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美女出炉
4-01叠印
紫英对春儿：“你不给我说葛平，你就滚！”
木薇驾驶车着进入闹市。
春儿喝醉了酒进了屋。
木杰激动不已：“真是一座美丽的花草城市，这里只有音乐，只有舞蹈，只有快乐。”
彩凤侍候春儿睡觉：“怪事，自打电视播了‘男人真辛苦’之后，咱家春儿也正点回家了。”
洪艳带着明斌走近香格里拉。
4-02统一片头
4-03香格里拉酒楼夜
虹格与云岫喝茶吃点心。
虹格：“孩子，别说那么严重，你们是合股人，不是敌人！”
云岫：“木姨，你不……懂！我也不是好欺的人。谁要玩手段，我们便陪他们玩一伙好了。……木姨，我先走一步。”眼睛从窗外收回来，匆忙离去。
虹格：“他们……小云的对手来了！从她微微发抖语音里，看到了如此强烈的嫉妒，这嫉妒，足以使一个女人不惜做出任何事来。”起身走到电梯门跟前，戴上了墨镜。
电梯门打开。木薇拥着木杰出来：“别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还是从美国回来的你？！”
木杰：“刚才冲你打招呼的是谁？”
木薇：“咱们的股东，一个看起来淡薄名利，自鸣清高的八旗子弟！”
虹格摘下墨镜，望着木杰俩人的背影：“二十三年了！”擦拭泪水。
4-04香格里拉酒楼夜
套间包厢。洪艳、史林和明斌坐在沙发喝茶。
史林领着惠婷和中华进来。
洪艳把一个高级火车侠塞在中华手里，先发制人：“我的乖儿子，先跟姐姐到外间唱卡啦ok，妈有话跟姨父说。”
惠婷扫了明斌一眼，正欲离去。
明斌抢先一步：“史小姐，你没有认出我？”
惠婷眉头一皱：“我压根就不认识你。”
明斌：“你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可一定不会忘记那个网友，‘假姓假名假地址’……”
惠婷：“哦，汪明……斌。”拉着中华来到外间。
4-05春儿家夜
装饰很堂皇。彩凤拿一条手巾为春儿洗了脸，又铺好了床搀春儿睡下。
春儿握着彩凤的手，想说什么，终于没说。
彩凤倒有了羞意：“你啊，倒越来越叫我琢磨不透！”
春儿：“你……”
彩凤：“先一阵子，你是打牌，糊天黑夜，恨不得拿麻将煎水喝；后一阵子，你说你闲，要开一个厂，我把房产证给了你去办贷款，你倒是人模狗样了，可你成天忙于应酬，甚至彻夜不归；这阵子，好像碰了什么钉子似的，除了酒就拿我发泄……”
春儿：“我……”
彩凤：“这两天我不知怎么搞的，心老是慌着的。春儿，咱这份家业来得不容易，可真要败起来，好是麻将倒牌的效应，从第一张开始，到第一百三十张结束，死人瞌上眼的功夫啊！”
春儿：“我……快去歇息吧。”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
4-06香格里拉酒楼夜
中华把火车撂在一边：“哼！明明是卡啦圈k，白字冒牌货说成是卡啦ok！”
惠婷抿嘴一笑，拿起麦克风：“我这就圈k你听！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好流浪……”
惠婷猛地回头，下意识“啊”了一声，全身僵住，眼睛却与站在门口的木杰对视。
木薇首先打破僵持，从旅行袋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玩具包装盒递给中华，说：“这就是杰哥哥，他到美国的时候，你才一锤头大。”手掐了木杰一指。
木杰醒悟过来，只是“哎呦”一声。
中华看了木杰一眼，抱着玩具绕了中杰一圈，摸索着木杰的小腿，皱着眉说：“杰哥你好好的，怎么说你缺胳膊断腿的？”
木薇愕然：“浑胀话，你越长越呆啊你！谁敢这样咒大哥的？”
中华指着惠婷，说：“我婷姐告诉我的。”
惠婷一脸无辜地：“烂华华，我什么时候说什么人……缺胳膊断腿的？”手紧张地摸着中华的头。
中华理直气壮：“你说了的，说杰哥哥是三等残废。……别老摸我的头，男儿脸上藏黄金，女人手上有大粪！”
惠婷哈哈大笑：“是这样子的。”挺胸撅臀故意与木杰擦身过，向外走。
木薇：“你这是到哪里去？”
惠婷：“手上有大粪，洗洗不行吗？”
4-07春凤电脑公司日
彩凤穿过被隔成小方块的办公间，一女秘书站起来：“董事长你来了！”
彩凤：“他在吗？”
女秘书：“总经理正忙着哩！”
春儿腿搁在办公桌上，闭眼心事重重：“我说了要你进来先敲门，这是做秘书的涵养！”
彩凤：“你跟我把那小妖精撤了！”
春儿吓了一跳：“是……彩凤你啊！我这里都是职员，哪里有什么孙悟空妖精的？”
彩凤：“帮你把门的……母狗！”
春儿：“你轻点声轻点声！眼下社会时兴小而全，卖菜的都配带秘书，叫化子都拿大哥大……”
彩凤：“我这董事长是不是也要挎一个男秘书？”
春儿：“这个家是你说了算，你爱怎么掰就怎么掰，你把公司收走行吗？”
彩凤放松脸：“我不是来收你公司的。我是来问你，抵压贷款到手了一个多月，你说好公司一注册后就还给我的，怎么回事？”
春儿：“没怎么回事，搁在帐上。”
彩凤：“拿帐来我看看。”
春儿：“说好我是这里的独立发人，帐你可以看，拿防贼的法儿我受不了！”负气离去。
彩凤沉思的脸。
4-08滨城惠婷家日
史林拉着木杰走至一间卧室，惠婷在后面窥视，不远处，木薇摆弄着机器人机蕊，抿嘴一笑。
史林：“我给你收拾了这间房，你累了还可以躺一躺。”
木杰眼落在墙壁上的全家福。
史林：“杰杰，昨晚人多嘴杂不方便，我也想你快点来。唉，这个家就剩下了……放不下心的婷婷，她妈妈死得早，我看……她配不……上。我是说……”
木杰红着脸把一张支票递给他：“导师，昨天洪姨回到家里就开出了这一张支票，限额是二千万元，说是送给我。我坚持写了一张借条，算是借她的，你就放心用拿着它，缺啥就买啥。”
门后，惠婷红着脸听得既陶醉又惊天动地。
史林泪眼婆娑：“好好，这下我就安了心。对于你父亲死后，你洪姨留下的……阴影，她回来见我的第一句话是，前念不生即心，后念不减即佛。我当即心就软了，这是菩萨戒优婆塞说的，后面还有二句，成一切相即心，离一切相即佛，我就把它送给你。”
惠婷进门冷冰冰地：“心也好佛也罢，你女儿成了猪不啃的南瓜，看来比完善一个双料博士生还要头等大事……”
木薇进来挟着惠婷的肩膀：“你家的热水器不好使，你跟我把它打开。”
惠婷惊呼声：“大白天你真无聊……哎呦，你这鬼丫头……”
木杰像贼儿般直瞅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丛。
4-09轮船廓楼日
紫英发怔。
敲门声。紫英开门，敌意：“哦，是你，”嘲弄的，“你来干什么？”
春儿：“等你！”
紫英：“等我？等我干嘛？”
春儿：“紫英，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紫英：“谈一谈？好，谈葛平。”
春儿：“别为难我，我对他有承诺。”
紫英：“我还能谈什么？谈你是这个上流社会的君子？还是谈我是个欢场中的歌女？和我谈一谈？你不怕辱没了你高贵的身分？”
春儿：“你这是何苦哩！”
紫英：“二姐？”
服务嫂走进来：“紫紫，有事吗？”
紫英：“我这里有只绿头苍蝇，你跟我撵走它！”
服务嫂：“陆先生，我家老板身上来了女人病，要不要我陪你……”
春儿慌忙退出来。
服务嫂把春儿送上船：“人都有一个气头上，先冷却一下未必不是好事。”
春儿：“谢谢二姐！”又叹道，“人类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
4-10滨城木杰家/楼下日
卧室，窗外树丛呈绿。惠婷穿着睡衣站在窗子下面，眼睛落在楼下。
一辆卡车开至楼下。
驾驶室里跳下史林，他指挥着车上四个小伙子抬下一个二米高的铁皮柜，消失在楼门里。
惠婷眉头一皱：“原来是捶铁皮柜的，小炉匠的行当！”一拉开门见木杰从另间卧室走出来，下意识提了衣领缩在门后，支离着耳朵。
沉重的脚步声进屋。从门缝里，惠婷看见铁皮柜抬进木杰的那间起居室。
楼下汽车喇叭声响。脚步声渐远。
惠婷出门，正好碰见木杰急忙走出来，就故意咳嗽一声。
木杰车头看见惠婷，忙乱说：“我在找导师的……电脑。”
惠婷：“我爸爸的电脑不用密码打不开，你用我的好了。”
木杰直往她房里钻，三下二下就扒了电源。
惠婷：“你这是……”
木杰：“我搬到我房里用一会。”不敢瞅她。
惠婷低眼瞅了睡衣领口，脸一红，故意弯腰搬电脑座。
木杰慌忙闭上眼睛：“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搬完另外的显示器，木杰进屋用脚反推上门，熟练地接上电源，用左手摁在柜子一角，柜门自动打开，里面严严实实塞满着像玉石状的东西。他对着这东西连打几拳，见拳头似打在沙袋上富有弹性力，就满意地笑了。
惠婷换好衣服来到客厅，兴冲冲去推木杰那间起居室的门，见门被反锁上了，愠悻地窝到沙发上，拨弄电话。
4-11滨城飞机场日
出口处。木薇举着写了英文的牌子，听电话铃响，接听：“……你真会瞅眼头，拿着上轿要屙尿，烦不烦你啊！”
电话里惠婷的声音：“你在飞机场？”
木薇：“我哥忙不过来，我代表他在机场接一个外国友人。”
电话里：“他忙吗？他这会儿正跟我在一起哩！”
木薇：“这有可能。但他在他的房里，你在你的房里，你俩相隔着好几堵墙。”
电话里：“四堵墙里埋秘密。收起你那自以为是，他正用着我的电脑，还感激得亲了我……一口。”
木薇：“这也有可能，上灶的猫总爱沾腥。”
电话里：“你……喂，那外国友人是男还是女？”
木薇学着腔：“喂，那外国友人是年长的是年青的？”
恰好安娜走过来。她看了看木薇手上的牌子，说：“请问小姐，你是来接我这个安娜的吗？”
4-12滨城木杰家日
客厅。惠婷屏住气听着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外国女人和木薇结结巴巴用英语交谈的声音。
电话里突然响起木薇的声音：“婷婷，你赶紧到滨海路444号同我会师。”断线。
惠婷先是被电话里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放下电话思忖一会，想起不动如擂鼓般地拍打木杰的门。
木杰闪身出来，拿身子挡住她的视线，神情有些慌乱。
惠婷火气不禁上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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