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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与老友仓孝和共同战斗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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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与老友仓孝和共同战斗的岁月
时间:2023-08-18 00:39:54     小编:

因导报结识孝和

1944年初夏,身为职业青年的我加入了以当时复旦大学学生杜子才、陈以文、戴文葆等人和其他各大中学进步学生共同创办的《中国学生导报》(以下简称“导报”)组织集体。从此,我进入了有组织、有领导、有方向的实际工作中。

我很快和孝和见了面。他瘦削身材,灰布制服、略显严肃,举止斯文,我们一见如故,坐下立刻畅谈起来。他也是从湖北某中学来的流亡学生,于1941年进入中央大学化学系就读,他品学兼优,又积极参与学校内的多种进步活动。同时,孝和在校内时,还是中共南方局在各大学内将可靠的进步学生组成核心的“据点”成员之一。

在随后的多次交往中,我们俩结下了深厚友谊,他表现出的心态沉着,知识广泛,见解透彻,处事周详,远非当时一般年轻学生可比,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组织进步学生奔赴解放区

7月14日,中大正举行毕业典礼,我带了少量换洗衣服和盥洗用具,悄悄离开沙坪坝。16日,我们这一批人到吴佩纶家里集中。有老熟人,也有新朋友。共同的向往,使我们一下子都成了亲人。吴佩纶的母亲招待我们吃了午饭,用亲切和期许的目光看着这群年轻人。

17日清晨,我们怀揣通过各种门径弄到的“证件”,8个人分散开来登上了开往丰都的小火轮。到丰都搭了一只小木船继续赶路,夜里到了忠县。在江边一个饭铺里的条凳上度过了征途中的第一夜。

次日搭船到万县。这是反动军警林立之地。靠着我们带的“证件”,万县之夜平安地过去了。

……

我们于8月16日早晨向长江南岸的藕池口进发,都剃掉了长头发(在当时,这被认为是知识分子的一个明显标志),换上了一般老百姓穿的便服。刚开始不大习惯,显得有些不自然;说的又是南腔北调,没有一个人会讲本地方言。仔细观摩,就会发现我们这个队伍有些可疑之点。这是令人担忧的。刚离开津市的时候,行人还比较多;走一段路之后,同行的人渐渐少了。有4个农民模样的人和我们同行。他们也去藕池口,正好搭伴。从津市到藕池口,一路走在湘北洞庭湖滨的大平原上。当晚,住在一个被日军占领过的小镇。第二天早晨刚一上路,任健悄悄地跟我说,和我们同行的4个人是新四军到津市来采购的。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昨天在路上他和他们之中一个彪形大汉打通了关系。我们商议:还没有到安全地带,可以和他们结伴同行,彼此之间“心照不宣”,暗中有个照应就行了。午后,我们在4位旅伴带领下坐了一段木船,到了长江边。傍晚时分,在一个与长江相通的汊子旁边找到一个无人的小屋住下。在这里,他们4人和我们挑明,完全是同志关系了。他们用随身带的米做好饭款待我们。

到了新厂渡口,有十来个鬼子兵。日军投降后检查已不严了,只是见了国民党统治区的钞票就要。到了中午,可以渡江了。过了这最后的一关,我们上了岸,顺一条小路向北跑去。不到一里路,几位同伴告诉我们:“这里已经是解放区了!”啊!渴望已久的解放区,终于到了!

相约早日在北平再见

随即我进入了山东解放区工作,1946年至1947年间,从撤退东北,又奉派返回国统区并执行某项任务,途中历尽艰险,再回到北平,立即和孝和见面,在育英中学校内孝和所住的小屋内,详谈了我的任务和种种情况,并要求协助我解决某些困难,确定了以后的联系。

几天之后,按照我的需求,孝和以其巧妙方法,为我办出了一张具校长胡适签章的北京大学证明函件,先解决了我前往上海购买船票和旅途军警盘查之用,同时他又于次日亲自陪同我乘火车前往天津,当晚寄宿于孝和熟人的南纸店内。第二天清晨,他又陪送我登上前往上海的海轮后方才回到北平。

从1947年秋到1948年秋的两年时间里,我在国统区的上海、南京与台湾等地多方奔走,努力按组织要求完成任务,其间还往返北平两次,为的是当面向孝和汇报工作情况、困难和要求。到了1948年底,孝和转达了组织的意见,同意我返回北平,并由孝和作为我的入党介绍人,带领我举行了入党宣誓的程序,我随后成为地下的南系职青支部的成员之一。

1948年至1949年,在我解放军重重包围之中,北平城中居民生活尚较平静,等待和盼望尽快解放。我们在支部的安排下,加深了多方面的工作和准备,李炳泉和仓孝和(当时他们是支部正副书记)则争取傅作义将军和平解放北平作出了贡献。由于事属高度机密,我们支部其他成员均未参与其中,只知道李炳泉半公开地参与其事,而孝和则从未露面,只与李炳泉多次密商。由于孝和一向为人低调,任何工作中的成果,他从未居功自傲,不宣扬不留下文字记录,认为这都是他应尽的工作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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