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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模糊的雾霭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03-22 01:15:55
拨开模糊的雾霭
时间:2023-03-22 01:15:55     小编:

摘 要:通过对《敌人》的分析,把握格非写作“空缺”模糊的运思方式,阐述个体的“人”在追忆与冥想的双重缠绕下,所产生焦虑和裂变的根本因素,凸显了现实经历对构建意识形态的重要性。

关键词:追忆与冥想;焦虑和裂变;意识形态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格非擅长虚构扑朔迷离的故事,追忆似水年华,制造让人难忘的悬念。他的《敌人》就像“交叉小径的花园”使人容易迷路。采用了神秘主义的方式来看待现实社会,不用科学常识及现代理性来描绘现实图景。本文从以下三个方面论述《敌人》。

一、神秘敌人的空缺

“敌人是谁”,这个追问贯穿小说的始终,最后也没有揭晓谜底。作者对情节描述的方式不是通过故事的完整性和流畅性来表现,而是给读者一种情理中意料外之感。经过重组和拆解后,事件将跟随人的潜意识而发生,而不是随传统的因素(时间、情节、感情等)来决定其发展方向,这给读者的阅读带来很大的跳跃性。作者的这种重组与拆解包含深刻意义,任何作家都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出难题:专门让故事情节没有趣味。潜意识的敌人对于后世的影响,作者在小说中进行了详细的刻画与描绘。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把赵家大部分财产给烧毁,同时在赵家人的记忆中埋下不祥和恐惧的阴影。并且这个不祥和恐惧阴影被格非实体化了,化为流传于赵家三代的一份名单,使其不断延续,同时把一个复仇的主题突现出来。一方面是赵家对“敌人”的复仇,另一方面是“敌人”对赵家的复仇,两条线索同时描述但却沿着不同的方向发展。小说开头我们可以看到:“敌人”对赵家的复仇,但很快它销声匿迹了,成为“空缺”,然后把赵家对“敌人”的复仇为主线贯穿始终,他想通过烧掉了那份“敌人”的名单,来获取心中的平静和安宁,然而对敌人的追寻和恐惧却存在于潜意识中。在矛盾的挣扎中,表面上通过对花圈店老板和三老倌等人的行为解说和叙述提供一个可能存在的“敌人”,事实上是利用主人公心理上的恐惧塑造人心理上的“敌人”。故事中赵少忠的死亡意识和敌人的存在已被作者变换,到底谁是真正的敌人已经表显得不那么紧要了。

二、追忆与冥想

在时间中对自我的凝望是追忆,对世界的近观,称之为为冥想。二者构成《敌人》创作的方式。梦幻般的精神活动方式,如何把握尺度?不妨想象小说是一种词语的排列,句子的编织以及词语运动的结果,这种结果必定是作者构思文章主线的运思方向。格非通过追忆来描述故事的方法,必是反抗遗忘最为有效的策略,因此把读者的阅读过程变成了想象与回忆、印证与猜测的神秘过程。格非以追忆为叙述线索,获得了小说反抗遗忘的结构,且是悄无声息的。追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把不同梦幻般的事件凝结成某种不可知的意识形态,正如列维・施特劳斯说:“那些发生在很久以前微不足道的事情,一些似乎没有关联的小事件和细节,在不同的时间和地方发生,当他们之间有某些特殊交集时,突然升华成有特殊意义的物质,他的智慧意义远远超过独立的生命史”。作为运思的另一种方式,冥想是不可能单独存在,其常与追忆一起,凝聚成人与世界沟通的一种神秘方式。生物在冥想时,处于一种静寂状态的主体,它一方面表现为表面的静态,另一方面表现在意识和外部环境的对接。人接触到的外部环境是很有限的,但通过冥想,个体的人能够认知到无法把握的大千世界。在小说《敌人》的情节中,读者可以看到:小说人物常常陷入某种沉思当中,读者可能经常会情不自禁的置身猜想之中,所有的周围事物就像被故事情节隔离开来。小说人物会在静寂沉思中思考自己的命运及谁到底是赵家的真正“敌人”。在冥想之中他们到底领悟了什么?命运将会怎样安排他们?此外,小说中在描述相关情节时,会出现许多适合玄思冥想的“房间” “面对着这间四面不透风的房间,柳柳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决定搬到这间见不到阳光的房子里去住”。此段话表现了主人公被恐惧不安缠绕,住到“这间四面不透风的房间”去玄思冥想,明显是很想尽快地明白“那场大火的秘密”。

三、自我的裂变

假如我们用空间的维度来衡量,《敌人》可以分三个时间层面来理解,它们分别代表了来自同一个自我意识的不同记忆:过去(祖辈的记忆)、现在(自然时间)和“未来”(自我经验)。在《敌人》中这三个时间维度的结合是由主人公的自我分裂实现的,并且完成一个近似圆形的叙述。过去、现在、未来都重叠融为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他不仅是他自己,更是他的父亲和祖父。然而这种顺从展现给读者的却是完全背离复仇主题的行为方式,也就是说,赵少忠的复仇实际上并未实施,相反“敌人”的复仇却得以借赵少忠之手实现,也正体现出记忆在遗忘中不期而至产生的出人意料效果。小说对事件的描述,凸现了集体无意识的个性,不断重构和幻想,陈述了人对生存与死亡的焦虑,展现对自我身份的认同和追寻。小说中格非借用了历史的不确定性,描述了一个永恒存在的主题――自我与时间的关系,其不但表达了作者对《敌人》中自我的怀疑,而且使其意义在时间层面和心理层面无限的扩散和延宕。

参考文献:

[2]刘冰.自我的裂变与记忆[J]. 现代文学,2010(10).

[3]郭大章.格非小说中的故事处理方式[J].安徽文学,20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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