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惑
1、北京某大学校园 白天外
一栋栋漂亮的教学楼和宿舍楼，道路两旁树木青翠茂盛，有不少学生和行人在路上走。操场上有学生和老师在运动、跑步、踢球。整个校园显得整洁、安静而又充满活力。
2、学校餐厅 中午饭时间 内
餐厅里有很多学生买饭就餐，大厅里'嗡嗡'地很喧闹，弥漫着饭菜的味道。
张瑞光端着餐盘走到一张餐桌前，对餐桌对面坐着的两个女同学说：我先放这，再去买碗粥。
张瑞光放下餐盘，随即离开。
林裕菲（一个衣着漂亮的女生）也端着餐盘走到餐桌前，对坐着吃饭的两个女生说：我要泡帅哥，请予以提供一切可能之方便。
两个女生没抬头，一个对另一个道：学校南门的川菜馆听说很不错。
另一个女生心领神会：是啊，那的水煮鱼很有味道，早想去吃一顿，不过最近囊中空虚。
林裕菲：敲爱情的竹杠是件很可耻的行为。
其中一女生淡淡道：我认为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林裕菲：今晚6点，学校南门川菜馆，我请客！
两个女生相视一笑，端起餐盘离开。
林裕菲坐下。
张瑞光回到餐桌前坐下，诧异地看了林裕菲一眼。
林裕菲：她俩吃完走了。
林瑞光'懊'了一下。
林裕菲：刚才买了个鸡腿，太油腻了，吃不下！给你吧！
林裕菲把一条鸡腿用筷子夹到张瑞光的餐盘里。
张瑞光尴尬地笑了一下：谢谢！
3、教室 白天 内
老师在上课，同学们安静地听讲，做笔记。
下课铃响。
老师：今天就讲到这里，预习下一章。
同学们起身往教室外走。
李悦山拍了张瑞光肩膀一下：打网球去，我刚买了一幅拍，1500多。
张瑞光：场地费太贵了！
李悦山：老爹刚给我卡里打了一万，我不给他花了，他也是给了二奶。
4、网球场 白天 外
张瑞光和李悦山打球，林裕菲还有其他几个同学观战。
林裕菲递给张瑞光一瓶矿泉水，张瑞光喝了一口有还了回去。
李悦山几个漂亮的抽杀，张瑞光连连失误。
李悦山大声：情场得意，赛场就得完蛋！
林裕菲冲李悦山：你去死吧！
在场同学（包括餐厅让座的两个女生）轰然大笑。
5、学生宿舍 星期天下午 内
男生宿舍的惯有凌乱，拖鞋、皮鞋、运动鞋满地都是，床上桌子上堆满衣服和书籍。桌子上有一台电脑，屏幕上一层土。在墙上有一张很显眼的电脑合成的照片，一个穿上将军服的年轻人，照片下有行字：中华帝国太空舰队总工程师杨云波上将。
张瑞光坐在一个矮凳子看书，书名《空气动力学》。
李悦山在上铺睡觉，但张瑞光好像没注意到他在屋里。
敲门声。
张瑞光起身开门，从门外进来一个很敦实的20岁的小伙子，满脸油汉，头发乱蓬蓬的。
张瑞光惊讶：国强，快进来！你怎么来了？
国强：找到你这费大劲了，问了快二十人才找到你，你连个手机也没有。
张瑞光有点惊诧：你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小云（张瑞光的妹妹）呢？
国强没说话。
张瑞光又问：你们最近怎么样？
国强欲言又止。
张瑞光有些着急：小云呢？
国强：瑞光哥，我找你就为这事，小云出事了！
张瑞光很焦急：小云怎么啦？
国强：瑞光哥，我和小云在那个鞋厂打工，好几个月没发工钱，小云知道你又该交学费了，就去找老板要钱，没想到被那个混蛋骗到一个地方强奸了。小云告到当地派出所，结果那个混蛋和所长有关系，反说小云**，给抓起来了！
张瑞光怒火冲天，额上青筋暴起：小云现在人呢？
国强：在拘留所里。
张瑞光怒不可遏，两眼通红。
国强：我这次来就是叫你去越州，把那个混蛋宰了！那小子人高马大，我怕一个人弄不过他。
张瑞光没有说话，脸上满是悲愤和杀气。
国强：我快一天没吃饭了，咱俩找个地方吃饭，慢慢商量一下怎么办。
张瑞光：好！
张瑞光和国强出门。
床上的李悦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两眼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李悦山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声）
李悦山：你干吗呢？
对方电话声：上班呢。你在北京混的怎么样？
李悦山：读书呗！还能怎么样！
对方电话声：我是问你泡妞方面的事，泡个北京妞带回越州。
李悦山：我就是泡上，也不会让你见着。
对方电话声：（哈哈大笑）
李悦山：你整天忙什么呢？也不联系我！
对方电话声：我能忙什么！办案、出差、审讯，总之就是除暴安良。
李悦山：你管好你自己就算为人民服务了。
对方电话声：（哈哈大笑）
李悦山：说点正事，向你请教一些法律方面的问题。。。。。。
６、小饭店门口黄昏 外
张瑞光和国强神色严峻地相对而立。
国强：瑞光哥，我先回越州了。
张瑞光：你别乱动，打听好那个小子的行踪，放了暑假，我去越州。
国强：那好，我先走了！
张瑞光：路上小心点！你还有钱吗？
张瑞光从兜里掏钱。
国强：我好歹也挣点钱，你就别给我钱了，你上学用吧。
国强向公交车站走，忽然转身又回来了。
国强：瑞光哥，这仇咱一定要报！你别忘了，你上学的钱全是小云打工挣的。
张瑞光又恼有恨：知道了！
望着国强远去，张瑞光眼泪流了下来。
7、学生宿舍 夜晚 内
宿舍的六个人都在，正在热烈谈论。
叶言：我发现张瑞光最近狂交桃花运，林裕菲居然主动送上门倒追。
李悦山：你才发现？！枉称情圣！
叶言：瑞光，谈谈用了什么手段，你是不是给她下了药了？
张瑞光：别瞎扯了，哪有的事？
王冲：瑞光，连我这从精神到肉体都绝对清白的处男都看出来了其中的奥妙，你还装什么？
刘明钦：瑞光，你要把林裕菲拿下了，别说你自己，兄弟几个这辈子都有靠了！我听说她家相当有钱！
叶言：何止是有钱！她外公退休前那是经常在电视报纸上出现的人物。我和她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我太了解她们家了。论背景家世，只有杨云波家还有一比，李悦山家都不行。
杨云波：那怎么比！我爷爷虽然说是个中将，只是个技术干部，哪能和她外公比。再说我家也没钱啊！
刘明钦：你家没钱也比我和瑞光这种农村来的强的多吧？
叶言：咱们宿舍六个人，可以分成三种情况，云波和悦山，属于官宦和大款家庭，是第一世界；我和王冲属于城市工薪家庭，是第二世界；瑞光和明钦从农村来，属于第三世界。
刘明钦和张瑞光听着有点尴尬。
李悦山：叶言净瞎总结，要不和林裕菲将近十年同学别人看不上你呢？！
叶言一声长叹：唉！惭愧！
杨云波：看看瑞光的爱情问题还得必须提到日程上来，我们应该帮他策划一下，争取打一场漂亮的攻坚战。叶言在这方面比较有建树，多提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
大家兴奋地讨论这个问题。
。。。。。。。。。
张瑞光有些走神，神色惆怅。
李悦山也有种怪怪的神态。
8、教室 白天 内
老师在讲课。学生安静地听讲座笔记。
张瑞光表情严肃，心事重重。
林裕菲时不时看张瑞光一眼，表情甜蜜。
李悦山也时不时看张瑞光一眼，皱眉。
叶言在用手机发短信。
杨云波看课桌下的看书，一本英文原版物理学方面的著作。
9、越州街头 白天 外
国强跟踪鞋厂老板，满脸复仇的怒火。
10、大学校园操场 夜晚 外
学校的的教学楼、宿舍楼、图书馆灯火明亮，下了晚自习的学生们有的回宿舍，有的在路上散步。
操场不少人沿着跑道跑步，还有一个跆拳道培训班在一块空地上练习。
张瑞光和林裕菲坐在操场看台的台阶上。
林裕菲：过几天就要放假了，过的真快啊！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
张瑞光：是啊！
林裕菲：同学们都在打算未来了，你有什么想法？
张瑞光：我还没想好，毕业就找工作吧！
林裕菲：准备留北京吗？
张瑞光：不好留。
张瑞光想了一下：我们宿舍的几个人各有打算。李悦山家里有公司，无论是工作，还是考研都可以选择；叶言家就在北京，有些关系，在加上咱们学校的牌子不错，也不要求解决户口问题，找工作应该没问题；王冲要考北大的研究生，他成绩一直很好，有把握考上；杨云波更没问题了，听他说已经定了去新疆基地了；就是我和刘明钦现在没有什么明确目标。
林裕菲'嗯'了一声。
林裕菲：你心里怎么想的呢？
张瑞光：我想也像杨云波一样去新疆基地。
林裕菲笑了一下。
张瑞光：你笑什么？
林裕菲：你以为新疆基地谁都能去得了吗？你以为杨云波是因为他爷爷是中将，他父母是科工委的就去了新疆基地吗？
张瑞光不解地看着林裕菲。
林裕菲笑着说：你做不了那种工作，那不是刻苦努力就能做得到的，那需要天赋！
张瑞光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林裕菲微笑：去新疆基地不是什么好事，那是需要奉献一生。更重要的是那需要一种极其特殊的才能。比如杨云波，别看他和我们一个班上课，但是他的学术水平早就在博士之上了，人家有家传，他可以在数学、物理以及各相关学科挥洒自如，这是郭永怀、钱学森、邓稼先那些人才有的一种境界。
张瑞光诧异地看着林裕菲。
林裕菲得意地笑：你也算比较聪明，但是你的聪明还不够理解那种聪明。
林裕菲笑：不打击你了。给你一个建议，可以考虑到我爸爸的公司工作，我爸爸的公司有留京指标。
张瑞光讷讷地说：我考虑一下吧。
林裕菲斜视了他一眼。
一对对校园情侣在他们面前走过。
林裕菲：你对校园爱情有什么看法？
张瑞光：我。。。这个。。。。
林裕菲又斜视了他一眼。
这时，操场管理人员到点清场，关闭操场。
张瑞光和林裕菲离开。
1
1、宿舍 白天
张瑞光在床上看书，杨云波在用电脑。
张瑞光忽然侧过头看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
张瑞光：云波，你弄得这是什么？
杨云波：我试着用种新的方法计算飞船进入大气层后的受力情况。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