气的溢出,他会失去与妻子谈判所需要的力量。
“能挽救的是自己不想毁灭的人;如果本性败坏了,堕落了,她觉得毁灭就是得救,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在多数情况下,人们激烈地争论,只是因为怎么也不明白,对方究竟想证明什么。”
“很糟糕,非常糟糕。白天,早餐,过去和将来都是这样。”
现在呢,他的一半天分用于欺骗自己,另一半则用于替这种欺骗作辩护。
类似于溺水者摆脱掉另一个抓住他的溺水者后所体验到的那种感觉。
他的整幅画也立即就在他面前复活了,并且像活物一样复杂得无法形容。
从冷静过渡到灵感迸发只有一级台阶,只有站在这一级台阶上他才能工作。
他就像一个在半睡半醒中痛得难以忍受的病人,想要把疼痛部位从身上撕下来扔掉,醒来才意识到,痛处就是他本身。需要努力帮助痛处挺过去,于是他竭力这样做了。
“他正是人们所说的那种不适应这个世界的人。”
要是爱一个人,那就爱他那保持本色的整个人,而不是爱希望他成为的那种人。
这一整天,她一直觉得她是与一些比她棒的演员在同台演出,而她那蹩脚的表演使整台戏都演砸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梦中,你拼命使劲,却动弹不得。
他们就是把不说谎看作诗。
爱不能强求,也不能靠命令。
如果她现在还不能谅解我的处境,那就希望她永远也别谅解我。
在这里人人都懂得,一个人应该为自己而活着,有教养的人都应该那样。
爱情一结束,仇恨就随之开始。
“造物主赋予人理智,就是要让人摆脱困扰。”
他此时的心情就像一个人在玩具店和军械铺里找寻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