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再做这一论述的时候忽而想到现在在三秦报社的思考更多的是种对于中国新闻自由的排斥。记者说我怎么新闻写成那样了,而我只有在私下里去修改,不看三秦的人你期望他把新闻写成什么样呢?
在我大学的时候我一般不看什么都市类报纸,更别说什么三秦都市报。就如美国历史上的廉价报纸一样,这类报纸的适应人群都是些社会上想知道社会发生了什么的人,而很少去关注这样的事件背后意味着什么或是事情的根源何在。相比而言我更喜欢新闻背后的新闻,我仅仅是在三秦上看到了中国的春运来临,而对于其后的时事分析却不得而知,所以说当我在写新闻稿的时候总是想要掺杂些时事的分析,却一再不被记者认可。我坦言自己不是新闻学的科班学生,而一个学过新闻的人和一个未曾学新闻的人他们的差距到底会在写新闻时何以体现出来,在此的思考或许有些牵强作罢。
今天去西安市政府参加一个会议,遇见一位师大的新闻学师姐,毕业已经三年,现在在中国食品质量报驻陕西记者站。她见我就说你一看就不象个记者,是学生吧。我说自己是实习生,本专业学的是法律业余修的是新闻。我又说:但我发现现在大多学新闻的女生都不搞新闻或是搞不好新闻。她说可能吧,再者她问我,你觉得女生和男生在搞新闻的时候差距在那里呢,我说,要说差距吧,其实没什么差距的,只有所谓的专长而已。我举了一个例子说明问题,假如说,南方周末让你做一个关于矿难的专题报道,男生会怎么做呢,一般情况下,一个男生先会自己搜集关于矿难的历史回顾介绍,以权威的专家言谈方式做一深入访谈,再比较中国和欧洲、美国等发达国家在发生矿难几率和死亡人数上的差异,并从中找出中国发生此种问题的社会根源和制度背景,再做一前瞻性的展望与合理制度设计,以此再结合具体的矿难实例采访受害者家属和矿主他们对此的个人看法,再去采访或暗访国家的管理机构是否在此次事故中有失职的嫌疑。就此站在一个宏观的制度背景下去深入思考矿难问题的历史沿革和现行根源,这样的报道于一个女生而言可能有些牵强吧。但是,你让女生去做某一问题的细致报道的话,她们可能会在考虑问题时想得很细微。这也就是我所认为的女生和男生在新闻学上的差异吧。
只是我很少看什么三秦报,所以说记者说的不符合报社用稿的要求我也只能以他们所认可和期望的那般去写。而我在想要是一个中国青年报的记者不说自己是中国青年报的好记者,换在了三秦报工作的话,那会有稿件不被采用的可能吗?这个问题我也仅仅是做一猜想,我想很可能会有。和我一起实习的那个好朋友,他给我说,我在吉林日报都发了四十多篇稿子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写稿子吗,而我们共同的感受就是每一个报社都有他的用稿标准和评判体系,我们在某一个被别人认可的标准下做得很好不一定就一定可以在其他方面做的很好。
而关于新闻的自由度而言,我已深切的体会出,去做了一个关于房屋漏水而房地产公司迟迟不见维修的采访,回来本来说是要写稿子就可以发,没想到半路接到报社广告部的电话说那个暴光的单位是我们的客户,不要发稿了。我仅仅以一个实习生的名义是无法去抗衡三秦报社的,所以只能向那个采访对象说明缘由。在那时就如我经历的司法不公一般,内心无比气愤却又无从解决。也许这就是做什么事情都会面对社会难以调解的问题一般,在法院实习时料想法律可以解决所以问题,在报社实习时又遐想新闻的舆论监督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最后自己的一厢情愿总是让自己难以释怀。
我不期望自己的思考是多余的,不期望自己的这点想法是幼稚的,而仅仅是在经历了才会做这样的独立思索,也许我们都无法一个人去完成这个世界所赋予我们的使命,而需要的是很多人在一起努力,在一起朝着我们期望的那个方向努力。
作者简介:谭敏涛,西北大学自考新闻学本科,西北政法大学法律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