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美国“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CCSSE)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可显现的证据为基础，对于社区学院的教学质量起到了独特的评价和诊断作用。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的评价指标包括五项，即主动合作学习、生师互动、学业挑战、学生努力、支持学生，涵盖38个具体调查问题。现有的研究已经验证，学生参与度与学业成就之间具有相关性，CCSSE测量学生参与度，对监督教学过程、保证学生取得学业成就具有明显效果。对提高高职院校的课程教学质量具有启示作用。
关键词 社区学院;教学质量评价;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高职院校;美国
一、背景
(一)社区学院发展迅速
美国社区学院发端于19世纪末的初级学院运动。从1896年芝加哥初级学院的创建开始，美国社区学院走过了一个多世纪曲折而又辉煌的历史进程。二次大战后，初级学院开始向社区学院转型。1947年，美国总统高等教育委员会(President’s Commission on Higher Education)把社区学院这一新概念推向全国，希望社会对这一新型的教育机构加以重视。该委员会报告中对社区学院有比较明确的描述，“社区学院具有各种不同的职能和教学项目。理所当然，要为社区青年提供高等教育，并以费用低廉、容易入学这一方式来发现和培养人才”。此后，美国许多州在很短时间内纷纷将原来的初级学院改建为社区学院。
1946～1980年的34年间，社区学院获得了长足发展，数量也从648所猛增至1231所，招生人数达到443.1万人，占全美高等学校在校生总数的36.2%[1]。这一时期也被认为是社区学院发展速度最快的时期。80年代以后，社区学院发展出现新态势，随着美国各州社区学院体系的逐渐完备，以及适龄青年人口减少等因素影响，社区学院总数不再增长，甚至开始出现下降，1982年降为1219所，到1984年降至1212所。虽然社区学院数稳中有降，但在校生数却大幅增加，到1992年，在校生人数增至548.6万人，比1980年增长105.5万人，增加幅度约为23.8%。根据美国社区学院协会(AACC)2013年统计数据，全美现有1132所社区学院，其中公立学院(Public)986所、独立学院(Independent)115所、部族学院(Tribal)31所。截至2011年秋季，社区学院注册学生数超过1300万，占全美大学生总数的45%[2]。美国总统奥巴马2012年初表示，“下一个十年里通过培养数百万甚至更多的社区学院毕业生来支撑劳动大军”[3]，这清楚表明美国大力发展社区学院的策略。
(二)社区学院的质量挑战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00年《达喀尔行动纲领》提出，要“全面提高教育质量，使所有受教育者都能取得公认的、可衡量的学习成果”。但是，如果仅从学习成果的角度来衡量教育质量，对教育质量的判定就忽视了评判的主体性、生源水平等客观因素，所以“教育质量的概念难以界定并且不易测量”[4]，如何衡量教育质量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
美国社区学院在良好发展的同时，也面临着诸多难题。如学生的学业完成率低，很大一部分学生未能在规定的学业期内获得副学士学位或职业资格证书以及升入四年制学院或大学继续学习。以2008～2009年度毕业率为例，获得副学士学位，获得资格证书，升入四年制学院或大学，这三者占当年学生总数的比例只有31%左右[5]，比全美四年制学院或大学的学生毕业率低25个百分点。另外，社区学院还面临着巨大的学生就业压力并承担为社会培训劳动力实现再就业的压力。如何科学合理地评价社区学院的质量，应对公众对社区学院的良好期待，提升社区学院学生学业完成率，采用何种形式的质量评价手段无疑有着重要意义。
(三)社区学院需要适合的评价工具
社区学院对教育目标的追求变得更加多样化，在满足各种不同需要的学生入学的同时，也面临来自州和联邦政府、第三方认证公司、公众期待等压力，正在超出这些开放式入学机构的传统，这要求他们提供更高质量、更好绩效和更多责任。社区学院必须提高教学、评估等水平，促进学生学习和改善公众印象，应对这种变化，才能得到更好的发展。为满足这些高期望，社区学院需要适当的工具和评估手段，改进策略，迎接挑战。
传统上，对大学质量评价的观测点往往集中在教师学术水平、大学占地面积、硬件资源投入、毕业生成就或科研成果等总体投入或最终产出指标上，而不是围绕教学与学习的过程、大学为学生提供的各种教育实践和学习活动机会等方面。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大量研究表明，生师互动质量、学生在学业上面临的挑战及教育环境等因素往往决定着学生学业成绩。近年来本科教育研究的结果表明，越积极参与的学生，包括与学校教师的互动、与其他学生的交流、与所参加课题等的广泛深入接触，则越有可能坚持学习和研究，并获得他们的学业目标。正如学者库(Kuh，G.D.)所说的：“学生参与度是一个测量学生投身于有效学习活动中的精力和努力程度的系列实践性活动，学院和决策机构可据此影响教学实践活动并适时提出改进策略。”[6]学校教学应切实保障学生学业成就增值，学习性投入理论正是建立在基于学业成就增量基础上而提出的一种质量观。
皮尤慈善信托基金会 (Pew Charitable Trusts， PCT)2000年在全美正式推行“全国学生参与度调查(National Survey of Student Engagement，NSSE)”，调查运用增值评价法对学生学习成果进行评价，问卷包括学生个人信息、学习结果和满意度三方面内容，主要从学业挑战度、主动合作学习水平、生师互动水平、教育经历丰富度、校园环境支持度五个方面对本科生参与有效教育活动和学校对学生更好地从事学习活动的促进程度两个方面评价学生的学习效果和高等院校的教育教学质量。
2001年，休斯顿基金会、皮尤慈善信托基金会等资助在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设立社区学院学生参与调查中心，引入NSSE调查模式，并与NSSE合作，实施“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Community College Survey of Student Engagement，CCSSE)”。社区学院没有简单使用四年制院校采用的工具NSSE，而是针对社区学院教育特点，进行了改造和调整。CCSSE作为学生参与度测量的重要工具与方法正被越来越多的人所认同，对有效提升参与地区社区学院学生的学业质量起到了重大推动作用[7]。
二、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体系构成
(一)CCSSE的特点
“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CCSSE)是一种注重过程性评价与结果性评价相结合的质量评价工具，其宗旨是通过对学生学习的过程性监控促进学生的学业成功。自2001年起，美国“社区学院学习性参与调查中心”(CCCSE)实施“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CCSSE)，美国、加拿大、马里亚纳群岛及马绍尔群岛地区诸多高职院校参与调查[8]。
根据“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中心公布的2011～2013年调查报告，来自美国48个州、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加拿大三省以及百慕大群岛、密克罗尼西亚和北马里亚纳群岛等地718所社区学院的约459481名学生参与了“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9]。
CCSSE调查学生参与和学业成就的关联，比如课程完成情况、GPA、毕业率等。这些成就表现出来的比较晚，在学生教育经历中，虽然比学生参与度更有现实意义，但这些结果无法帮助学院评估其教育实践过程和发现需要改进的区域，也就是存在所谓的教学过程“黑箱”。而CCSSE学生参与度调查，能够带给学院系统的证据，可以用它来改善学生的教育活动，从而保障教育质量。
(二)CCSSE 调查问卷基本内容
“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的评价指标包括五个方面，即主动合作学习(Active and collaborative learning)、生师互动(Student-faculty interaction)、学业挑战(Academic challenge)、学生努力(Student effort)、支持学生(Support for learners)，涵盖38个具体问题，最后根据调查结果形成社区学院学生报告[10] 。
1.生师互动
生师互动指标测量学生和教师之间学术交流、未来职业规划、课程内容和作业等交流互动的情况。学生在教学活动中的表现越积极，其学习越有成效，则越容易达成教学目标。生师互动涉及6个问题，如学生使用电子邮箱与教师沟通交流的情况等。
2.学业挑战
学业挑战指标是测量学生从事具有挑战性的心智活动，如评估和综合，以及学术工作的数量和质量等情况。学业上面临的挑战和创造性的学习是学生取得理想学业成绩的关键。这一指标涉及10个问题，如本学年你写了多少文章或报告等。
3.主动合作学习
学生能积极主动学习，与其他学生一起解决学习问题。当学生积极参与教育并与其他学生共同努力学习时能学到更多。主动合作学习指标测量学生参与课堂，与其他学生交流，扩展课堂以外学习的程度。涉及7个问题，如本学年你有多少次课堂提问或参与课堂讨论等。
4.学生努力
学生努力指标测量完成作业时间、学习准备及对学生辅助设施的使用情况。学生自身的努力程度直接影响其学业成绩。涉及8个问题，如本学年你读了多少本书等。
5.支持学生
学习者支持指标衡量学生对学院的看法，评估其获得学习建议、咨询服务、经济资助等情况。学习环境对学生学业情况影响较大，在提供优良的教学设施、学习气氛浓厚的环境中，学生更容易取得优异的学业成绩。这一指标涉及7个问题，如学院为学生提供足够的助学金等。
CCSSE指标是表示学生参与关键领域的一组概念。CCSSE的五项指标代表了被有关教育研究验证的事关教育实践质量的领域。指标分别是主动合作学习、学生努力、学术挑战、师生互动、支持学生。通过计算各指标组项目的平均成绩，参与调查的社区学院都有一个指标得分。指标分数要经过标准化处理，所有参与的学生平均成绩是50，标准差为25。指标的价值在于看到每个社区学院与平均数的偏差，根据标准分可以方便地评估一所学校的表现，是否高于或低于每个指标的平均分。
确立“指标”的目的是可以对类似机构的成绩进行比较，并通过比较发现改进的机会，发现“最佳教育实践模型”。CCSSE在两个方面展示信息，一是得出标准化平均值50的指标，针对特定领域进行比较;一个学院的不同指标可以进行比较，类似学院之间也可以进行比较;二是院校调查结果以具体的问题呈现，可以准确发现问题，并指明改进方向[11]。
(三)CCSSE调查工具的效果检验
开发CCSSE是为了探索研究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学习的状况，其理论基础来自于对美国四年制院校学生参与行为的研究，如学生参与的本质[12]、学生努力[13]及学生融合学术和大学生活的维度[14]等。过去40年进行的研究为这些理论观点提供了大量关联证据，这来自美国四年制院校开展的学生参与和教育成果之间的关系研究，如学生参与和学习成绩、持久性、智力发展和个人成长等的关系[15]。
McClenney、Marti[16]和Marti[17]CCSSE调查数据的研究分析证实，CCSSE对两年制社区学院具有一定效果。该研究对五项指标与学生学业成就进行相关性分析，涉及9725名社区学院学生。调查研究对象为三个：一是佛罗里达州社区学院的4823名学生;二是参与“实现梦想”(Achieving the Dream)计划的27所学院中的24所学院共1623名学生;三是拉美裔学生成功联盟(HSS)的3279名学生，该组织由西班牙裔学生占总体学生比例超过25%的社区学院组成，约33%的人认为自己是西班牙裔，26%的人的第一语言不是英语。
上述CCSSE的三个独立研究面对不同的社区学院，研究中广泛使用平均成绩(GPA)和学分完成率。研究所用的数据由学院提供，可从成绩单或学生的信息系统推导出来。学业成就测量反映了学生掌握课程知识的程度。测量结果进一步证明，CCSSE的五项指标与学业成就及有关因素是相关的，例如，学术挑战指标对学业成就表现出最强的影响，支持学生表现出对持久性最强的影响。在三项研究中，学生参与度与学期注册数量和学分完成之间有积极的联系。根据研究结果，CCSSE五项指标与学生学业成就(自我报告GPA，学期末GPA，累积GPA，学分完成率，完成所修课程成绩为70%或更高的比例)和学期注册数量及学分完成率的相关性分析结论摘录如下：
生师互动。生师互动与学业成就之间积极相关。不同社区学院的不同学生差异都很大，不同环境培养不同类型的学生参与度。考虑到前景的复杂性，对三个独立研究的比较研究表明，在学生参与度和学生成绩之间，还要观察其他可能的关系。像其他指标一样，生师互动与学期注册数量和学分完成率相关。进一步，在“实现梦想”和HSS研究中与GPA相关，但在“佛罗里达州”的研究中不显著;在“实现梦想”的研究中与学分完成率相关，在“佛罗里达州”的研究中不是。在“实现梦想”和“佛罗里达州”的研究中，生师互动与学位/证书获得率相关。在“实现梦想”和HSS的研究中，生师互动指标展示出与第一到第二学期的持续性相关性，但只在HSS研究中出现第一道第二学年的持续性。虽然某些研究中存在一些积极结果，但没有出现在其他的研究中，结果表明，生师互动指标是与学业成就和持久性相关的。研究发现，生师互动指标与主动合作学习指标出现类似的相关性结果，从概念上讲，两个指标都是衡量学生在学习方面处理与他人经验的程度。主动合作学习可能存在更普遍的结果，因为学生之间有更多的机会相互影响。
学业挑战。学业挑战是与学业成就关系最稳定的相关指标。三项研究中，学业挑战与GPA、学位与证书完成率、学期注册数量、学分完成率等指标都表现出相关性。学业挑战指标和学业成就之间有比较强的相关性，但是与持久性的联系相对较少。
主动合作学习。研究结果表明，主动合作学习指标是一致性最高的一个预测指标，反映出学生的学习状况和成绩，也表明大学生活中主动合作学习的影响是无处不在的。主动合作学习是与好成绩和课程完成率，以及持久性和学位完成率相联系的。主动合作学习与学期注册数量和学分完成度有关。在“实现梦想”和“佛罗里达州”的研究中，进行了学分完成比例和学位完成程度的相关性检查，结果表明，主动合作学习在这两项研究是与学业成就相关的。此外，主动合作学习与GPA在所有三个研究中都是相关的。
学生努力。学期登记数量和学分完成率在三个研究中都与学生努力相关。在学术测量中，学生努力表现出与GPA最强的一致性。在“实现梦想”项目中，该指标是与学分完成率相关的，在“佛罗里达州”的研究中没有出现联系，也并没有出现与学位/证书完成率相关。在“实现梦想”和HSS的研究中，学生努力与第一到第二学期的持久性和第一到第二学年的持久性相关联，而这没有出现在“佛罗里达州”的样本研究中。
支持学生。这一指标与持久性相关，没有证据显示与学习成绩有相关性。与其他指标一样，支持学生指标也与学期注册数和学分完成情况相关。在所有三项研究中，支持学生指标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与GPA或学分完成率的关系。“佛罗里达州”的研究显示，支持学生指标与学位/证书获得率有相关性，而“实现梦想”项目的研究没有发现这种关系。
对支持学生指标分析结果表明，这一指标对持久性的影响最大，这与现有文献的记载是一致的。在HSS和“佛罗里达州”的研究中，支持学生指标与第一到第二学期的持久性和第一到第二学年的持久性相关。缺乏与学业成就的相关性可能表明，在很大程度上，学生报告一个更高水平的支持学习项目，意味着学业准备不足。研究结果可能反映出，在一个支持性的校园环境中，提供学习支持服务有助于提高这些学术准备不足学生的绩效水平。
三、与全国学生参与度调查的比较
美国“全国学生参与度调查”(NSSE)成立于1998年，研究对象是进行四年制本科教育的学院和大学，主要针对一些有影响的美国大学排名中缺乏对学生学习过程关注的大学。从一开始，NSSE的领导人和资助者希望开展社区学院调查，也考虑其不同的定位和两年制的学生构成。因此，于2001年成立“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中心”，然后实施其核心调查项目CCSSE。由此可以看出，CCSSE和NSSE是有密切联系的：其一，两个计划有着共同的资助者和协办单位，CCSSE和NSSE领导人参与彼此的咨询顾问团，他们致力于合作推动高等教育的发展;其二，这两个组织都开展实证研究，专注于教育实践和学生行为，通过调查学生对其大学经历的认识，研究分析学生学业成就的发展情况;其三，CCSSE和NSSE都对院校改革与发展有着浓厚兴趣，对大学教育的“质量”问题和公众理解方面，有着一致的共同利益。
CCSSE问卷体系包括五项指标和三类基本信息，基本框架与NSSE体系近似，但由于评价对象不同，评价内容差异明显。一是中心和NSSE服务的院校迥然不同，分别是两年制和四年制机构，社区大学和四年制同行之间在任务、学生数量和资源上的差别很大。二是工具有区别，虽然调查工具理论架构一致，并有着相同的理论来源，在调查问卷的设计结构上也有意重叠，都是五大项指标，但这五项指标并不完全一致，如NSSE五项指标中有两项为教育经验的丰富度(Enriching Education Experiences)和校园环境的支持度(Supportive Campus Environment)，而在CCSSE中相对应的指标为学生努力(Student Effort)和支持学生(Support for Learners)。三是两者内容的差异，社区学院版本删除了不适当的题目，如校园居住的问题，添加了新的问题，如更强调相关的技术教育、学生服务、学术咨询和学生保持率等。四是在抽样和调查管理程序，NSSE和中心调查有实质性的差异，NSSE通过各种各样的媒介邀请学生来完成其调查，而CCSSE则是一种课程层面的调查，主要是在上课时对学生进行调查;对于调查结果，参与CCSSE调查的一个条件是公开报道，但参与NSSE的机构有自由裁量权[18]。 尽管有共享和协作的工作机制，但NSSE和CCSSE之间的方案差异明显，因此两个组织的调查结果不具可比性。尽管如此，这两个组织提供的学生参与度调查结果，仍可成为分析研究整体大学质量的参考。
四、借鉴与启示
美国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CCSSE)在构建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可显现的证据为基础，以教育过程和结果为重点的教育质量评价体系方面，起到积极的引领和教育诊断的作用。美国社区学院数量非常庞大，到目前为止，影响较大的研究学生参与的项目只有CCSSE，而且参与CCSSE的社区学院众多，调查规模较大，涵盖不同类型、不同规模的社区学院，各参与调查的社区学院都可以找到自己类型的院校进行横向比较。CCSSE调查提供一个有价值的标准，统计分析结果对提高社区学院教育质量，完善教育评价模式，增强社区学院绩效意识，提高学生的满意度发挥着积极作用。
从CCSSE指标可以发现，学生努力、主动合作学习、生师互动等指标，与学生的成绩具有显著的相关性，这进一步证实了学生学习的主动性是取得学业成就的重要前提，这对于很多高职院校提高学生学习主动性问题，就更有现实意义。课堂教学需要激发、维持乃至强化学生的主动性学习行为，而行为来自动机，动机由未满足的需求产生。对高职学生而言，未满足的需求，往往集中在专升本需求、考取资格证需求、就业需求等。教学中需要针对不同学生需求，激发学生学习的动机和意愿，产生“想学”的心理活动。因此，提高课程教学效果，一要掌握学生课程学习的主导需求;二要明确课程所要完成的目标和教学内容，符合学生的心理预期;三要加强互动，让学生更多地参与课程相关问题的学习与思索;四要采用学生能够接受的方式，营造学生“理解”并有兴趣的教学环境;五要积极评价学生的主动性学习态度。
课程教学必须基于学生学习的动机和兴趣，如果学生没有学习的动机和兴趣，没有主动参与学习活动的行为，就没有教学质量。为此，高职教师要在教学中发挥主导作用，充分了解高职生的学习特点和心理特点，创新和加强教学设计，激发学生的学习主动性，将课程教学打造成“教”与“学”双中心结构，转变单方面的“知识”传授式教学，形成“掌握知识”和“提高能力”的教学双目标。这里说的能力，首先就表现为学习的能力、对学习的兴趣和持久性。在学校学习的知识是远远不够的，而学习的能力才是学生未来持续发展的根本保证。
我国高职院校应研究借鉴“美国社区学院学生参与度调查”项目的一些成熟经验，探索适用于我国高职院校教育实践和学生学习诊断的方式方法，促进学校教育质量的提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