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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朱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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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朱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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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朱襄氏是上古时期重要的部族与部族首领,是瑟与六书的发明者。朱襄氏文化,是礼乐文化的源头,精神文明的最早贡献者。朱襄氏部族存续的时间历经伏羲时代与炎帝时代,与伏羲氏、神农氏关系密切,朱襄氏与神农氏为有血亲关系的部族,朱襄氏是炎帝系统中有影响的先帝之一,在这两个时代都曾袭以“伏羲”与“炎帝”之号,其活动中心与终葬地在今河南柘城,柘城作为朱襄氏都邑与陵之所在,值得珍惜与深入挖掘。

关键词:朱襄氏;瑟;柘城

朱襄氏是上古时期的重要部族和部族首领,在早期文献中虽有记载,但并未引起学术界的重视,我于21世纪初在柘城考察后完成并发表了相关的论文,我认为“朱襄氏与神农氏为有血亲关系的部族”,“朱襄氏应该是炎帝系统中有影响的先帝之一”,河南柘城为朱襄氏的活动故地。虽然十余年过去了,我的观点并没有改变,而且我认为有必要对朱襄氏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这也是我“再论朱襄氏”的主要学术目的。

一、上古帝系是华夏早期文明标志符号的历史记忆

以朱襄氏为代表的上古帝系,在周汉之际已经形成。《庄子・箧》:“昔者容成氏、大庭氏、伯皇氏、中央氏、栗陆氏、骊畜氏、轩辕氏、赫胥氏、尊卢氏、祝融氏、伏牺氏、神农氏,当是时也,民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邻国相望,鸡狗之音相闻,民至死而不相往来。”以上所记,是上古帝系的最早版本之一。在这里,伏羲写作伏牺,伏羲与神农,他们与其他古帝并列,并没有形成特殊的地位。在该文献中,没有朱襄氏,以及葛天氏的记载,但《吕氏春秋》在“古乐”篇中,不但有“古朱襄氏”,也有“葛天氏之乐”,以及“陶唐氏”,反映至少在战国文献中,上古古帝为代表的古老部族是客观存在的。

《汉书・古今人表》则将上古帝系系统化,将“太昊帝”与“炎帝”“黄帝”并列为“上上圣人”,而列出女娲氏、共工氏、容成氏、大廷氏、柏皇氏、中央氏、栗陆氏、骊连氏、赫胥氏、尊庐氏、混沌氏、昊英氏、有巢氏、朱襄氏、葛天氏、阴康氏、亡怀氏、东扈氏、帝鸿氏共19位古帝,应该说这一古帝谱系,在早晚文献中,应该是最全面的。《史记》仅从“五帝”开始写起,唐代司马贞的《史记・补三皇本纪》,以及稍早的《金镂子》,均采用了大致相同的帝系排序,只是有的帝名,稍有不同,如“栗陆氏”写成“票陆氏”,“赫胥氏”写成“赫苏氏”,“尊卢氏”写成“宗卢氏”等,但“朱襄氏”,在历代文献中,没有其他的写法,反映文献对朱襄氏认知的一致性。

关于上古帝系,除了《庄子》《汉书》等有记载外,《金镂子》《初学记》《路史》《通志》《皇王大纪》《册府元龟》《绎史》《十三经注疏》《古微书》《稗编》《历代建元考》《万姓通谱》等均有类似记载,有的并言明,这些上古帝系共15代,而大多数文献则将“有巢氏、朱襄氏、葛天氏”,依次排列,放在10代以后。朱襄氏,以发明瑟而著称;葛天氏,以发明“葛天氏之乐”而闻名,两者都属于上层建筑精神层面的内容,为礼乐文化的早期源头。但有巢氏,其贡献则属于人类最基本的生活层面,所谓“构木为巢”,人类最早的人工栖息场所的发明者。《通志》卷二十一,则在“三皇世谱”中,将有巢氏,放在“燧人氏”之前,即在古帝之首,以“教民巢居”而名列前茅。

有关上古帝系的真实含义,仍有待进一步的考证与研究,还应结合考古发现,来印证人类童年漫长历史中的标志性的发现和创造。上古帝系,是华夏历史文明的源头,是人类东方(东亚)文明的历史长河中的源头,其真实含义,仍有待探究。宏观而论,人类文化多中心的起源,其发展的阶段,有惊人的相似性,这与人们面临的问题和所受到的挑战的一致性,有很大关联。上古帝系实际上正是华夏历史文明早期发展标志型符号的历史记忆,也是这种历史记忆的真实反映。

二、朱襄氏与葛天氏:中国礼乐文化中乐文化的源头

精神文明的最早贡献者朱襄氏与葛天氏同为上古古帝,他们的事迹,亦共同见于《吕氏春秋・古乐》篇:“昔古朱襄氏之治天下也,多风而阳气畜积,万物散解,果实不成,故士达作为五弦瑟,以来阴气,以定群生。昔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阙:一曰《载民》,二曰《玄鸟》,三曰《逐草木》,四曰《奋五谷》,五曰《敬天常》,六曰《达帝功》,七曰《依地德》,八曰《总万物之极》。”朱襄氏的贡献,主要在乐,葛天氏的贡献主要在舞,两者有机组合成最早的乐舞。

朱襄氏的贡献在于“乐”,不是乐曲而是乐器。这个乐器就是“瑟”。“琴、瑟是周代早期典籍中提到的仅有的两种弦乐器,也许可以说,它们是中华民族最早的弦乐器。”①朱襄氏部族中发明瑟者,名字叫“士达”。不但《吕氏春秋》有记载,后世文献也多认同。《乐书》卷五十六,“朱襄氏之时阳气凝积物鲜成,故使士达制为五弦之瑟,以来阴气,以定群生。”《广博物志》卷三十四,“朱襄氏立,于是多风,群阴曷,诸阳不成,百物散解,而果蔬草木不遂,迟春而黄落,盛夏而,乃令士达作五弦之瑟,以来阴气,以定群生,命曰来阴。”虽然有士达作“五弦之瑟”,但历史上乐器瑟的发明,还是归之于朱襄氏,《乐书》便有“五弦之琴始于朱襄氏”的说法,《乐圃余稿》则将“朱襄氏之瑟”与“阴康氏之舞”等并列,反映了朱襄作瑟在上古文明中的标志意义。因此,“我国问世的第一瑟,乃是(朱襄氏部族)士达所造的五弦瑟了”②。

朱襄氏作瑟,也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吕氏春秋》以为当时“多风而阳气畜积”,作瑟的目的为“以来阴气,以定群生”。《乐书》卷六十三,“朱襄氏之时,阳气凝积,物鲜成实,故使士达制为五弦之瑟,以来阴气,以定群生,然后四时和,万物成,而天下治也。”“五弦之瑟”的发明,与当时的“阴阳失调”而导致阳气旺盛,即天旱干燥,民不聊生,极大地影响族群的生存与发展有关,以“五弦之瑟”的发明使用等一系列措施,见了成效,于是阴阳平衡,风调雨顺,达到了“四时和”、“万物成”与“天下治”的目的。而这种“五弦之瑟”,也被后世文献如《说略》《广博物志》等“令曰来阴”,“五弦之瑟”又称之为“来阴瑟”。所以,瑟的发明,从一开始便有极强的现实功能。《乐书》多次谈到古人对瑟的认识,如“瑟有君臣之节,臣子之义,然后四时和,万物生,由一器生,由一器推之,如此则备成之乐,是以奋至德之光,动四气之和,以著万物之理,其势然也”(卷十七)。瑟,作为中国最早的最具特色的弦乐器,则被赋予了极高社会属性,可见礼乐从最初便具有至高的文化与政治意义。“古人论瑟,常谓君父有节,臣子有义,四时和万物生。则君父有节,臣子有义,所以乐人道也。四时和,万物生,所以乐天地之道也。三才之道,而瑟具焉”(卷一百二十)。所谓三才,即天、地、人,瑟与天地人的和谐平衡,有机地结合在一块。瑟“堪与素有‘中国乐器之王’的古琴并列媲美,‘琴瑟和鸣’之说,早已是‘古已有之,于今为烈’的不争事实。如果说古琴是‘中国乐器之王’的话,那么瑟,则是‘中国乐器之后’了”③。瑟在中国传统文化的特殊地位,从其发明之始便已具备。朱襄氏,这一古老的部族,也因此而成为中国礼乐文化中乐文化的源头,成为精神文明的开创者和最早贡献者。 朱襄氏还是“六书”的发明者。“六书”是中国文字的造字方法,甲骨文的字例,也确证了这种造字方法,在当时已有较多使用,但并不能将这六种方法全部印证。也就是说殷商时代已局部地应用了这其中基本的造字方法,反映了“六书”的方法,可以早到更古老的时代,甚至可能为华夏早期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山堂肆考》卷一百三十三,“伏羲命朱襄氏造六书”。《俨山外集》卷三十二,“伏羲命朱襄氏造六书。”这种说法在明代十分流行。《书史会要》卷一,“三皇”篇有“太昊伏羲氏,风姓,以木德王,龙马负图出于河,帝则之,以画八卦,而文字生焉,盖依类象形谓之文,形声相益谓之字,著于竹帛谓之书,书者以代结绳之政也,有龙瑞以龙纪官,乃命飞龙朱襄氏造六书。六书,八卦之变也。卦以六位而成书,以六文而显六书者,一曰象形,二曰指事,三曰谐声,四曰会意,五曰转注,六曰假借,于是始有龙书”。因此,朱襄氏造六书的说法,其发生的时间比黄帝史官仓颉造字,还要早许多时间。除前述文献中提到“飞龙朱襄氏”外,《六艺纲目》《六艺之一录》等,均有类似的说法,有的以为飞龙为朱襄氏之臣属,实际上依伏羲以龙命官的说法,“飞龙”只是一个职官,朱襄氏担任过“飞龙”这一职务,并在这个职位上奉伏羲之命而完成了汉字六书的创造。因此,朱襄氏作为中国文化早期践行者,以“作瑟”与“造六书”而名垂史册。

三、朱襄氏作为上古重要的部族与部族首领

其部族存续的时间历经伏羲时代与炎帝时代朱襄氏,在后世文献中完全拟人化,作为个人,其归属于那个时代,也即为三皇中何人之臣,在文献中是有争议的。

自汉代经学家高诱为《吕氏春秋》作注,便强调“朱襄氏,古天子,炎帝之别号。”《玉海》《册府元龟》《仪礼经传通解》《礼书纲目》等,均有相同的记载。《黄氏日抄》《太平御览》,则直接标注为“炎帝别号”,这也是《辞源》所述朱襄氏为“炎帝的别号”的文献依据。但是,历代文献对炎帝的谱系,也有一个基本的认识。《初学记》卷九,炎帝神农氏“在位百二十年而崩,至榆凡八世,合五百三十年”。《册府元龟》卷一,“炎帝,教民耕农,故天下号曰神农氏,本起烈山氏,或称之,一号魁隗氏,纳奔水氏女,曰听谈,生帝临魁,次帝承,次帝明,次帝直”。这里明确“炎帝时代”为530年,其中知名的古族族首领有8个,神农氏、烈山氏,列入其中。有的文献,如《读礼志疑》卷四,“郑玄以大庭氏,是神农之别号”。也就是汉代的另一位经学家郑玄,也以为原属于“古帝”的大庭氏,为“神农之别号”。神农与炎帝,还是有区别的。炎帝,与黄帝、大昊,为专有的称谓,犹如后世的皇帝一样。炎帝是一个时代,这个时代可能长达530年。在这个历史阶段,有先后袭炎帝之号者,如神农氏、烈山氏、朱襄氏、大庭氏。只是因为炎帝神农氏太为著名,所以后世将炎帝与神农等同,这是太庭氏为“神农之别号”的由来。

但是,在文献中朱襄氏又与伏羲有着非常亲密的联系。《史记索隐》引《帝王世纪》云,“大庭已下一十五代君,皆袭庖之号”。《初学记》也有“皆袭庖之号”的说法。《路史》谓之“皆袭包羲之制”,《稗编》则谓“皆袭伏羲之号”,《读礼志疑》则称“皆袭伏羲之号”,《州四部编》则称之为“世袭庖号”。其中伏羲虽有多种写法,但明显讲的就是伏羲,而不是“太昊”。除了“袭……号”之称外,《通志》则为“皆臣于伏羲”,《绎史》《历代建元考》则称之为“伏羲之臣”,而《全史日至源流》卷首下,则将古帝分除中央氏、尊卢氏、有巢氏、无怀氏外,包括朱襄氏在内的古帝,均为以龙纪官的“太昊之臣”,这里的“太昊”与前述的伏羲,含义是一样的,尽管两者本意有较大差别,而此时所用的“太昊之臣”与“伏羲之臣”,意义是一样的。伏羲时代,先后有十五位部族兴起,《通志》《御批历代通鉴辑鉴》等,以为这“十五世凡一千二百六十年”。《山西通志》卷二百二十八,引《禅通》讲上古古帝“十八姓”(18代),共八十八世,其中朱襄氏有三世。我认为伏羲时代是一个十分漫长的时代,《太平御览》《万姓统谱》《佛祖历代通载》专记上古古帝十五代,“合万七千七百八十七年”,说明古代文人已知道这是一个遥远悠长的时代,朱襄氏正是这个时代的重要部族,所谓三世,我们可以理解为这个部族,有三代首领最为著名,先后袭伏羲之号。即使到了炎帝时代,这个部族也仍然有杰出的部族首领成为一代炎帝,而名留后世。

讨论到这儿,我们又回到了文献中所记载的“琴”“瑟”等乐器的发明。《世本》卷九,有“庖氏作瑟”,“神农作琴”。该类说法,在历代文献中有较大影响,《路史》卷三十三,“朱襄氏之瑟,伏羲氏之琴,其来尚矣。……《三都赋》、《补史记》以为神农制瑟,《说文》、《世纪》、《隋志》、《小史》则以为神农造琴,盖修之也”。《事物纪原》卷二,“《小史》曰:太昊作二十五弦之瑟。《西都赋》曰:神农造瑟。《吕氏春秋》曰:朱襄氏之王天下,多风,阳气畜积,果实不成,故士达作五弦之瑟”。有关琴、瑟的发明者,在文献中有多种观点,后世文献多予罗列,如《乐书》卷一百十九,“瑟,一也。或谓朱襄氏使士达作之,或谓伏羲作之,或谓晏龙神农作之”。《文献通考》卷一百三十七,文字与《乐书》基本同,但明确为“神农使晏龙作之”。朱襄氏、伏羲氏、神农氏均为瑟的发明者,有的文献明确说明,瑟弦有多少之分。《事物纪原》依据有关文献,伏羲作瑟有三十六弦、二十五弦之分,但朱襄氏之瑟则为五弦之瑟,则是没有异义的。《明集礼》卷五十,则称“伏羲作五十弦,为大瑟;黄帝破为二十五弦,为中弦;十五弦为小瑟,五瑟为次小瑟,或为朱襄氏使士达作,或谓神农作”。从目前所见有关文献分析,对朱襄氏作瑟的文字最为详细,也最为具体,而且所作“五弦之瑟”,也最为原始。

由伏羲氏、朱襄氏、神农氏,所关联的瑟的发明,可能有两个方面需要关注:一是三者为瑟的发明者,实际上反映了早期瑟在定型的过程中,三者都发挥了重要作用,尤其是朱襄氏的“五弦之瑟”,最为原始,应当是最早的或最初的瑟,文献中也有朱襄氏等古帝的时代可能早于伏羲氏的说法,这也为理顺瑟发明链条三者的关系,提供了基础,朱襄氏初创者,伏羲氏为第一个集大成者,炎帝、黄帝则为第

二、第三个集大成者,这也是《汉书・古今人表》将伏羲、炎帝、黄帝列为九等中的“上上圣人”的关键所在,他们与朱襄氏为代表的“上中仁人”是有明显区别的。二是瑟的发明与三者有关恰好反应了三者间,尤其是朱襄氏与伏羲、神农的特殊关系。朱襄氏是一个非常古老的部族,这个部族与伏羲氏、神农氏部族,一样的古老,朱襄氏能够“袭庖之号”,又为“炎帝的别称”,最少反映这个部族在上古时并不是仅仅在某个时段偶然闪亮,而且是在伏羲时代、炎帝时代,朱襄氏均占居有一定的历史地位。朱襄氏因发明瑟而著称,这些功劳有时与伏羲、有时与炎帝交织在一块,正是历史复杂性的真实反映。

四、朱襄氏部族的活动地在柘城及其周边地区

是没有争议的朱襄氏为上古古帝,时代久远。《史记索隐》卷三十,“朱襄氏、葛天氏、阴康氏、无怀氏,斯盖三皇已来有天地者之号,但载籍不纪莫知姓王年代,所都之处”。《说郛》卷五下,“自无怀氏已上,史经不载,莫知都之所在”。但是,历代文献对朱襄氏之域在柘城,却有着明确的认知。

朱襄氏为何名朱?《路史》卷九,朱襄氏“都于朱,故号曰朱襄氏,后有朱襄氏”。也就是说,朱襄氏所居地域为朱地,因以名之。《元和郡县图志》卷第七,“柘城县,本陈之株邑,《诗・陈风》‘株林’,刺灵公也。至秦为柘城县”。柘城县为秦置县,先秦时名株。《后汉书・郡国志》也证,“陈有株邑,盖朱襄之地”。陈为伏羲故都,也是炎帝故都,陈为今河南淮阳,而朱襄氏与伏羲、神农关系密切,柘城属今河南商丘,淮阳属今河南周口,两者虽分居两市,但两县几乎为邻,直线距离,极为接近。

朱襄氏与柘城关系密切,还表现为:一是柘城为朱襄氏之邑。《太平寰宇记》卷之十二,“柘城县,即古朱襄氏邑,春秋时陈之株野之地”。《路史》卷二十九,“《九域志》云,南京柘城,古朱襄氏之邑”。《记纂渊海》卷十八,“襄邑,古朱襄氏邑,春秋时为陈株野地,柘城汉属淮阳国,以邑有柘沟故名”。所以,柘城为朱襄氏邑,为多种文献肯定。二是柘城为朱襄氏都。除《路史》外,《河南通志》卷五十三,也有“朱襄氏都柘城”的说法。虽然都与邑没有根本的区别,《读史方舆纪要》卷五十,也有柘城为“古朱襄氏邑”的说法,反映,邑之说更为广泛,邑都均表示柘城为朱襄故里,为古朱襄氏部族的活动中心。三是朱襄陵在柘城。《大清一统志》卷一百五十四,“朱襄陵,在柘城县东十里,今地名朱”。《河南通志》卷四十九,“朱襄陵,在柘城东一十里,朱,上有寺以守焉”。柘城县城有朱寺,也是朱襄陵之所在。《归德府志》卷三十三,“朱寺,在柘城县东十里,上有朱襄陵,故名”。朱襄陵,虽然在上世纪有短时破坏,但地点明确,现在已经恢复,因此柘城县为朱襄氏故里、故都(邑)与陵墓所在,也为朱襄部族活动中心。

总之,朱襄氏为上古时期重要的部族,在华夏历史文明的源头,以发明瑟,造六书而著名,在伏羲时代和炎帝时代较为著名,并名留至今,柘城为朱襄氏都邑与陵之所在,值得珍惜与深入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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