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
各有目标
19-01叠印
虹格捏着中华的脖子，对史林：“你的出路只有一条，制造光分子基因智能儿！”
紫英在走廊故意将饭碗摔碎。
紫英对闻讯出来的木杰：“喂，我搞到这岛上的三个秘密！”
中华扑进史林的怀里：“我的心愿就是亲手杀死那头猛犸！”
春儿彩凤唱着国际歌，木薇扑在大海肩膀上：“参观地下工厂，还有晚上的鸡尾酒会！”
云岫对紫英和木杰：“你……们干什么？”
中华指着虹格对史林：“收拾这疯狗用不着脏我的手，有邦智小侄女嘞！”
紫英急中生智：“我在说，洗衣粉不够用，要夫人明天买几箱回来。” 19-03君子兰岛日
二号地工作间。虹格陪着史林参观设备仪器。
虹格：“杰儿真是我的乖儿子，设备和仪器虽算上第一流的，可是在短短的时间里，他从这里培植了我工厂里急需要的不少工人！”
史林不信，轻哼着。
虹格：“我顺便告诉你，为了欢迎你和咨询社的全体社员，我今晚举行鸡尾酒会，为你们洗尘。”
史林：“全体社员？别人我不敢说在与不在，但我记忆里，社员起码少了一个人。”
虹格：“我预计没有错的话，缺少的那一个今晚也会来。”
史林：“我警告你，你要我干什么都行，你千万别劫持她作为条件。”
虹格：“这就是你对我的偏见与傲慢。实际上，我骨子里很看重血肉两字，怎么说，她是我大儿媳妇，还有真正的孙儿……”
史林：“你能承诺不侵害他们，好，我断言，下午和晚上，有让你笑得死去活来的有让你笑不出来自己想抽自己巴掌的场景出现。”
虹格鼓掌：“这话我爱听，好多年没有看到这种刺激的场面了！”
史林：“我也明白了，这就是你扭曲人性，与人类为敌的真正原因。”
虹格：“听你这一说，我真想把我下午的活动给取消。”
19-04君子兰岛日
卧室门外。木杰敲着门。紫英穿着睡衣出来。
木杰问：“你见到过中华吗？”
紫英：“我看着我前夫带着他去了工作间。”
木杰车身欲走。
紫英：“我是狼还是虎，你吓得话也懒得跟我讲。”
木杰：“我只是找华华……”
紫英：“我跟你说了，下午参观，晚上举行舞会，什么目的和意图搞不清楚，但你要小心。”
木杰皱眉：“小心？虎毒不识子，她会有目的和意图吗？”
紫英哈哈笑：“你还是太不了解你母亲了。……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好该顺道散散心。”
木杰：“紫紫你大白天……你衣冠凌乱还睡懒觉吗？”
紫英：“有兴趣就陪我……坐坐！但我知你是规行矩步的住家男人，说了也是白说。”
木杰：“你跟我说的三个秘密，你是怎么得到的？”
紫英脸一红：“易货贸易，用肉换来的，挺划算的。”
木杰没有听出来：“到底是做外贸的，嘴一张就是专业词汇……再见！”车身走了。
紫英失望的表情，幽怨：“专业词汇？我在你面前是败军之将，不敢言勇啦！”
19-05君子兰岛日
工作间。史林搂着中华激动地摇晃着。
史林：“好多天没有人听我说故事了，要不要我来一段评书？”
中华扬起头：“你要评书就评评猛犸的来历。”
史林：“猛犸？”起身查电脑，边看边说，“哇，这里怎么有克隆猛犸的……也不是克隆，带双重性质。……华华，是这样的，美国成功地挖掘出一只保存相当完好的古猛犸，并着手了克隆。这只古猛犸埋藏于西伯利亚北部喀拉海附近永冻土下一米五深处，因受恶劣天气的影响，该头部有些损坏，但其内脏、骨肉及长毛部分都保存得相当完好。科学家从这只古猛犸身体中分离出没有受损的遗传物质，并最终克隆出猛犸，但这里的资料显示……”
中华：“这小岛上就有一个叫邦兄的猛犸。它本是杰哥想制造的同宗姐弟，可这邦兄怎么又是另一个极端，丑陋掉了价，还离不开奶……”
19-06君子兰岛日
押羁室。洪艳回屋，搂着明斌，眼睛却瞅着隔壁。
木薇等四人唱完国际歌。
春儿：“这婊子的待遇不错，还有午休时间。”
彩凤：“别谈她这危险人物，听他俩嘀咕，臭不要脸的胸襟揣的有炸弹，要不那胸襟怎么鼓鼓的……”
春儿：“嗯，她三围是国际型的。只是，她咋臭哪？”
彩凤：“不要脸，没日没夜也没有一个遮掩也没一个节制……”
春儿：“人家不像我们日后有的是时间，他俩在赌博，万一输了，捣鼓这几天也是最后的赶本！大海你说呢？”
大海：“我哪有你这份闲心！小薇，岛上这多事儿，恐怕鞭长莫及。”
木薇：“明斌与江芹让咱们撞上了，这就是缘份！怎么说也不能让这两条臭虾露网，这就是咱们的目标。”
大海：“问题是，咱们没有他俩房间的钥匙，万一他们这就给人提走了，我们关在这里出不出去，岂不是只有急眉瞪眼的份儿！”
19-07君子兰岛日
史林：“我终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孩子，怎么说你才明白得了？比喻说，就像你画一幅有了灵感的上佳极品画，被一个二岁的儿童涂上了另外的颜色一样，这叫杰作上的败笔。”
中华：“我明白了，邦兄是被逼成的角儿，就像我惠姐怀了小弟弟，要是一旦吃了什么药物，说不准生下来的孩子就缺了一大件什么的。姨夫，你说怎么样才能扳倒这个邦兄？”
史林：“我们还没有见面，我怎么知道去毁掉它。”
中华：“笨，它是来自铁皮箱，你不是小炉匠的师傅吗，先从换铁皮柜着手啊！”
史林：“姨父笨姨父笨！华华聪明，华华聪明，华华一定找到了致胜那家伙的武器。”
华华胸有成竹：“那是当然的。那家伙有奶就是娘，懂吗？……可是，到哪里去找这么多奶呢？”
史林眼睛一亮：“光有奶还不够，要在奶里加上它更喜欢的东西，它就对你更加俯首贴耳！”
史林观察铁皮柜、查看电脑。
19-08教堂内/外日
邦智突然出现在教堂台上，观察。
画外音：“激光与化学的魅力，一瞬间就能把教堂一个小小台子，分隔成神鬼不知的两张人生大舞台。”
一修女出来。
邦智隐形，出现在修女走出来的廊道上。
翻译陪着小阿娜拉下车。
一修女迎上前，对翻译：“小姐请留步！”
翻译：“小公主忏悔，我是来作翻译的。”
修女：“对不起，我们的教主精通西域国语。”
修女带着小阿娜拉从邦智面前走过。
翻译喜津津：“幽会去啊！出工不出力，真是份美差！”
19-09君子兰岛日
押羁室。葛平提着一大串钥走过来，先打开明斌的那一间铁栅门。
大海：“葛平，原来你是在岛上上班！”
明斌：“午休时间还没有到。”
葛平：“外面中巴在等你们。”
大海急了，冲葛平喊：“我说会员，咨询社的理事，你是不是给你的哥们开开后门，也放一放风？”
春儿：“我宁可把牢底坐穿，也不要你这看家狗替咱开门。”
木薇：“葛兄，你的心真比大海深，我现在才真正看透你……”
大海：“我的心怎么深了你？”
木薇：“我不是说你‘大海’，我是说葛兄的‘海底’，你别往你自个头上揽！……葛兄，你之所以为智能儿出钱，而又不参于咨询社的活动，原来是幕后有主子在支撑你！”
葛平仍不做声，打开铁栅门：“到外面上车，参观木氏的现代化工厂！”
大海还要拉葛平论理儿。
木薇拦住，叹道：“这里有监视器，你拿刀杀了葛兄，他也是不会跟你说什么的。”
春儿：“看来脱生做狗，还是做不要被系着脖子的为最好！”
19-10君子兰岛日
二号地工作间。木杰进屋，猛然见到史林，泪水溢出：“导……师。”
史林：“什么也别说，我多多少少看出了一些眉目，人生往往像化学反应，无奈之时，也做些无奈事儿。”
中华：“跟我一样，被人侍候惯了，也侍候不了人家一样！”
木杰拉史林走到外间：“导师，你来时，邦智没有托你带联络工具？”
史林头一低：“嘿嘿，我是背着他们偷偷溜出来的，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一层。怎么，你可以通过因特网啊？”
中华：“顺便要岫姨给我买几箱酸奶回岛。”
木杰：“我试过好多次，打电话打不出去，通过互联网的联系，都被截了。”
史林：“看来这岛上还有高手？”
木杰：“江芹的姘夫明斌设计的。”
汽车鸣笛响。
史林：“参观工厂，你母亲的秘密可能就在这里！”
木杰：“让人参观秘密，那还是秘密吗？”
19-11小巴汽车上日
众人见面安好。葛平在车上宣布纪律：“……参观中不允擅自行动。不允交头接耳……”
中华：“不允摇头摆尾！”
葛平：“摇头摆尾？”
中华：“你，看家狗！”
众人笑。
中巴穿过铁山门进遂道。
中华：“哇，这是什么地方，还有工厂？”
木杰：“很可能是在海底。”
葛平：“不许说话！”
中华趁机把手伸纸箱里。 小阿娜拉饶有兴致瞅着。
几个男女叫化子在乞求布施。
虹格出来，对叫化子：“上帝在永生中报答好心的人们！基督的肉体，人世间的救援。”
一修女拿出食物分发给叫化子，带着他们出去，关上了大门，点燃了十多根银烛台上的蜡烛。
小阿娜拉走进壁龛，在十架前跪下：“我愿上帝给我祈祷，我愿为我的父母忏悔……”
虹格：“我的孩子，耶稣与你同在。”扶起小阿娜拉，“你玉骨圣体，菩萨低眉，用不着忏悔，充其量你只是给你的父辈忏悔——”
小阿娜拉虔诚地：“请给我作主，母亲！给我作主。”
虹格扶起小阿娜拉，走进内室。
小阿娜拉掏出一封密闭的信封，递给虹格。
19-13地下工厂日
中巴停在如地下列车站台的空间。墙壁上赫目写着一个“一”字，大门敞开着，门外无任何动静。
众人下车，走进大门，迎面面壁，左右两边有扶手楼梯。
中华：“我看像童话里的古墓！”
洪艳：“我看像莫斯科的地下铁路！”
明斌：“你去过？”
木薇对洪艳：“江芹，对你来说，倒不如是一座现代的坟墓！”
中华对明斌：“也包括你！”
明斌：“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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