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件事情上得到收获以后,写一篇心得体会,记录下来,这么做可以让我们不断思考不断进步。大家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写得一篇好的心得体会吗?以下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质的心得体会范文,希望对大家能够有所帮助。
《资治通鉴》的心得体会篇一
这本书通过记录一些明君、贤臣、昏君、佞臣的事迹,简单明了又不失生动地告诉大家,清正,顽强,宽厚,忠诚,信义等品质对个人发展的重要性,但书中更加强调的做人品质是德。此处的德并非是道德,而是德行,是“做”出来的德。司马光在开篇时便写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可见古人不但重尊卑伦常,更重德行的培养,因为将礼、分、名的作用分开而谈,是告诉君王如何以德处理纪纲、君、臣之间的关系。可见培养德行是一种中华民族特有的品质,也是今天国家发展迫切需要的,更是我们每个人在人生路上奋斗所必不可少的。
下面,从两个故事来说说我读书的心得体会。
商鞅变法。一提到商鞅,大家一定会想到,其以刑名之学变法,虽手段过于残酷,积怨太深,不得善终,但却使秦国成为万乘之国。不过,资治通鉴却没有从变法的角度来写商鞅,而是从信用的角度进行重点描述的。起初,商鞅变法的法令已经准备就绪,但他由于在秦国的根基甚浅,担心百姓不相信变法,没有公布。在国都集市的南门外竖起一根三丈高的木头,告示曰:有谁能把这根木条搬到集市北门,就给他十斤黄金。百姓们没人敢来搬动。商鞅又出示布告说:“有能搬动的赏赐五十斤黄金。”有个人壮着胆子把木头搬到了集市北门,商鞅立刻命令给他五十斤黄金,以表明他说到做到。接着商鞅下令变法,新法很快在全国推行。
毛泽东同志早年在评论“徙木立信”这段故事时指出:“商鞅之法,良法也。其法惩奸以保人民之权利,务耕织以增进国民之富力,尚军功以树国威,孥贫怠以绝消耗。此诚我国从来未有之大政策。民何惮而不信?乃必徙木以立信者,吾于是知执政者之具费苦心也”。
这段故事给我的启示是,对于个人而言,信用是最大价值,人无信不立。在我们生活中、工作中、学习中也充分体现到这点,言既出,行必果,这才是一人的立世之本。对于我这样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来讲,我的信用方式就是对党忠诚,对国奉献,对民服务,只有真诚的将全身心的动力奉献到党的事业,国家的建设,人民的利益上,才能真正的实现自我的人生价值。
可惜的是,现在社会上精致利己主义盛行,每个人在工作做事时,更强调的是自身的待遇和利益,有人稍微做出点些许的成绩就希望所有人看得到、听得到。更多的人不是在充分的磨练自己、充实自己,而是一味的在感慨自身的怀才不遇。为此,我在这里给大家介绍一下汉代丙吉的故事。
丙吉因研究律令,担任鲁国狱史,因功逐渐升迁后担任廷尉右监。因牵连罪案免职,回到州里做了从事。
征和二年(公元前91年),巫蛊之祸发生,丙吉因为原来是廷尉右监被征召到朝廷,汉武帝命他治理巫蛊于郡邸狱。当时汉宣帝刘询出生几个月,因为是皇曾孙,被卫太子刘据事牵连关在狱中,丙吉看了很同情他,心知太子无事实证明有罪,特别同情曾孙无辜,挑选谨慎厚道的女囚徒,命令她护养刘询,放在宽敞干燥的地方。丙吉处理巫蛊案件,连续多年不能结案。
后元二年(公元前87年),武帝病重,往来长杨、五柞宫之间,望气的人说长安狱中有天子气,武帝便派使者分别登记监狱中关押的人,不分轻重一律都杀掉。内谒者令郭穰夜晚到郡邸狱,丙吉闭门拒绝使者进入,说:"皇曾孙在,别的人无辜杀死都不可,何况皇上的亲曾孙?"双方相持到天明,郭穰不能进去,于是回去报告武帝,并弹劾丙吉。武帝也醒悟了,说:"这是天的保佑。"于是大赦天下。郡邸狱关押的人独赖丙吉得生,而大赦之恩又遍及天下。刘询重病,几次几乎死去,丙吉多次嘱咐护养他的乳母好好用药治疗,照顾刘询很有恩惠,用私人财物供给他的衣食。
刘贺即位后,因为行为不守法度被废,霍光与车骑将军张安世等大臣商议立国君的事未定。丙吉向霍光陈述说:"将军侍奉孝武帝,受襁褓属托,任天下重任,孝昭皇帝早崩无后人,海内忧惧,想快点知道继承的国君。发丧之日按天意拥立新君,但所立的不是理想的人,又以大义废除了他,天下没有人不心服的。当今国家宗庙群生之命在将军一举。我在众庶中打听,考察他们说的,同宗诸侯在位的,没有谁在民间有声誉的。而遗诏所养武帝的曾孙刘病已在掖庭外百姓家,我以前让他寄居郡邸时,他年幼,现在十八九岁了,精通经术,有才能,办事稳重又有礼节。希望将军仔细考察并用占卜参证,先让他入宫侍奉太后,令天下人清楚地知道,然后再决定大策。"霍光听后,便派宗正刘德与丙吉到掖庭迎接刘询。刘询即位后,赐丙吉爵关内侯。丙吉为人极厚道,不夸耀自己。从刘询即位以来,丙吉绝口不谈以前对刘询的恩德,所以朝廷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功劳。此处正应了《道德经》里面所记载的,“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因此,对于我们来讲,做事不能只求为了博名、图利,而是随着真诚的意志去努力做好自己手中的事情,不断的在日常的生活中磨练自己,激励自己。如此,必然能成就一番事业。
在我通读《资治通鉴》后,深感老祖宗的文化博大精深,也对于历史有了一个重新的了解,以前还局限于初、高中历史课本上的四大发明、三国演义,但读过资治通鉴才明白,要解读真正的历史,无疑是对有良知的人进行精神上的折磨。在《资治通鉴》那蝇头小楷中,几乎每一页都有战争、都有权谋、都有杀戮,都有着底层民众苦难的愤恨与挣扎。文学、艺术、和平、仁善,一切美好的东西,要么为乱世所毁灭,要么在暂时的平静里苟延残喘。文明是经常性的屈服于野蛮之下。虽然,后世的人有幸看到侥幸得以保存下来的那一部分,欢呼雀跃,为文明谱写赞歌,但是,很少有人翻开沉重的尘埃,去窥视真实的历史。因为,真实往往意味着残酷,意味着无奈,意味着决绝。我们习惯性的总乐于接受快乐和幸福。但是,历史从不因我们的主观意志而改变分毫。当我们豪迈地吟咏着“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时候,处在外夷劫掠下的百姓正在那个时代四处奔逃,流离失所,陈尸荒野。
最后,我想说,“修行主在修身,但修身源于修心”我们的事业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若每个人的文化和思想理念正确了,每个人都能生活在安定、和谐、有序社会环境下,每个人变得包容开放、并且具有不断的改变、创造、更新的文化意识,每个人都能更好的掌握自我命运、发挥自身作用的时候,那么我坚信,这个国家一定会迎接美好的未来,这个顽强的民族将会迎来崭新的腾飞!
《资治通鉴》的心得体会篇二
有些惭愧的说,作为一个高中生,我居然没有怎么仔细阅读过中国的历史,一直都无法由衷的感触些什么。但当我通读过《资治通鉴》后,我发现心中竟不住的汹涌澎湃。那些历史情节,仿佛历历在目。
盖世英雄陈汤,率领远征军,在首都长安遥远的西北,在距离三千四百公里外,中亚巴尔喀什湖西南,击斩匈奴郅支单于,砍下人头,向中央献捷时,指出:“胆敢冒犯强大中国的,距离再远,也要诛杀!”豪气上干霄汉。
千年之下,我们仍听到这个声音,为之热血沸腾。英雄们为了解放,为了和平,揭竿而起,奋勇抗敌,其精神可歌可泣,永垂青史。匈奴汗国最终向中国臣服,并不是全因为中国有此力量,更关键的是匈奴内部分裂。而这再一次向历史证明:一个不能团结的国家或族群,必然衰弱。匈奴如不分裂,郅支单于的人头,也不会悬挂高竿。
然而当中国前程似锦的时候,我们的君王们开始享受起衣食无忧的奢侈生活。在荒淫无度的生活背后,浮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暴君,昏君还有那些腐朽的伪善的爪牙。他们的残忍,他们的自私,让我汗颜;百姓的呻吟,百姓的嘶喊,让我触目。于是人们在乱世中学会可自救。
中国帝王被杀,不自杨广开始,但杨广被杀,却是人民自救——聚众起兵、反抗暴政的结果。也是历史上第一次,人民自救转变为官员和军人自救的结果。杨广能力的高强,使人惊骇,他只用短短十三年时间,就毁灭其父杨坚建立起来的富庶强大无比的帝国,而且只用更短的五六年时间,就能迫使忠心耿耿的猛将勇士反叛,没有人能做得到这些,而杨广却做到了,他的奖状是一条绞绳。
每次政变,都引起屠灭三族的惨剧;每次兵变,更是死人山积——寿春一连发生三次叛乱,几乎空城。诡诈、残忍、勾心斗角,遍地是血。然而,那些不成才的野心家,只看到荣华富贵,却看不到血;只看到自己如锦的前程,却看不到人民苦难。今天还是炙手可热的神圣人物,明天霎时间变成国家蟊贼,全家斩首,还把千万无辜的男女老幼,也带入刑场。官员的尊严靠赤裸裸的军事力量维持,是和非、对和错,全看你是胜是败?人性急剧堕落,种下未来更悲惨命运的基因。
面对暴君的暴行,我们如果沉思,会忽然间汗流浃背。因为,如果换一下位置,我们真的可能就是他!这是多么可怕,权力能改变人性、扭曲人性、消灭人性,喝了不受制衡的权力的毒酒,美女都会变成青面獠牙,何况本来就有一颗邪恶的心灵,我们痛恨他们之余,还为他们痛惜:为什么让他们服下这种毒酒!
真的感谢司马光先生,假使没有《资治通鉴》,时到今天,恐怕全世界没有一个人能提供一个轮廓;作为一个读者,我是何等幸运。问题是,读史者的幸运,不一定是造史者的幸运,甚至往往是造史者的悲哀。因为我在这里听到了太多官员的假话谎言,和太多人民的哭声喊声。这就让我在缅怀历史的同时,也该从中学到些教训,不让历史重蹈覆辙。
《资治通鉴》的心得体会篇三
此时的中国历史已进入后三国时代,蜀汉已经灭亡两年,曹魏在本年的十二月禅位于晋,十五年之后,东吴也将一统于晋,江山还是那个江山,豪杰依然是那些豪杰,只是江山的主人这次轮到了司马氏。
如果花费一些笔墨来评价一下三国末期三家的君主,其实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蜀汉的阿斗,本质上两个字:“苟安”。蜀汉灭亡之后,刘禅受封为安乐公,司马昭对刘禅不太放心,经常试探刘禅,根据《汉晋春秋》记载:
文王(司马昭)与禅宴,为之作故蜀技,旁人皆为之感怆,而禅喜笑自若。王谓贾充曰:“人之无情,乃可至於是乎!虽使诸葛亮在,不能辅之久全,而况姜维邪?”充曰:“不如是,殿下何由并之。”他日,王问禅曰:“颇思蜀否?”禅曰:“此间乐,不思蜀。”郤正闻之,求见禅曰:“若王后问,宜泣而答曰‘先人坟墓远在陇、蜀,乃心西悲,无日不思’,因闭其目。”会王复问,对如前,王曰:“何乃似郤正语邪!”禅惊视曰:“诚如尊命。”左右皆笑。
对于这样的一段记载,后人对于刘禅的评价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说刘禅大智大慧,深通韬晦之道,国灭之后,能活到善终的国君实在是不多见,更多的人说刘禅是一个天良丧尽的不肖子孙,厚颜无耻之极。其实,到底该如何评价刘禅,我想这和生命的意义有关系,这是一个哲学问题,那就是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什么是生活,所谓“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在这个意义上,刘禅是一个成功者,因为他做得很好,但是生命的意义,真的是生下来活下去么?
曹魏的末期君主,其实都不是亡国之君,但是大权旁落,主少国疑,又怎么能不灭亡呢?“既生瑜,何生亮”不是曹魏的君主太弱,而是司马氏太强大了,从司马懿历经司马师、司马昭到晋武帝司马炎,都是善于权谋,心系天下的明君,精通政治,安抚天下人心,整顿兵马,即使曹操在世,人心已归司马氏,也奈何不了司马氏,更何况这些尚未通人事的牌位君主呢?只是,当初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志得意满之时,不知可曾想到,这样一句颠扑不破的真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历史的策划者,有时候可以打瞌睡,但是历史的结果一定是很公平的。
东吴的孙皓,本质上也是两个字“残暴”,孙皓不是一般的末帝,而是集所有末帝罪恶于一体的末帝。后来,晋怀帝司马炽被匈奴所建的刘汉俘虏,押到首都平阳,皇帝刘聪问:你们司马家自己杀来杀去,是为什么啊?司马炽回答:我们家不互相残杀,为您扫平道路,您老再天纵英明,能有机会做皇帝吗?孙皓也是如此做派,即位不久,就大兴土木,强令文武百官入山采木,兴建昭明宫。又派宦官遍行州郡,挑选美女充入后宫。大臣们的女儿必须每年报一次,年纪到了十五六岁的要先让他检阅,看不中的才可以出嫁。后妃、宫女、内侍稍有不如意,立刻杀死扔进水里漂走,或者剥去面皮,挖出眼睛,砍断双脚。
孙皓喜欢狂饮便经常招群臣饮酒,每次都要强逼大臣喝醉,再命令喝醉的大臣彼此揭发他人的过失。大臣无奈,互相攻讦,只要有说过孙皓的闲话的,必死无疑。由此,受邀赴宴的大臣个个胆战心惊,赴宴前都要与妻子儿女洒泪相别。大臣们不喝不行,可喝多了也不行,总之杀你是不需要理由的。在孙皓手下,做忠臣是一定会死掉的,会稽太守车浚,为人清忠,有一年会稽郡发生旱灾,车浚上表请求赈灾。孙皓说“这老儿分明是想树立自己的私恩啊,别让他活了,杀了吧。”尚书熊睦见孙皓酷虐,便婉转劝谏,孙皓嫌直接杀了不解气,派人用刀背敲击他的脑袋,敲得血肉模糊,体无完肤。(写到这里真想说一个字“惨”啊。)
由此看来,在孙皓手下拿一份工资,真的不容易,的确是卖命钱,说实话,孙皓这样的做派,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做皇帝,而是在作孽。估计孙皓是这样想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皇帝即是孽,孽即是皇帝”如此一来,人人大惧,就连东吴宗亲都吓得胆战心惊,纷纷逃往晋朝避难。
东吴国灭之后,孙皓也到了洛阳,做了晋朝的官,其为人处世和西蜀刘禅完全一样,真正是一对活宝。据《世说新语》“排调”篇记载:晋武帝有一次在宴会上问孙皓:“听说你们南方人好作《尔汝歌》你能作一首让我听听么?”孙皓不假思索,举起酒杯就口占一绝:“昔与汝为邻,今与汝为臣,上汝一杯酒,令汝寿万春!”孙皓已经没有心肝到这个地步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忍着吧。
总之,三国归晋,是历史的选择,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一个新兴的大一统王朝——大晋,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呢?看似锦绣繁华的天下,究竟会走向何方呢?知道后来历史的人们,想必已是“双泪坠清波”了,因为这段繁华的时间太过短暂,汉族的祖先注定要经受一次更大的洗礼,差一点亡国灭种啊。当然这是后话了,先放下暂且不提。
司马炎终于作了名正言顺的皇帝了,日后被后人称作晋武帝的这位皇帝,在当今社会的名声不是很大,几乎没有人称他是明君,但是这位仁兄可的确是千古一帝。客观地说在中国帝王明君排行榜中,进不了前十,但是也绝不会跌出十五名之后。一个人做了皇帝,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有的人说,选美啊。当然,美是要选的,不过需要等一等。有的人说,安抚天下啊。这就不必你说了,其实一直在安抚天下。那么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这件事是天下第一大事,非常关键,非常重要,那就是分封司马氏宗亲在各地为王,请注意后面的一句话,并领有藩地,开府建衙,很多人一下子失望了,这太简单了,傻子都知道啊。其实不然啊,其实不然啊(感慨一下,加重一下语气),写到这里就引出了一篇绝大的话题,其实这个问题,困扰了中国王朝历史几千年,这个问题就是,中央和地方的权力分配问题。
晋武帝急于分封司马氏宗亲在各地为王,是因为他总结历史发现,曹操当年篡汉成功的主要原因是,东汉的宗亲在地方没有实权,朝廷除了掌握中央政权之外,在地方并没有强有力的奥援,而司马氏篡曹魏则同出一辙,假如曹魏宗亲,在几个重要地方,拥有强大的实力。那么天下就不会被司马氏轻易篡夺。想到这里,篡权出身的司马炎浑身一激灵,可怕啊。还等什么,马上封王,让司马氏宗亲,在地方拥有强大的实力,来拱卫朝廷,但是司马炎没有想到,这正为后来的“八王之乱”埋下了祸患,的确,别人是没有实力来争夺你的江山了,但是你们司马家就真的铁板一块么?其实历史不是没有给晋武帝机会,西汉的吴楚七国之乱,就充分说明了,地方实力过于强大,是会造反的,只可惜从晋武帝的出身来看,他当然是不容易想到这一层的。
就此我们可以再深入的讨论一下,中央和地方的权力分配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是我们国家几千年奴隶、封建王朝没有找到正确解决办法的难题。
首先,大多数人是赞同中央集权的,但是中央过度集权也会带来一些问题,因为地方上毕竟是会发生一些事情的,但是呢,处理事情的权限毕竟要请示中央,过去的通信也不发达,这样一来,耽搁的时间长了,极易酿成民变和边患,历代的农民起义就说明了这个问题,张角、黄巢、洪秀全等人,就是占了这样的一个便宜,另外中央集权也容易造成军队战斗力弱化的问题,如东汉,赵宋,大明(永乐之后),权力在中央,将领的频繁调动,造成了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问题,就无从提升军队的战斗力和凝聚力,所以一旦遇到异族入侵,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其次,把权力大幅的下放给地方可以不可以呢?一些问题解决了,民变和边患消除了,军队的战斗力也比较强悍,边陲无患,地方绥靖。但是一个更大的问题出现了,随着地方实力的逐渐膨胀,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力越来越差,最后到了尾大不掉的局面。再想腾出手来,收拾地方,怕就只能以刀兵相见了。总之地方权力过大,十有八九到了最后是要造反的,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西汉的吴楚七国之乱,西晋的八王之乱,唐朝的安史之乱,明初期的永乐靖难,清初期的三藩之乱和清末期的各省独立,民国的军阀等等。
因此如何处理中央和地方的权力分配问题,实在是历代中国王朝,最为头痛的问题。晋武帝分封司马氏宗亲为王,看起来好像是题中应有之义,但是这个问题的实质,却是如此的深刻,这也是西晋王朝迅速衰落和灭亡的最直接的原因。从这个层面来看,无论是国家、还是地方、还是个人,必须懂得权力该如何分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其实就是政治生活的全部。
当然身处公元265年的晋武帝司马炎,不会想到这么多的问题,属于他的历史舞台,还有相当的一段时间,暴风雨终究回来,但是至少暴风雨现在还没有到来,西晋王朝的欣欣向荣,大臣们的励精图治仍将继续。
《资治通鉴》的心得体会篇四
此时的中国历史已进入后三国时代,蜀汉已经灭亡两年,曹魏在本年的十二月禅位于晋,十五年之后,东吴也将一统于晋,江山还是那个江山,豪杰依然是那些豪杰,只是江山的主人这次轮到了司马氏。
如果花费一些笔墨来评价一下三国末期三家的君主,其实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蜀汉的阿斗,本质上两个字:“苟安”。蜀汉灭亡之后,刘禅受封为安乐公,司马昭对刘禅不太放心,经常试探刘禅,根据《汉晋春秋》记载:
文王(司马昭)与禅宴,为之作故蜀技,旁人皆为之感怆,而禅喜笑自若。王谓贾充曰:“人之无情,乃可至於是乎!虽使诸葛亮在,不能辅之久全,而况姜维邪?”充曰:“不如是,殿下何由并之。”他日,王问禅曰:“颇思蜀否?”禅曰:“此间乐,不思蜀。”郤正闻之,求见禅曰:“若王后问,宜泣而答曰‘先人坟墓远在陇、蜀,乃心西悲,无日不思’,因闭其目。”会王复问,对如前,王曰:“何乃似郤正语邪!”禅惊视曰:“诚如尊命。”左右皆笑。
对于这样的一段记载,后人对于刘禅的评价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说刘禅大智大慧,深通韬晦之道,国灭之后,能活到善终的国君实在是不多见,更多的人说刘禅是一个天良丧尽的不肖子孙,厚颜无耻之极。其实,到底该如何评价刘禅,我想这和生命的意义有关系,这是一个哲学问题,那就是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什么是生活,所谓“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在这个意义上,刘禅是一个成功者,因为他做得很好,但是生命的意义,真的是生下来活下去么?
曹魏的末期君主,其实都不是亡国之君,但是大权旁落,主少国疑,又怎么能不灭亡呢?“既生瑜,何生亮”不是曹魏的君主太弱,而是司马氏太强大了,从司马懿历经司马师、司马昭到晋武帝司马炎,都是善于权谋,心系天下的明君,精通政治,安抚天下人心,整顿兵马,即使曹操在世,人心已归司马氏,也奈何不了司马氏,更何况这些尚未通人事的牌位君主呢?只是,当初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志得意满之时,不知可曾想到,这样一句颠扑不破的真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历史的策划者,有时候可以打瞌睡,但是历史的结果一定是很公平的。
东吴的孙皓,本质上也是两个字“残暴”,孙皓不是一般的末帝,而是集所有末帝罪恶于一体的末帝。后来,晋怀帝司马炽被匈奴所建的刘汉俘虏,押到首都平阳,皇帝刘聪问:你们司马家自己杀来杀去,是为什么啊?司马炽回答:我们家不互相残杀,为您扫平道路,您老再天纵英明,能有机会做皇帝吗?孙皓也是如此做派,即位不久,就大兴土木,强令文武百官入山采木,兴建昭明宫。又派宦官遍行州郡,挑选美女充入后宫。大臣们的女儿必须每年报一次,年纪到了十五六岁的要先让他检阅,看不中的才可以出嫁。后妃、宫女、内侍稍有不如意,立刻杀死扔进水里漂走,或者剥去面皮,挖出眼睛,砍断双脚。
孙皓喜欢狂饮便经常招群臣饮酒,每次都要强逼大臣喝醉,再命令喝醉的大臣彼此揭发他人的过失。大臣无奈,互相攻讦,只要有说过孙皓的闲话的,必死无疑。由此,受邀赴宴的大臣个个胆战心惊,赴宴前都要与妻子儿女洒泪相别。大臣们不喝不行,可喝多了也不行,总之杀你是不需要理由的。在孙皓手下,做忠臣是一定会死掉的,会稽太守车浚,为人清忠,有一年会稽郡发生旱灾,车浚上表请求赈灾。孙皓说“这老儿分明是想树立自己的私恩啊,别让他活了,杀了吧。”尚书熊睦见孙皓酷虐,便婉转劝谏,孙皓嫌直接杀了不解气,派人用刀背敲击他的脑袋,敲得血肉模糊,体无完肤。(写到这里真想说一个字“惨”啊。)
由此看来,在孙皓手下拿一份工资,真的不容易,的确是卖命钱,说实话,孙皓这样的做派,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做皇帝,而是在作孽。估计孙皓是这样想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皇帝即是孽,孽即是皇帝”如此一来,人人大惧,就连东吴宗亲都吓得胆战心惊,纷纷逃往晋朝避难。
东吴国灭之后,孙皓也到了洛阳,做了晋朝的官,其为人处世和西蜀刘禅完全一样,真正是一对活宝。据《世说新语》“排调”篇记载:晋武帝有一次在宴会上问孙皓:“听说你们南方人好作《尔汝歌》你能作一首让我听听么?”孙皓不假思索,举起酒杯就口占一绝:“昔与汝为邻,今与汝为臣,上汝一杯酒,令汝寿万春!”孙皓已经没有心肝到这个地步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忍着吧。
总之,三国归晋,是历史的选择,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一个新兴的大一统王朝——大晋,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呢?看似锦绣繁华的天下,究竟会走向何方呢?知道后来历史的人们,想必已是“双泪坠清波”了,因为这段繁华的时间太过短暂,汉族的祖先注定要经受一次更大的洗礼,差一点亡国灭种啊。当然这是后话了,先放下暂且不提。
司马炎终于作了名正言顺的皇帝了,日后被后人称作晋武帝的这位皇帝,在当今社会的名声不是很大,几乎没有人称他是明君,但是这位仁兄可的确是千古一帝。客观地说在中国帝王明君排行榜中,进不了前十,但是也绝不会跌出十五名之后。一个人做了皇帝,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有的人说,选美啊。当然,美是要选的,不过需要等一等。有的人说,安抚天下啊。这就不必你说了,其实一直在安抚天下。那么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这件事是天下第一大事,非常关键,非常重要,那就是分封司马氏宗亲在各地为王,请注意后面的一句话,并领有藩地,开府建衙,很多人一下子失望了,这太简单了,傻子都知道啊。其实不然啊,其实不然啊(感慨一下,加重一下语气),写到这里就引出了一篇绝大的话题,其实这个问题,困扰了中国王朝历史几千年,这个问题就是,中央和地方的权力分配问题。
晋武帝急于分封司马氏宗亲在各地为王,是因为他总结历史发现,曹操当年篡汉成功的主要原因是,东汉的宗亲在地方没有实权,朝廷除了掌握中央政权之外,在地方并没有强有力的奥援,而司马氏篡曹魏则同出一辙,假如曹魏宗亲,在几个重要地方,拥有强大的实力。那么天下就不会被司马氏轻易篡夺。想到这里,篡权出身的司马炎浑身一激灵,可怕啊。还等什么,马上封王,让司马氏宗亲,在地方拥有强大的实力,来拱卫朝廷,但是司马炎没有想到,这正为后来的“八王之乱”埋下了祸患,的确,别人是没有实力来争夺你的江山了,但是你们司马家就真的铁板一块么?其实历史不是没有给晋武帝机会,西汉的吴楚七国之乱,就充分说明了,地方实力过于强大,是会造反的,只可惜从晋武帝的出身来看,他当然是不容易想到这一层的。
就此我们可以再深入的讨论一下,中央和地方的权力分配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是我们国家几千年奴隶、封建王朝没有找到正确解决办法的难题。
首先,大多数人是赞同中央集权的,但是中央过度集权也会带来一些问题,因为地方上毕竟是会发生一些事情的,但是呢,处理事情的权限毕竟要请示中央,过去的通信也不发达,这样一来,耽搁的时间长了,极易酿成民变和边患,历代的农民起义就说明了这个问题,张角、黄巢、洪秀全等人,就是占了这样的一个便宜,另外中央集权也容易造成军队战斗力弱化的问题,如东汉,赵宋,大明(永乐之后),权力在中央,将领的频繁调动,造成了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问题,就无从提升军队的战斗力和凝聚力,所以一旦遇到异族入侵,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其次,把权力大幅的下放给地方可以不可以呢?一些问题解决了,民变和边患消除了,军队的战斗力也比较强悍,边陲无患,地方绥靖。但是一个更大的问题出现了,随着地方实力的逐渐膨胀,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力越来越差,最后到了尾大不掉的局面。再想腾出手来,收拾地方,怕就只能以刀兵相见了。总之地方权力过大,到了最后是总要造反的,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西汉的吴楚七国之乱,西晋的八王之乱,唐朝的安史之乱,明初期的永乐靖难,清初期的三藩之乱和清末期的各省独立,民国的军阀等等。
因此如何处理中央和地方的权力分配问题,实在是历代中国王朝,最为头痛的问题。晋武帝分封司马氏宗亲为王,看起来好像是题中应有之义,但是这个问题的实质,却是如此的深刻,这也是西晋王朝迅速衰落和灭亡的最直接的原因。从这个层面来看,无论是国家、还是地方、还是个人,必须懂得权力该如何分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其实就是政治生活的全部。
当然身处公元265年的晋武帝司马炎,不会想到这么多的问题,属于他的历史舞台,还有相当的一段时间,暴风雨终究回来,但是至少暴风雨现在还没有到来,西晋王朝的欣欣向荣,大臣们的励精图治仍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