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友查理・柯林伍德有天晚上在电视上说,经济繁荣时,女性的裙子变长;但是经济艰难的时候,裙子会更短。
要不是前不久我恰好在纽约市与太太走在第五大道上,我才不会多想他的话呢。
一个穿着迷你裙的女孩朝我们走过来,我的两眼恍惚了。我太太自然不高兴了。“你不必分享。”她说。
“你要是知道我在干什么,就不会那样讲了。”我说。
“我很清楚你在做什么。你给脑子灌满邪念。”
“这可不对。”我说。“我真正在做的是估算股票市场。如果裙子真的是在衰退期变短,那我们也许是赶上一个相当坏的时期了。”
又有一个女孩走过去――她的裙子在膝盖上三英寸。“你知道那告诉我什么信息吗?”我问太太。
“我才不要猜呢。”她反击道。
“这告诉我,我该卖掉ATT的股票。可问题是,卖了后,我要买进什么呢?”
“我看你该买一对双筒望远镜。”她说。
“好了,别那么挖苦我了。如果查理的理论是正确的,我们就一定要大赚一笔,或大亏一笔,我觉得你该跟我一样多多关注。”
“你为什么不读《华尔街日报》,或者跟大家一样订阅金融通讯啊?”
“因为这个方法简单可行。瞧那边的女孩,她的裙子快到大腿上了。这应该意味着两件事情:要么是免税债券要大受欢迎了,要么是共同基金要一跌到底了。”
“如果她要叫一辆出租车,那该是别的什么要一跌到底了。”我太太说。
“你别让脑子开小差啊。”我责备道。“这些女孩是在设法给我透露信息――如果我们有破解的钥匙。”
两位穿着迷你裙的女士正望向波道夫・古德曼百货的橱窗。
“好了,那个告诉你什么?”我太太生气地说。
“也许我该卖空。她们说道琼斯平均指数不会上扬太多。”
“但愿裙子也是如此。”
“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我解释说,“迷你裙除了秀美腿,什么含义也没有。可是每次我看到迷你裙,我立马会想起美林皮尔斯芬纳史密斯。”
“那你那些好色的朋友呢?”
“他们可不是色友。他们是一家经纪行。”我解释道。“我打赌他们现在正在大街上,跟我做着同样的事情。”
我们经过第五大街萨克斯百货的时候,我太太说她想进去一下。还鼓励我一边等,一边研究工业股票。
半小时后,她出来了――穿着一条迷你裙。
“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喊起来。
“我决心亲自演绎市场走向。如果接下来出现衰退,我也应该成为衰退期的一份子。”