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集
海上交易
21-01叠印
木杰捂着惠婷的嘴巴：“不要担心，他的鞋绝缘！”
中华滑过钢板，车身对邦兄：“有奶就是娘，你快叫……秋千娘！”
惠婷冲木杰：“他绝缘，你绝孙……我嘴贱！”甩了自己一耳光。
中华：“笨，秋千你也不懂？秋千就是……”一急，双手攀上树枝，荡了几个来回，“这就叫秋千！”
小阿娜拉打了惠婷一耳光。
邦兄：“有意思，秋千娘，我来了！”退后了几步。
惠婷对小阿娜拉愠悻地：“你怎么打我？真是，马善被人骑，我成了下饭的菜？！”
邦兄奔跑，腾空，火光一闪，身子掉在钢板上，一团火闪光，烙心般的吱吱响。
小阿娜拉乐地叽哩呱哩叫唤着，扬了手又要打惠婷。
惠婷躲闪到一边问木杰：“这小狐狸手痒还是心痒，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啦？”
史林等人往信封里装洗衣粉。
木杰对惠婷讪讪地：“小阿娜拉看见我打了你二下，你自己打了自己一下，她就以为你喜欢吃耳括子，就还要煽你……”
惠婷把手上的洗衣粉抹在木杰脸上：“我叫你煽，煽炭疽热病！” 21-03君子兰岛夜
工厂。众人在装信。惠婷看着一脸白的木杰，“咯咯”地笑。
中华不满地：“人家有丧负在身，你还笑，笑得像红冠子鸡公！”
惠婷脸张扬着：“我脸上灿烂，我喜欢！他白脸，正好戴孝！”
中华眼珠子一转，对卡尔：“卡尔先生，你没有跟我说对不起？”
卡尔：“大中华先生，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说你感染了疯牛病！”
中华稍一鞠躬：“谢谢！”有意打了一个呵欠。
史林：“华华困了，要不要我讲一个故事？”
中华又打一个呵欠，漫不经心：“你讲还不如我来讲。”然后对卡尔，“我看你平时干活儿少，今儿个显得很疲倦，我讲一个故事跟你解解困，你们其它人就不要听了，特别是那爱红脸的人更不要听。……很从前的时候，在湘西一个大森林里，住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共有三口人，爹，娘和一个儿子。儿子到了十六岁，长得清秀文静，因识得文笔，又有白面书生之称，以至山里的豺狼虎豹，见了他都得悄然离去，并在飞禽走兽中传了讯，要替他找一个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女子为妻。哪知山里有一个猴不是猴猿不是猿的母怪物，听到消息后，趁屋里的二个大人出门不在家，把那白面书生背到一个祠堂里，强迫那书生与自己成了亲，不久，还生下了一个半人半猴的女儿来。这母怪物喜津津对那书生说，相公，你给我们的女儿起一个名字吧！那书生说，行，你耳朵一向好使，你闺女就叫‘会听’吧！
原来这母怪物怕那书生逃走，白天牢牢看住他，夜晚，支着耳朵只要听到书生发出鼾声，才赶紧溜下山找些野果回来，供给他吃。所以书生起了这个‘会听’的名字来嘲笑它。哪知那母怪物一听这名字就说好：相公，你一肚子都是学问，那就趁火打铁，给夫人我也起一个闺名。书生说，你一向是半夜里起来活动，你以后就叫‘半夜’。那母怪物拍着手：好好，咱母女俩合起来，就是‘半夜会听’！
三月间一个半夜，那怪物出了祠堂门，书生正睡觉，突然听到梁上的燕子一声呼叫，外面飞来一群燕子，一下把他吵清醒了。书生抱了孩子回到家，来不及跟他爹妈叙旧，就吩咐爹妈如此这般，一心等那母怪物寻上门来。果不久，那母怪物找上门，书生的爹妈很客气接待他，为他做了上等的酒菜，招呼他坐了上席。那怪物一坐上凳子，屁股如刀子在割，一股烧焦毛肉扑鼻而来。它暗自喝声不好，却也来不及动弹了，原来那凳子是烧红了的铁砣，把它的屁股连在了铁砣上。那母怪物求饶，说，你快点放了我，我再也不抢你们的儿子了。书生的爹妈对着铁砣泼了一桶水，那母怪物这才脱开身，反悔说，我不要你儿子，可没有说不要你孙女。那书生抱着孩子就是不给，说，女儿是我的。那母怪物一把抢过孩子，说，你胡说，没有我半夜，哪会有我的乖女儿惠婷（会听）！……哎呦，我的耳朵！”
惠婷揪着中华的耳朵：“好啊，你绕了半天的弯，原来是骂我！”
中华：“我哪敢骂你，我是在告诉卡尔先生，中国的猴屁股之所以是红的，就是那次给铁砣子烧的！”
惠婷打中华的屁股：“我叫你成猴屁股！”
中华：“我的脸本来就是红的，你再打不就更加灿烂了吗？”
惠婷急得跳脚：“爸爸，你看死华华还在骂我！”
史林摇了摇头：“都下半夜了，我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木杰：“我们也该下班了！”
21-04君子兰岛夜
密室。邦智从铁皮柜走出来。
邦智隐形离去。
虹格慢慢醒来，站起来，围着铁皮柜转一圈，关上总电匣，再拔了铁皮柜的电源，拉开铁皮柜，空空如也，摇了摇头：“我真是老了！”
21-05君子兰岛夜
卧室。葛平悄悄起床。
紫英偷着眼瞅葛平。
葛平想起不动，推醒紫英：“快起来收拾行李！”
紫英瞪大眼睛：“你要我跟你私奔！”
葛平：“我想通了，我带你过田园生活去！”
紫英扭着身子：“你骗我还不嫌惨吗？”
葛平：“没多少时间，你听我的，上了路我再详细说给你听。”往外走。
紫英：“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葛平：“你在门口等我，我去拿我的‘任务’。”
紫英：“你不是带我走，你是去执行你的任务？”
葛平：“我的任务很轻松，顺便带几封信，丢进邮箱里就算完成了。”
紫英等葛平走远，拿了一个碗出门摔碎。
木杰流着泪水出来。
紫英迎上去，吓了一跳：“咋又哭了！”
木杰：“岫岫死了！”
21-06君子兰岛夜
押羁室。邦智走在廊道上。两间房的人都睡得沉静静的。
邦智掏出鳄鱼瞅了瞅，隐形走进明斌睡的那一间，小心翼翼向洪艳胸襟伸手过去。
21-07君子兰岛夜
紫英：“我要走了，说不定是永远的……离别，你能吻我一下吗？”
木杰：“这……”
紫英：“我身子都让你……看过。”
木杰愕然，嘴上却说：“岫岫……尸骨未寒。”
紫英：“这样看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只是为了工作。”
木杰：“不是。请听我说，紫英。从最初认识你我是为了工作，而后来出现了意外，我很喜欢你，请你一定相信我，我把你当我的……姐姐。”
紫英闭上眼，泪如泉涌：“可你知道，当初你要是直接端出来，你就不会伤我的心。再见……杰弟弟！”
木杰：“按邦智说的，我们会再见，但决不是在这里，也不是以主仆的身份！”
紫英把一把钥匙塞在木杰手上：“你进屋去吧！……对了，厨房里还有个大冰柜，你就当岫岫的太平间吧！”
木杰：“谢谢你，只有解放了全人类，才能解放她自己。”
21-08君子兰岛日
晨。密室。虹格四处检查，眼睛落在屏幕上。
屏幕上。葛平走进工厂，戴上乳胶手套，小心拿起信封，折看一封查看，满意地笑了，把所有的信封放进一个大塑料袋，退出工厂大门。
虹格放下心的表情。
虹格摁下按钮：“一夜有什么动静？”
话筒里：“老板，平静得像军港之夜，只有海风在轻轻的吹。”
虹格：“你们都尽心了吗？”
话筒里：“我们恨不得长出第三只眼睛注视着岛内外的风吹草动。”
虹格：“别跟我油腔滑调！这就备好车，半个时辰之后我要看少爷……”
21-09君子兰岛日
二号地大门口。紫英提着简单的行李在张望。
葛平驾驶着车停在紫英跟前。
紫英上车：“还会回来吗？”
葛平：“是指留恋还是指害怕？”
紫英：“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是不是跟你一起过日子，你就把考卷扔给了我？”
葛平：“这不闹着玩吗？”启动了汽车。
21-10君子兰岛夜
押羁室。一间，春儿慢慢醒来，瞅了另一间一眼，叹道：“咳，那边无限春光，这边没滋没味。”
彩凤模模糊糊醒来，顺着春儿的眼光，支离上半身瞅了一眼：“呸，不要脸！亏你眼睛还（看得）不断线？！”
大海睁大眼睛，煞有介事的说：“春儿，怎么样才叫有滋有味呢？”
春儿瞪大海一眼：“等你娶了小薇就知道了。”
大海：“那我现在就没滋味了吗？”
春儿：“你现在什么味都有，就是没有男人味。”
大海：“男人味？照你的意思，男人娶了老婆才有男人味。那女人呢？是不是嫁了男人才有女人味呢？”
突然，从另一间传来明斌的声音：“哎呀，你胸襟给人掏过了！”
洪艳的声音：“放你妈的猪狗屁！”
明斌的声音：“你看看你胸襟！”
洪艳的声音：“鳄鱼？……好恶心！”
小薇若有所思的神情。
21-11君子兰岛日
石山门。邦智一个跃身，把曾在洪艳胸襟见到过的小炸弹装置放在门上楣。 二号地厨房。惠婷在做饭，对脚手不离的小阿娜拉：“看来你们西亚的女人得了妇女病！”
虹格出现在门口：“什么妇女病？”
惠婷下意识：“围着锅台转呗！”车过身打量虹格，“我知道你是谁！”
虹格：“那你还不叫我一声婆婆？”
惠婷操起菜刀：“我恨不得把你剁成饺子馅！”
木杰慌忙拦住惠婷：“有帐算不赊，先吃饭先吃饭！”
小阿娜拉眨着眼睛问木杰：“她拿菜刀想干什么？”
木杰：“她想当贺龙，举起菜刀闹革命，不过，是家庭革命！”
餐桌上。虹格、木杰和二个女子在吃饭。虹格：“史家老九他们呢？”
木杰：“他们听说你来了，怕倒了胃口，在另一处吃着哩。”
虹格：“你这才像我的儿子！”
墙内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虹格的肩膀。
小阿娜拉惊叫一声，惠婷桌下拉小阿娜拉的手，示意不要做声。
虹格猛然从左转过身。
右边出现邦智，将药粉倒进虹格的碗里，拿起筷子搅拌了一下，隐形。
虹格见身后空寂无人，左右环视着，那模样像只受惊的兔子：“你们干什么，猫一阵狗一阵的，会不会是邦智在做手脚？”
木杰：“你见过她了，她还活着？”
21-13君子兰岛日
客房。史林、卡尔和中华吃着饭。
邦智走进来。
中华雀跃地拍邦智的肩膀：“啊唷，这不是大侄女吗，想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