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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敬明我喜欢对我有依赖的人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08-06 04:17:54
郭敬明我喜欢对我有依赖的人
时间:2023-08-06 04:17:54     小编:

当导演郭敬明带着他以“小时代”系列一手锻造的明星陈学冬坐在法国摄影师刻意做旧布光的影棚光圈里,你很容易在第一时间想起《小时代1》里,那段陈学冬饰演的周崇光登台,深情而静默念出的那段郭敬明写在书里的话。

“我们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飘浮的宇宙尘埃和星河光尘,我们是比这些还要渺小的存在。你并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时候突然改变方向,陷入墨水一般浓稠的黑暗里去……但是我们却总在内心里保留着希望,保留着不甘心放弃跳动的心。我们依然在大大的绝望里小小地努力着。这种不想放弃的心情,它们变成无边黑暗的小小星辰。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

这个看似自由与物质的时代和以之为描述对象的“小时代”系列,让他们成为了时代的宠儿―两张雕塑般线条精致、仿佛自带光线的脸,被笼在同一个光晕里盈盈发亮―他们是彼此最亮的星,而我相信,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想成为他们―只不过,很少有人问:要成为他们,你需要付出什么?

我不是第一次采访郭敬明,事实上,他太容易出现在每一个人的青春期乃至人生变革节点里―他是那个出身新概念作文大赛、书写《爱与痛的边缘》、让人艳羡的成功逃离高考的少年;第一次真正谋面时,他刚把“小时代”作为“最好的地”卖出高价版权做电视剧;然后,我长大了,离开了“小时代”系列所醉心描述过的繁华世界,他的电影也进行到了最后一部,副标题叫做“灵魂尽头”。当他再一次向我谈起“青春”,连我都觉得时光在倒流。“青春最迷人的地方,我觉得就在那种极致的感情,那种淋漓尽致的,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可以付出一切的那种劲儿―说白了,就是你年纪越来越大,你都不太爱得动人了―可能很多人觉得太幼稚或者太不成熟,太激烈,但是随着你年龄渐渐增长,你会越来越想念这种感觉。”

此刻眼前的这个人,依然始终保持着青春年少般的身形与容颜―无论当他身陷在休息室的单人沙发里,身边人鱼贯而入地向他汇报当日行程与工作,还是躺倒在摄影棚外的长条沙发上,手机屏幕上的光打在他的脸上―陈学冬因为赶场下一个通告而先于他走了,空余下他一个人有了一个时间表里难得的等待时刻。时间在他身后匆匆逝去,从下午一直到傍晚,窗外的上海就这样灯红酒绿、华灯初上起来,让人轻易想起张爱玲在《金锁记》里的句子:一天的星到处跟着他们,在水珠银烂的车窗上,汽车驰过了红灯、绿灯,窗子外营营飞着一窠红的星,绿的星。

“其实上海这个城市,它被物质装点得太冷漠了。在上海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好长一段时间你都会始终觉得跟这个人好像客客气气的,就正因为上海这个城市被物质架得太高了,它的层级、等级非常的明显,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人的那种孤独感会放大得更剧烈。”郭敬明说,“《小时代》它有物质,但不只是关于物质―我最想表达的其实是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不管这个连接是基于爱情,还是基于友谊,还是基于别的什么。”

无论如何,误读总是存在的,就像一般“小时代”的粉丝会认为宫秤胫艹绻馐枪敬明的两个分身,但在我看来,爱狗远胜于猫的他,其实是顾里。

“你为什么爱狗胜于猫?”

“我喜欢对我有依赖的人,对人的戒备心,我其实算很低的。猫太独立了,我觉得它不需要我。”他说,“顾里其实是很需要别人的,她反倒是几个姐妹里面最需要别人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其他人反倒是,该独立就独立,顾里反倒是最害怕孤独的那一个,其实最想要把人抓近在她身边的人,她只是藏得深―整个第四部,就是一个顾里全面从神像上坍塌的过程。”

郭敬明看得遍数最多的老电影是《教父》―除了顾里,那显然是他的另一个隐喻般的分身。在他的帝国里,核心团队成员多是从大学起跟了他多年的伙伴,譬如现今已是最世文化执行总裁的吴亮,以及他一手挖掘、正承袭其自写自导模式、电影《剩者为王》即将于年底上映的落落。“既然在负责她们事业的规划,你就一定要为她们规划好,否则你其实就不要去扛这个责任。纯粹的情感维系,如果始终没有体现价值,那感情很容易就厌倦了,松懈了。”郭敬明说,“就像落落,她本身有这个兴趣,然后我就帮她向滕华涛攒了这个局。还有阿亮、笛安,实际的项目就交给她们去完成。”

其实,“小时代”系列就像是郭敬明在描述自己和她们之间的青春故事,郭敬明自己也表示,“其实对于名利场,我是一个比较游离的状态,并不真正身处那个圈子里面。”事实上,毋宁说,他真正在意的,不过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们―譬如,以校园散文写作出身的落落,在《不朽》出版之后曾有两年困在瓶颈期里无法脱身,感觉再也写不出任何字来。在她最痛苦的低谷时期,是郭敬明没有放弃她,“逼”她至少每个月写一篇一千字的专栏,“不能跟读者失去联系”,并为她指明了转型道路。当她2012年在文学盛典上接过“最受欢迎女作家奖”的当晚,她号啕大哭到失声。“我获得过的最好人生建议肯定来自于老板。十多年来,和我交流最多的人就是他。他说的话我会很快接受,他没有什么让我不能接受的事。”落落说,“我确实每次都能被他说服。关键是,他让我做的很多事情都没有出过错,确实他说的很多事情是对的。我会一直相信他。”

“其实郭导还没有拍电影的时候,我们早年还挺容易聚的。每做完一期杂志,或者有朋友生日,大家会去聚一下―唱完K,喝点酒,就是哭。”落落回忆说,“挺那什么的,年轻那种东西……我们老了。都有十年了嘛。”

一梦三四年,花落知多少。在三年前的特别报道里,我在结尾把这样一句话送给郭敬明。“被公平地对待―他本人,他的审美,他的好恶―事实上,这可能是商业赋予人的最大权利。”无论“小时代”口碑如何,从小说到电影,其在商业上的成功至少让郭敬明式与郭敬明们的奋斗多了一层物质之外的意义:所有的成功,都是为了活得更肆意,更自由,有更多的可能性。

“‘小时代’的最后一部,你自己会分别如何形容书和电影的结尾?”最后我问。 “书的结尾,是交响乐放到最高潮时戛然而止,‘咔’一下就停;电影的结尾,有一种意犹未尽,有一种余音绕梁,因为那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尾――我最后有一个八分钟的长镜头,把“小时代”1到4所有的时空打通,那个长镜头里面信息量极其密集―你看懂它的程度,取决于你的内心,是邪恶黑暗,还是Happy Ending―其实我们设计了几个导向的几重结局,每一种都讲得通,所以,完全,取决于你。”郭敬明如此说。

对话郭敬明

我其实是一个

很喜欢视觉冲击力的导演

以你非科班出身做电影的经历,这是一个做电影的好时代吗?为什么?

“小时代”系列一二部出来之后,确实是腥风血雨的一个状态,那随着一部一部往后面去拍,其实大家也看得到你的进步,或者是说大家看多了片子之后,再回过头来看“小时代”,发现它其实并没有当初认为的那么糟。我其实不太介意说别人觉得你哪里不好,我觉得任何不好的东西你都可以说,我看到的确实不OK的地方,我就迅速去改掉。我觉得这个时代算是很自由了,特别是跟五六年前相比,你一个作家或者你一个外行人想要做导演,其实都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根本不太可能。之后我看报道里说,至少郭敬明做导演之后,其实整个行业对转行的导演有了更多的期待和宽容度,因为大家都希望有更多的奇迹去出现。

那你还能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下定决心做电影的吗?为什么?何来的电影情结?

一方面我觉得还是因为自己本身就喜欢看电影,另一个方面是我觉得这样的机会其实对我来讲也很难得,其实有可能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所以很希望去把握住这样的一个机会。

你说的这个机会是指?

就是有机会可以改变自己的一个电影,但是如果你不做,就是别的导演来做,那有可能别的导演做毁了就毁了。而且当时其实有电视剧做在前,我看了一下,那个特别糟糕,我是挺失望的,因为太不像我脑海里想的“小时代”了,所以我很想去还原出我脑子里想的真正的“小时代”是什么样子。

你承认“小时代”是一个相对“拜金”的电影系列吗?

但是其实所有的商业类型片都是从文艺片里面去汲取营养的,这个是一个业内大家都知道的―就是说商业是在于大众们都能看,但是它里面很多很多的闪光点或者灵感,其实都是来源于非商业的出发点。其实电影的核心还是人物和故事打动人嘛,“小时代”它很物质,但是物质不是它的全部,就是它更多打动人的,还是说这个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这是它最大的一个卖点。

那我说说我看的时候的感觉,就是难免有时会觉得,也不知道他们当中是发生了什么就撕逼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们又和好了……

对。“小时代”其实已经有一个风格化的东西了,这种情感的反复也是。类型片其实都是这样,它是一个标准化的套路,包括男女爱情片……它是一个这样的情感曲线,不过第四部确实是有一点不一样,它是一个一路往下探到底的,观众在看的时候,那种从银幕来的情绪压迫力会非常非常大。

在新电影《爵迹》里面,有没有寄托一些在“小时代”系列当中没有完成的情结或梦想?

有啊,特效、画面,这种极致张狂的想象力都放在《爵迹》里面了。因为我其实是一个很喜欢视觉冲击力的导演,你看“小时代”,从第一部到第四部,它的画面和那种场景的调度,已经远超一般青春片所能达到的那种视觉的效果,它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青春片了,从那上面你就可以体会到我对这种视觉的追求―但是它毕竟是一个青春都市片,作为导演你能玩的花儿少,所以说一旦到你放到《爵迹》这样一个魔幻、奇幻的世界里面,你的想象力,你的视觉冲击就可以玩得天花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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