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拼写爱情
12-01叠印
惠婷急火火赶至岸边，邦智装一老妪怀抱着小桨在小舟在打盹。
木杰边走边瞧，向路人打听：“哪里有教堂？”
惠婷敞开吼咙喊：“邦智你这个小王八，你跟我出来你！”
路人：“你不会是天外来客吧？”
惠婷问老妪：“你贵姓，能把我送到对面大船上去吗？”
木杰：“啥啦？我是刚从美国回滨城的。”
老妪：“免贵，我姓哑叫噗！”猛地把船一推。
路人：“难怪的，滨城只有一家教堂，没有人不知道的。”指点着。
小舟在海面转圈。惠婷前仰后翻，惊天动地：“老……婆子，哑……噗，快来……”掉进海水里，头猛地冲出水面，“哑噗，哑……噗！”
邦智轻轻一跃，跳上小舟。 12-03轮船廓楼日
邦智做卫生。
惠婷搓着湿淋的头发，跟在邦智后面气势汹汹：“……说啊，谁给你吃了豹子胆，背着你……爸爸，出卖了你自己，甚至还动手打起你妈妈来……来呀，你打呀你打呀，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那个……受你欺负的傻婷婷？”
邦智把抹布往惠婷手里一塞：“聪明，你有是很多的聪明才智，但就是发挥不出来！……什么都不说，先做好你家里的卫生。”
惠婷抹了几下之后，跳了起来：“你说什么？这是我的家？”
邦智：“所以我说你的脑筋总是慢半拍！你结了婚住哪里？跟小姑子同一个锅吃饭还是住办公室？”
惠婷：“嗯，到手的肉不吃，是比喝水噎着更愚蠢的事。”这才四下打量，边看边点首，“你早这样说，我还用得着说一大筐废话干嘛？！”卖力地做起卫生。
12-04教堂里日
教堂的穹门底下，木杰四下瞅着，讷讷地：“庄严肃穆，无形中给人一种肃然起敬。”
一个修女突然出现在他身旁：“主啊！”
木杰吓了一跳，车身微躬了一下身子：“请问小（姐）……女（士），我想在教堂举行婚礼，怎么个联系法？”
修女合十为一：“主啊，随我来！”
12-05轮船廓楼日
惠婷劳苦功高做完最后的卫生，转头不见邦智的踪影：“好啊，大懒使（唤）小懒，看我怎么样收拾你！”燃起一只烟。
卧室。邦智正在给铁皮柜接通线路，见惠婷进来：“喂，你来的正好！我教你……”
惠婷摆起架子：“谁跟你‘喂喂喂’的？没教养！”
邦智一怔，想起了什么，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跟男主人有一个口头协议，在众人面前，为了他的尊严，我要像太君那样面对他。”
惠婷：“只有两人的时候，就像当姐夫和小姨子闹着玩一般的，对不对？”
邦智：“对对！看来你天生质丽，‘差半拍’只是偶尔
一、二次而矣。”
惠婷得意扬了扬头，想起不动：“你是说，只有你我在的场合，就当小叔子与新嫂子闹着玩？”
邦智点点头，拿手拍着惠婷的腮。
惠婷思忖：“行，挺刺激的！”
邦智：“来，我告诉你一些简单操作法。”拉她在电脑跟前坐下来。
惠婷：“太复杂，我想活得简单一点。”欲站起来。
邦智：“当然，有我和你老公在的时候，你（活得）简单一点，谁也不眼红。”摁惠婷坐下。
惠婷硬是站起来：“你跟我把话说清楚，你和我老公‘不在’是什么意思？”
邦智：“一个不是医生的人，你说他平时学点如何包扎伤口的急救知识，应不应该？”
惠婷：“这样我就理解了！”坐了下来。
邦智指着一个红色电钮说：“当我受了什么伤……”
惠婷站起来：“什么，你还能受伤？”像面对天外来客般的。
12-06教堂里日
厢房里间。二个修女把虹格与云岫化装成修女。
云岫咯咯笑：“木姨，你怎么把自己化妆成……男不男女不女的？”
虹格：“我的孩子！”虔诚祈祷之后，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玉颜如湘江上的芙蓉，一个老脸似洞庭湖的橘皮。”
门外有轻轻敲门声。二个修女退出室内。门打开，一修女领着木杰进来，侧身退出带上门。
虹格苍老的声音：“我的孩子！年青人，你是祈祷还是忏悔？”
木杰的眼睛一撞上云岫的勾魂眼，慌忙地：“我……我想在教堂里举行婚礼。”
虹格：“阿门！时间定在哪一天？”
木杰：“今天下午六点钟。”
云岫抖了一下。
12-07轮船廓楼日
邦智摁着惠婷不动：“你别像一个不喜欢理发的孩子，过一会抽一会筋。”
惠婷：“那好，你嘴里别像鹭鸶屁股，一会儿屙一点的，你要把最不动听的，仿佛是在交待后事的话，一股脑儿全抛了出来。”
邦智：“若是我失算，有可能我最近几天要死……亡一次。”
惠婷又站了起来，打量半天才说：“你是说我老公也要……死一次？……废话，他死了还能复活吗？”打了自己一耳光。
邦智：“他比我的下场好不了多少，生不欲死！”
惠婷嚼味着：“只要不死，受点皮肉之苦，哪怕剩下一口气，这就是我的希望。”
邦智：“他要跌进温柔之乡。”
惠婷一副放心了的样子：“废话，一旦结婚，哪一个男人不是跌进……哎呀我的妈，你所说的温柔之乡，是他有另外一个女人……”昏迷过去。
12-08教堂里日
厢房里。虹格：“时间太紧凑，能不能推迟你的婚礼？”
木杰：“不能。这是我岳父订下的日子，我只能服从。”
虹格：“那么，你可以把你的婚礼改在其它场合举行。”
木杰：“那也不行。因为这是我母亲的旨意。”
虹格“你母亲？这么说你很在意她的意见？”
木杰：“我不是在意她，而是怕她做出对我这个家族不利的事？”
虹格：“很有趣。假设你想忏悔的话。”
木杰：“我……我不知道应该尊称你主教还是神父为好？”
虹格：“这并不重要，主教或者是神父，这都只是一个符号。”
木杰：“那我尊称你一声前辈。我来替我母亲忏悔吧！”
虹格似乎吃惊：“你作为儿子，你替你母亲忏悔什么？”
木杰：“我母亲出生于一个被国际刑警破获的犯罪集团的后代，我外祖父是这个集团的第三号头目…………”
云岫身子又一抖。
虹格“啊”出了声，说：“你什么都知道了？”
木杰警戒地：“你……你是谁？”
12-09轮船廓楼日
惠婷醒来，哭泣：“老天爷，为什么会这样？”一把揪住邦智，“告诉我，这女人是谁？”
邦智任惠婷揪住：“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惠婷撒泼：“你们狼狈为奸？”
邦智大声吼道：“别闹了！”待惠婷平静下来，“我只能告诉你一点，这是你和你老公命运中的一劫。”
惠婷：“你也信这玩意儿？你这么有能耐，擒拿格斗，智勇双全，你可以打败我们的对手，帮助我们渡过这一劫，啊？！”
邦智：“这个对手是你未来的公婆，这一劫也是她精心安排的，懂吗？”
惠婷：“我什么都不懂。但我做大姑娘的时候，杰杰就恨他的母亲，咬牙切齿的那样一种。”
邦智：“可你老公出国之后，你知道些什么？”
惠婷合不拢嘴巴，惘然直摇头。
12-10教堂里日
虹格：“别用这种眼神瞅我！你母亲特意请来我，为你们主持婚礼……阿门！”
云岫：“我的阿门。”
木杰：“她还告诉了你一些什么？”
虹格：“孩子，那不叫告诉，而是她的忏悔。她忏悔说，尽管她出身不由己，但用共产党的一句话来说，道路可选择。你仔细回忆一下，自从那个臭名昭著的犯罪集团被瓦解，你外公被处极刑，你是否再听到他们死灰复燃的消息？”
木杰：“这倒是没有。”
虹格：“孩子，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你相信吗？你母亲还忏悔说，在你最需要母爱的时候，是她抛弃了你。所以她千方百计想给你做点什么，以补救你们母子心灵之间的残缺……”
木杰：“我不会接受的。”
虹格：“可是你已经接受了。”
木杰理直气壮：“绝对没有，她每次寄给我的钱，我分文不动地退了回去。”
虹格：“你没有说假话。可你还是不应这样说不，你最好先问问你的女儿？”
云岫身子又一抖。
12-11轮船廓楼日
邦智羞愧地：“你知道我身上的主蕊是谁掏的钱？”
惠婷：“除了我和华华，你是我家庭所有成员赞助的结晶。”
邦智：“你知道这个主蕊价值多少？”
惠婷：“我老公跟我算过帐，因由于你的主蕊是二手货，连债务加在一起，你值一千万美元左右。”
邦智流出了泪水：“那是美国的那个导师爷骗你老公的，实话实说，我这个主蕊价值二亿美元！”
惠婷愣怔，后叹道：“我彻头彻尾明白了，这就是我未来的公婆成为你最大的对手、甚至还导演我们很快要面对的一劫、而你不敢面对她的所谓的狗屁连天的人性？！”提着邦智的衣领子，“说吧，无所不能的智能儿邦智，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蒙骗你精心培育你的爸爸？”
邦智一下激怒了，一下把她举起来，后又轻轻放下她，吼：“因为智能儿也有……私心！” 木杰大吼一声：“邦智，你这不是毁了我吗？！转身向虹格鞠了一躬，“谢谢您，前辈！今天晚上的婚礼，我不举行……”
虹格：“婚礼还是照常进行。但我想做一个这样的见鉴人，你的女儿，也就是智能儿邦智，她身上有你母亲和你的基因，而你和你母亲一直势不两立，到目前为止，你们只是打了一个平局……”
木杰：“你是想在我与我母亲之中，看到谁笑在最后？”
虹格：“阿门！”礼貌地送木杰走出教堂大门。
云岫：“木姨，谢谢你让我目睹了你痛说革命家史。”又紧张地问，“那个智能儿就是我投资包装出来的机器人，对吗？”
虹格：“你很聪明。你若是还有更聪明的想法，包括对生意的回盘，不妨把它们直接说出来。”
云岫：“我……”
虹格：“因为你是处女，我不打算压价。但是，付款方式，今晚结婚，我付你百分之四十。等你生下你们的孩子，我再付百分之六十。”
云岫：“不，我不想这样买掉自己！但我爱上了你儿子，想和他结婚！”
虹格惊心动魄地：“世界上哪有这么快速并超过万万美元的爱情？！”
12-13轮船廓楼日
邦智：“差半拍的弱智儿，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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